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丹陽

清晨,庭院中,日光點點,滿樹的花蕊散發着陣陣地幽香,繁花似錦,這裡是臨近嶺南的一個山莊,春風拂過,讓人感到一陣勃發的生氣。

清晨的陽光照在這個庭院之上,此時李春已是凝立在這個庭院中,目光有些呆滯地望着拿到緊閉着的硃紅的大門,門上是個大紅的“福”字倒貼着,身穿着一身華袍的李春身上已是沾滿了清晨露水,剛毅的臉上此時正是浮現着呆呆的傻笑,竟似是一個情竇初開的羞澀男孩。

這裡是李家莊,自從那個名爲綰綰的白衣女子來到這裡也是三天了,三天的時光如同流水一樣流過,李春從來不曾發現原來時間竟是過得如斯的快速,快得讓人惱怒,雖然知道這個女子的美麗,可是每次看到她都不由得泛起驚豔的感覺,這樣的女子只能是存在在仙境中的仙女,李春竟是發現每次在綰綰的面前,自己竟是說不出話來,“像個傻瓜一樣!”李春呆呆地自嘲道。

“呆子!”當綰綰嬌笑着對着自己說道德時候,李春似是可以看到綰綰眼中的狡黠還有一絲讓人心醉的柔情,竟是讓李春呆呆地傻笑了半天,這樣的情形讓已在李家多年的李叔臉上掛着慈祥的笑意。

此時代李春正是早上修練完畢,之後便是心中不由得充滿了渴望,想要看一看綰綰,雖是隔着面紗,只是可以看到綰綰滿是狡黠的目光,李春便是有種心滿意足的感覺,從來不曾心動過,李春容貌剛毅更是身手不凡,在這裡正是大家閨秀的理想的夫家,只是李春卻是沒有心動的感覺,這樣的情況讓李家太公急在心頭,給李春講過很多的女子,都是貌美如花,溫婉可人的女子,只是李春都是看不上眼,被逼得急了,李春卻是扔下一句:“大丈夫立世當效霍去病,天下不靖,正是我輩建功立業之時!”

可是如今李春卻是感到自己竟是陷入了綰綰那柔情的眸子中,不可自拔,雖是短短的數日,可是李春卻是深信自己已是喜歡上了這個精靈般的女子,在她的面前,總會有着怦然心動感覺,李春不止一次想要向着這個女子提親,可是卻是在她似是柔情似水的眸子中膽怯下來,那眸子中赫然是有着一絲的冷淡,讓李春害怕綰綰會拒絕自己。

只是李春心中卻是煎熬難受,這樣的美人,這樣精靈的女子,都是讓李春覺得可以一聲呵護的女子,李春害怕讓這個女子受到傷害,當這個女子不止一次地提到要到揚州去,李春分明可以從她的眼中看出一絲特殊的意味,說不出的動人,李春知道自己在害怕,害怕失去這個女子,在這個女子的面前,李春竟是有種自卑的感覺。

陽光很溫柔地灑在李春的身上,讓滿身汗水的李春有着暖暖的感覺,陽光中的李春如同一尊雕像一樣,只是旁人不知道如今這個男子卻是心中忐忑。

伸出手想要敲門,只是這個手卻是遲遲不能落下,臉上的神色百變,最後終是落在半空,耷拉着腦袋,竟是沒有勇氣敲門,這時候只聽到“咯吱”一聲,門已是推開,綰綰此時走了出來,“李公子!”柔柔的聲音如同天籟一樣讓李春不由得沉醉。

呆呆地看着此時的綰綰,心中經驚豔的感覺,很明顯此時的綰綰剛剛起牀,剛剛梳洗完畢的綰綰渾身散發着一種慵懶得氣息,美麗的眼睛上還有着氤氳的霧氣,身上有着無美的神色,紅豔豔的小嘴正刺激着李春的神經。

“綰綰姑娘,早上好!”此時李春只是呆呆地說着,自己心中也是不知道在說着什麼。

“噗哧”一聲,綰綰不由得嬌笑起來,綰綰心中想到:“這個呆子還真是有趣!不過這個呆子好像對人家有意思,人家也不是想要玩弄他的感情,也只是他運氣不好,剛好人家想試試美人計,不過這個呆子還真有趣!”心中這麼想着,綰綰也只是當成是遊戲一樣,卻是苦了李春,此時的李春一顆心已是牽在綰綰的身上。

