山神爺的老虎一聲虎嘯,頓時起了狂風,當時那風吹的飛沙走石,昏天暗地,我的身子被風吹了起來,嚇的我兩隻手在風中掙扎,感覺忽然抓住了一個東西,這可是我的救命稻草,我死死的抓住。忽然有人喊:“振東、振東你怎麼了?放開我的手,疼。”
聲音很熟悉,是濯清漣的聲音,我手裡的東西,如同軟玉,抓起來非常的舒服,這時想起自己是在夢中,藉助着清漣的喊聲,我一下子清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喊我的不是別人,正是濯清漣,此時的我緊緊的拽着濯清漣的手,看到這裡我趕緊的把手鬆開。
濯清漣關切的看着我說:“你怎麼了?我看你剛纔睡覺手舞足蹈的,就想把你叫醒了,沒想到你發瘋一樣,拽住我的手。”
我擦擦頭上的汗說:“剛纔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山神爺騎着一隻老虎來找我,最後起了大風,直接把我颳了起來。。”
濯清漣說:“振東你別多想了,那只是一個夢而已。”
我說:“我覺的真是見到山神爺了,好在山神爺是咱們山東人,沒有把我怪罪。”
我這麼一鬧騰,其他的人都醒了,請支持正版小說,百度磨鐵莫言,就可以找到曉東在磨鐵的小說,曉東現在這裡謝謝來支持的朋友,你一天三毛錢的訂閱,就可以讓一本書不再痛苦的爲生存掙扎。紛紛問我怎麼回事,我就把夢中的情景說了一遍,王把頭驚奇的說:“楊兄弟你真是幸運,那是遇到孫把頭了,孫把頭就是咱們拜的山神,當年孫把頭有用血寫下絕命詩,說誰要是進山迷路,他當引路人,孫把頭死了之後,屍體就靠在石頭上,直挺挺的站着不倒下。他惦記自己的兄弟,在那裡站着死不瞑目。進山放山的人走到這兒,看見石頭上的字兒,很敬佩孫良的爲人,就一一傳頌他的故事,很快傳到了康熙皇帝的耳朵裡。
贖回。如果當家的是個大孝子,綹子就會選擇綁架這家的老太爺或者老太太。山的人當中,都是百試百靈,大家說那是山神爺老把頭在暗中幫助我們。你說我們這麼多人,都見不到山神爺,只有你見到了,這不是幸運是什麼?我想咱們這次去老參溝,一定能找到大棒槌。”
王把頭這麼一說,我十分的高興,我在也睡不着覺了,乾脆起來和王把頭嘮嗑,一直到了天亮,黑狼讓大家集合,然
康熙問手下人:“真有此事?”手
這樣,許多中、小戶人家也會成爲土匪綁架的主要對象,因爲他們家裡雖然稍有家產,但還達不到僱傭保鏢護院的水平。其次土匪綁票時還要考慮被綁架的人在家庭中的地位。抱童子——綁架大戶人家的小小子特別是寵愛有加的獨生子,他們的家庭爲了保證血脈的延續,往往會捨得下大本錢交出贖金;綁快票——待嫁的少女,因爲過了夜婆家就不要了,其家人也會被迫立即交錢當天後讓土匪用藤條做了個擔架,準備把獨眼狼擡回山裡安葬,這時有土匪問那個龜田太郎怎麼辦,黑狼說:“把他的飄兒切去,掛在樹上風涼,屍體丟在溝裡喂狗。”
土匪一聽都喊着大當家的英明神武,然後就有土匪把龜田太郎的屍體擡出來,舉起大刀一下子切掉腦袋,此時的屍體裡的血已經凝固了,切下來之後,從脖子裡冒出一下粘稠的黑血,相當的噁心。一個土匪提着龜田太郎的腦袋,掛在樹上,只見那顆腦袋,張着大嘴,瞪着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彷彿不願意就這麼死去,在他的後腦上破了一個大洞,是我用槍打的,黑洞洞的十分恐怖。我們看來幾眼,不想再多看。
下人說:“真有”。康熙爺說:“快領我進關東山看看去!”手下人不敢怠慢,就帶領康熙皇帝進了長白山。來到那塊大石頭前,果然看見孫良的屍身立在那裡。康熙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此人勇敢忠義,朕封他爲山神爺,老把頭。”康熙皇帝話音剛落,就見孫良的屍體搖了三搖要倒下去。康熙爺覺得有點奇怪,便命令手下臣民:“快!放倒一棵樹,朕賜樹墩子給他做板凳。”不一會兒,樹墩弄好了,孫良的屍骨果然穩穩當當地坐在上面了。康熙皇帝深受感動,爲孫良披了黃馬褂,給予厚葬,同時命人用鏨子將絕命詩刻在大石頭上。從此,孫良就成了受皇封入冊的山神爺、老把頭了。
東北這嘎達都知道,山神爺是受了皇封,成了正神之後,變成了一個白鬍子,面容慈祥的老頭,手持索拔棍在山林中引導放山人挖掘棒槌,他的身邊,跟着看門的山君(老虎),保護着山民的安全。人要是在山林裡迷了路,就喊老把頭,隨後回聲由遠而近,順着回聲就能找到來時的路,這個辦法在咱趕
雖然我們恨日本人,但對土匪的這種做法,還是有點看不慣。幾個土匪把龜田太郎的屍體擡到了一個大溝裡之後,其他的土匪擡着獨眼狼就回青狼寨了。
到了青狼寨,在大門口掛上了白布,雖然獨眼狼死了,換了大當家的,但是還得正兒八經的給獨眼狼辦喪事,以顯示黑狼的仁義。到了青狼寨就開始清點人數,一清點少了三十多個土匪,不知道是沒有回來,還是被槍打死了。這一次沒有人喊着去報仇。大夥回到了聚義廳,黑狼面色沉重,看着下面的那些土匪,那些土匪一個個的噤若寒蟬,沒有誰敢出聲。就在這時聽見門口喊:“你們不能進去,不能進去。”
他的殺了龜田長官,死了死了的。”
黑狼冷笑道:“他是我的兄弟,我爲什麼要殺我的兄弟?”
那個日本特務一聽,氣的哇哇大叫,指着黑狼說:“黑狼,你的不要忘了,你就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一條狗,你的必須聽我們的,否則統統死了死了的。”
那個日本人說的洋洋得意,就在這時炮頭一揮手,跟着他出來兩個人,炮頭上去把那個洋洋得意的日本人踹倒,另外的兩個人,把另一個日本人抓住。兩個日本人,一看自己被抓住,在那裡氣的哇哇大叫,嘴裡罵黑狼良心大大的壞了。
這時上來一個土匪,這個土匪長的膀大腰圓,我一看是狠心樑,這個人是殺豬匠出身,外號殺豬的,負責山上的秧子房。秧
接着就是噼裡啪啦的耳光人,然後來的人說了一句,“八格牙路,攔路死了死了的。”
這個聲音像是鳥叫,一聽就是日本人,我朝外看去,果然是那兩個日本特務,只見他們手裡拿着槍,殺氣騰騰的進來,後面的兩個土匪捂着腮幫子,跟在日本特務的後面。兩個日本特務進來之後,並沒有和黑狼見禮,而是在聚義廳裡,用眼睛掃視,最後兩個日本人,眼睛死死的頂住我。
我在那裡輕蔑的看着這兩個日本人,心裡想你們兩個兔崽子,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我看着他們的時候,只見其中的一個日本人指着我說了聲:“八嘎,你殺了龜田長官,死了死了的。”
說完之後就把槍指向我,這時黑狼在上面一拍桌子,大聲的說道:“放肆,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就敢撒野。”
那個日本特務指着黑狼說:“黑狼桑,子房裡關的都是肉票,什麼是肉票?東北的綹子,在一般情況下,綁票總是優先考慮那些有油水可榨的富裕大戶,但是綁這樣的票得冒很大的風險。因爲到了青紗帳起、土匪活動頻繁的季節,有錢人家的子女上學堂都有兵來接送,掌櫃當家的也輕易不出門,如果有要緊事非要出門去辦,也都要帶上保鏢。這就使得許多實力弱小的綹子只能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