待綰綰只留下一陣香風后,李春方纔茫然若失地望着綰綰的身影,心中惆悵莫名。

多情,總被無情惱。

一葉扁舟泛在江上,此時正是虛空夜月時分,天上一輪明月如霜。

江面上兩邊華燈點點,輕風送爽,說不出的美麗景緻。

“沒有想到這個泛舟湖上竟是如斯的有情趣!”傲雪心中想到,這個時代的空氣很好,青山綠水,沒有污染的景色讓傲雪感到心醉,這處正是揚子江上,泛起一葉扁舟,傲雪便是帶着貞貞,向着丹陽駛去。

精武會此時已是步入了正軌中,自從管峰死於女人的肚皮上,讓人嘲笑外,這樣的變故便是讓傲雪的精武會成爲了揚州的最大的掌控人,揚州**的買賣已是作了很大,所得的利潤更是讓人眼紅,而精武會另外一個錢財的來源正是搶劫大業,對於那些山賊或是馬賊,現在整個精武會都如同患了紅眼病一樣,眼饞得很,自從初次搶劫成功後,這樣的搶劫模式便定了下來,從馬賊的手中搶得了很多的馬匹,這讓傲雪打算成立一支騎兵的打算總算是可以實現了。

而傲雪此次正是去丹陽,雖然幫會中的武器還是可以,只是現在精武會不斷地擴大着,那些在鐵匠鋪打造的武器已是讓傲雪看不上眼了,而且鐵匠鋪也是不能供應大量的兵器,傲雪也只能將主意打在東溟派的身上,傲雪對於東溟派很有興趣,那個傳說中的師姐單美仙,還有這個女權的軍火走私的門派。

“不知道會不會有折扣呢?”傲雪心中想到,此時的傲雪已是有了商人的本色,傲雪地父親本事經商,而且大學時候也是選學了工商管理,雖然在傲雪看來這些都沒有什麼用,不過傲雪倒是對金錢很敏感,這也讓現在整個精武會有種瘋狂斂財的衝勁。

小舟並不大,此時傲雪正坐在船舷邊上,懷中正是嬌媚動人的貞貞,此時的貞貞正是給傲雪喂酒,美人如玉,美酒如露,傲雪有些醉意,身手輕輕地撫動那沉寂的江水,真氣在身體中運轉着,真氣在之間凝結着,傲雪揮手間,江水竟是如同一道彩練一樣隨着傲雪地手舞動,貞貞不由得發出一陣地嬌呼,臉上滿是興奮地神色,小臉紅豔豔的,小手抓着傲雪地衣裳問道:“少爺是怎麼做到的,很厲害!”

傲雪臉上浮現出一陣笑意,手中的真氣驀然改變,指尖上發出絲絲的寒芒,一揚手,那一道江水從天而起,隨着傲雪的手在空中轉動飛舞,然後慢慢地凝結成冰,竟是如同一道騰飛的巨龍,在貞貞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這冰帶驀然間碎裂成一片片菱形的冰晶,碎落在江水中。

在貞貞好奇的目光中,傲雪一揚手,在氣機的吸引下,一個水球竟是從江中吸到了傲雪地手上,張開手掌,水球竟是浮在傲雪地手上,當貞貞好奇地望着傲雪地手中的時候,卻是發現傲雪地手上赫然是一陣微微的旋風,還有着凹陷的感覺,竟是天魔力場,方纔的情景雖然是神奇,說來也不過是傲雪身體真氣運轉出風的效果,再加上天魔力場的運用而已,說來簡單,作起來卻是困難異常,更不用說是天魔力場如斯精細的運用。

貞貞好奇地伸出小手觸摸着澳學手中的水球,之間有種冰冷的觸感,待細看卻是發現水球中的水竟是不斷的呈現着螺旋般旋轉着,貞貞不由得一聲低呼,像是看到有趣的玩具的小女孩一樣格格地笑了起來,“少爺,很神奇!”“有趣的還在後面!”傲雪笑道,之間傲雪手中的水球竟是逆時針旋轉起來,手掌上竟是發出絲絲的寒芒,手上驀然間升起一陣清風www.Qingfo.Cc,水球竟然從中間裂開,一朵冰藍的花骨竟是出現在水球中央,花骨慢慢地展開,最後竟是開出了一朵閃爍着瑩瑩藍光的蘭花。

以水爲肌,以冰爲骨,這是一朵冰花,此時的傲雪手中的天魔變功法已是轉換了不知道多少次,這小小的一朵冰花卻是在天魔力場的作用下方纔能夠保存下來,傲雪微微一笑,看着目光迷離的貞貞,將手中的花交到了貞貞的手中,說道:“這是一朵蘭花,以花喻人,我的貞貞便如同這一朵冰潔的蘭花一樣!”

貞貞小手輕輕地捧着這一朵蘭花,眼中朦朧地望着自己的少爺,聲音竟是有些哽咽地說道:“多謝少爺!”這一刻,在貞貞的心中已是泛起了漣漣的波浪,讓貞貞的芳心一陣激動,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這一刻,傲雪已是深信這樣的話語。

夜色漸漸明淨如霜,幽幽地灑下柔柔的光華灑在蘭花之上,一陣迷離的氤氳灑在花上,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朵已是變回了並冷的江水,一滴一滴地落在船舷上,貞貞有些地望着低落的水珠,神色滿是黯然。

良久,貞貞方纔幽幽地嘆息,伏在傲雪的懷中,貞貞說道:“少爺,給貞貞吹簫好不好?”傲雪點點頭,取出自己的竹簫,竹簫的聲音便慢慢地迴盪在江面之上,月色明淨已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年的時光依舊照着這江上離人,赫然是一曲《春江花月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簫音方纔落下,這時候貞貞已是神色迷離,小臉埋在傲雪的懷中,細細地任由月華灑在兩人的身上,體會着月華悠悠的蒼茫,兩人靜靜地體會着這一刻的溫馨。

“師父,有首船向着我們駛來!”這時候一身白衣的小玻璃正在船頭說道,此時的小玻璃風采翩翩,臉上掛着優雅的微笑,雖然是操着偏舟,卻是自有一股悠然的氣息,讓人神往。

“有船?”傲雪有些詫異地道,卻是看到一首小舟正向着傲雪的偏舟駛來,船上點着一盞燈籠,在江上亮起昏黃的光華,傲雪運足目力,已是看到船上正是一個宮裝女子,長得清秀動人,小舟還沒有接近,船上的宮裝女子依然出聲:“不知道方纔是何人吹簫,我家公……公子有請!”

看着這個宮裝女子,傲雪此時已是知道便是自己的笑聲吸引了這個女子的主人,只是傲雪卻是絲毫沒有興趣,對着小玻璃搖搖頭,示意小玻璃離開,這時候,從小舟的船艇中已是傳出了一個聲音:“不知道公子可否到在下船上一聚?”想來方纔那個宮裝女子已是將傲雪等人情況說給了船艇中人。傲雪可以聽到這個聲音中有着真氣的震動,想來是改變了自己的聲音。

“看來又是個美人,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位?”傲雪已是分辨出這個聲音是一個甜美的女子,聽到這個聲音已是想到了大唐中的許多個美人,只是最後卻是搖搖頭,對小玻璃說道:“告訴她們我們有要事,我們走!”

偏舟慢慢地離開,這時候小舟船艇上傳來一陣悅耳的女聲,“他們不肯來嗎?”“公主,他們說有要事拒絕了!”宮裝女子說道,“公主,方纔那個操舟的男子的話,吹簫的應該是他的師父,看那個男子已是二十多歲,他的師父想來也是一個糟老頭子吧!”

“我只是聽到方纔的嘯聲美妙異常,卻並不是聽過的曲子,應該是那個男子的師父自創的曲子吧,可以吹奏出如斯美妙的曲子,想來定非凡人!”船艇的女聲說道,“公主,你說這個人與石青璇大家相比如何?”這時候船艇中正走出一個宮裝女子,年齡不過十七八歲,長得美麗異常,一頭烏黑的長髮垂到腰間,柳眉如黛,眼中有着意思迷離的神色。

“我也不知道如何,不過這人的簫藝定然不在石青璇的之下。”女子說道,她曾經聆聽過石青璇的簫藝,卻是感到精妙不凡,只是與這個男子相比卻是分不出高下,當下嘆了口氣,說道:“只是可惜不能見見這人,觀簫音可知奇人,這人定然是世間奇人!”女子說道。

良久女子方纔幽幽地嘆了口氣,慢慢地回到了船艇中,只是再也沒有遊玩的興致,說道:“我們回去吧!”

“是!”宮裝女子應道,慢慢地操着小舟離去,只留下一輪月色如霜。

而此時傲雪也是在想着這個女子,慢慢地傲雪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意,“少爺,你爲什麼不去見船上的主人?”貞貞問道,傲雪微微一笑,伸手輕輕地撫摸着貞貞的秀髮,說道:“我們很快就會見到這個人了!”

貞貞疑惑地看着傲雪,只是傲雪卻是微微笑着,並不說話,小舟破開水流,向着丹陽慢慢地駛去。

丹陽的景緻很不錯,傲雪與貞貞在丹陽逛了一個晚上,倒是買了很多的新奇的東西,傲雪此時倒是抱着遊玩的心態來對待,這個時空對於傲雪來說一切都是新奇的,傲雪此時有打算以後歷遊天下,看看四方的風景名勝,倒是不負在這個時空走一遍,而貞貞也對這些景緻很好奇,像是一個好奇的小女孩一樣看着那些新奇的東西,貞貞自幼家貧,父親更是賭鬼一名,清貧的生活還有時刻需要作一些小手藝幫補生計,讓貞貞並沒有愉悅的同年,只是這個時代的女子大都是這樣的吧。

“少爺,你看這個很有趣!”貞貞小臉通紅地拿着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小玩意,對着傲雪說道,傲雪伸出手拿起這個小玩意,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只是在小攤擋的主人的解釋下,方纔知道這個小東西是一種小樂器,吹出來的聲音低沉如鼓。

“少爺,那裡是幹什麼的?”此時的貞貞臉上滿是溫柔的神色偎在傲雪的身邊,兩人看起來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戀人一樣,這讓兩人的感到一陣很甜蜜的感覺,而身後正是小玻璃,身穿一身白衣的他本是風采迷人,只是現在的他身上卻是掛滿了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傲雪與貞貞兩人買的,可憐小玻璃卻是成爲了兩人的搬運工。

順着貞貞的手望去,卻是看到意見很大的宅子,掛滿了大紅燈籠,門外正是許多的身穿豔麗異常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卻是穿得很暴露,將肚兜都暴露了出來,臉上濃妝豔抹,拿着絲巾對這過往的人拉拉扯扯的,待看着那宅子的名稱,卻是“紅樓”。

“紅樓夢中偎綺翠,溫柔鄉里覓逍遙。”門楹兩邊正是這麼一對楹聯,傲雪不由得心頭暗笑:“沒想到這個紅樓夢竟是如此來的!”這件紅樓赫然是一間青樓,名字起得很別緻,竟是讓傲雪想起了四大名著的《紅樓夢》,而此時的貞貞看到少爺古怪的神色,還有那些女人輕佻的神態,還有門楹上的楹聯,心中一動,小臉驀然間通紅,豔若桃花,傲雪不由得伸手將貞貞抱在懷中,臉上浮現出好笑的神色,輕撫着貞貞的小臉,對着貞貞的耳垂吹了口氣,輕聲說道:“貞貞是不是想要去那裡看看?”貞貞小臉羞得發燙,將小臉埋在傲雪的懷中,不依地嗔道:“少爺欺負人家!”傲雪不由得哈哈大笑,摟着貞貞向前走去。

正走着的時候,一聲口哨聲傳來,跟着一陣猥褻的笑聲,“看哪,那白衣的小妞真他孃的不錯。”

傲雪皺了皺眉頭,臉色已是沉了下來,朝着那聲音望去,卻看見四個敞着胸膛,形貌猥褻的男子,嘴裡吹着口哨,正慢慢地走過來,這樣的情形貌似傳說中的地痞流氓。

“少爺,他們過來!”貞貞小手緊緊地抓着傲雪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無奈的神色,貞貞此時的武功已是不弱,只是貞貞還是很自覺地將自己定位在弱者的地位上,這讓傲雪有些被打敗的感覺。

此時,四個地痞已經走到了傲雪三人的身邊,對着四周吆喝着:“都幹什麼的,都給大爺我滾到一邊去。”四周的人都匆匆地躲到一旁,不敢出聲,害怕惹禍上身。四個流氓用色眯眯的眼光上下掃視着貞貞,喉頭不住地蠕動着,爲首的伸手擦了擦嘴角邊的口水,還沒有說話,已是被眼前的女子驚呆了,此時的貞貞臉上掛着驚慌的神色,雖是被傲雪安撫下來,卻是楚楚可憐的神色,更讓人心動。

看着這個美麗的少女神色,四個人一下子傻了,他們如何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不由得露出了癡呆的表情,傲雪此時已是皺緊了眉頭,身後的小玻璃已是站了出來,沉聲說道:“你們想幹什麼?”

傲雪心中罵着小玻璃,“還真是白癡,一看不就知道是調戲了!”只是傲雪六識運轉起來,卻是發現了有趣的事情,“你們是什麼人指使的?”

“他孃親的,都給我閉嘴!”四個流氓中很明顯是頭子的男人說道,接着臉上一幅色眯眯的表情,伸出手來,想要抓住貞貞的小手,說道:“你們兩個小白臉給大爺我滾到一邊去,小娘子跟哥哥去樂樂!”

貞貞的身子一側,躲開了流氓伸過來的手,身子有些顫抖地偎進了傲雪的懷中,聲音微微發抖地說道:“你們幹什麼?”

看到貞貞臉上的神色,流氓的臉色的神色愈加下流,兩隻手相互撫摸着,涎着臉說道:“幹什麼?哥哥只是想和你們姐妹樂一樂而已。”傲雪輕撫着貞貞的秀髮,說道:“貞貞你可是有武功的,怎麼會害怕這幾個廢物呢?”貞貞仰着小臉,說道:“可是人家還是害怕!”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理由,傲雪有些哭笑不得,六識掃了一圈,低語道:“應該出場了吧!”

“小白臉給大爺我滾開!”身後的小玻璃怒火中燒,從懷中掏出一包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藥物出來,卻是被傲雪阻止了,傲雪的聲音在小玻璃的耳中響起,“不要動,可是有好戲看!”雖是不知道傲雪是什麼意思,小玻璃倒是停了下來,而那些流氓更是囂張地笑了起來。

傲雪在心裡嘀咕:“這是沒水準,怎麼都是電視上九流對白,真是沒有水平。哎,流氓也要與時俱進啊。”傲雪倒是將這些看作是電視對白了,當下指着這幾個流氓說道:“你們給我滾開了,真是一點水準也沒有。”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流氓有些摸不着頭腦,狠狠地罵了一聲,便要衝上前去。

這時候,一個晴朗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幹什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們竟然敢當街調戲良家婦女,你們還知不知道法律?”一個身穿紅色錦袍,面色俊朗的青年走到他們的身前,只是一雙小小的眼睛破壞了青年的觀感,讓人覺得一股子的陰冷的感覺。

只是周圍的人卻是神色古怪地望着那個紅袍青年,光天化日?現在好像是虛空夜月時分吧,怎麼他說的話怎麼那麼像是神經病的?不會是腦袋有問題吧?

“真是爛!”傲雪搖着頭,貞貞抓着傲雪的衣襟,悄聲問道:“少爺,他們是一夥的嗎?”傲雪古怪地望着貞貞,在貞貞的小臉上親了一下,讓貞貞臉色通紅,說道:“我的貞貞真是聰明!”心中卻是想到:“真是失敗啊,連貞貞都知道了!”

只是青年卻是沒有這樣的覺悟,那四個流氓也是照足了劇本說道:“小子,想上來當英雄是吧,兄弟們給我上。”

也沒有多說什麼,四個流氓圍了上去,四隻拳頭對着青年的臉上揍去,只是拳頭上的力道嘛……青年很輕易地就晃過了四個流氓,雙腿在地上一掃,衝到最前面的兩個流氓被掃倒,然後,雙手在地上一撐,青年翻身起來,一拳打在另一個流氓揮來的拳頭上,只聽見一聲慘叫,那個流氓捂住自己的拳頭,在地上打滾,然後最後一個流氓眼見情況不好,很沒有義氣地轉身就跑,青年左足向前一踏,身子在半空轉了個身,一個側踢踢在那名逃跑的流氓身上,流氓慘叫一聲,飛到兩米開外。

青年站在那裡,很神氣地大吼一聲:“都給我滾吧。”四個流氓屁滾尿流地跑開了。

傲雪翻了翻白眼說道:“貞貞,你看他們也太假了吧,作戲也拜託他們要敬業點吧。”貞貞只是嬌笑着,連身後的小玻璃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臉上也露出了好笑的表情。

那個青年轉過身來,用自認爲最瀟灑的笑容說道:“這位小姐,沒有什麼事吧?”一雙小小的眼睛卻是盯着貞貞的小臉看着。

“你們是在作戲吧。”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青年下意識地說道,猛地反應過來,焦急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好了,你知道你們剛纔是在是太假了,拜託下次專業點好不好。”說完,傲雪拉着貞貞的小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青年心中大急,伸手想要貞貞的小手,不料貞貞回過身來,一巴掌打在青年的臉上,“死流氓!”然後便是跟着傲雪走開,小玻璃走到青年的身邊,拍着這個青年的肩膀說道:“真是不知死活!”然後便是跟上了兩人,青年驀然間臉色大變,腹中發出奇怪的聲音,急急忙忙跑開了。

“沒想到貞貞這麼厲害,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傲雪笑嘻嘻地說道,貞貞卻是滿臉羞紅,低着頭任由傲雪拉着她的小手,心中卻是不知道在想着什麼,“方纔你是不是下藥了?”傲雪問道,“是的,嘿嘿,這次他可是拉出半條命!”小玻璃笑着,臉上滿是惡意的神色,想到那個青年大概要在茅房中過上好幾天的生活了,傲雪不由得感到好笑。

這次小玻璃跟來正是要擴展**業務,此時的揚州已是飽和,也沒有什麼大的發展了,小玻璃此時正是將目光放到了其他的地方,此時的張三等人已是滿眼的金銀的神色,自然小玻璃也是如此,傲雪有些感慨,“大概他們都是作奸商的料子吧!”

兩人來到一間小茶館中休息,點了些菜餚,三人便是靜靜地坐下,此時小玻璃方纔放下身上的東西,一大個包袱,倒是重重地壓在了小玻璃的肩上,此時小玻璃倒是抱怨道:“師父,你們買這麼多東西,可是累死我了,這些玩意在揚州也可以買嘛!”傲雪笑着拍了拍小玻璃的腦袋,說道:“小玻璃你不知道,這個可是要在這裡買纔有旅遊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旅遊是什麼意思,可是小玻璃的臉上卻是通紅着,說道:“師父,你不要再叫我小玻璃好不好?”自從某次在師父醉酒後知道這個玻璃正是龍羊之癖之人,小玻璃連去死的心都有了,後來的師兄弟知道後更是大聲取笑着,讓小玻璃連們都不敢出了,後來更是誰這麼說就跟誰拼命,只是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師父,小玻璃卻是隻能哀求了。

“好了,不就是個外號嗎?你不也是挺喜歡的嗎?”看到小玻璃臉上發白,傲雪倒是擺擺手說道:“好了,不叫就不叫!”小玻璃方纔吁了口氣,好笑的表情讓一旁的貞貞不由得嬌笑起來,小玻璃也只能訕訕地笑了起來。

微風輕輕地吹過,吹動着酒店飄着的旗子,遠遠望去,依稀可以看到碼頭上停泊着的船隻,雖是黑夜,只是天上一輪明月皎皎,投下點點光華,此時貞貞拉了拉傲雪的衣袖,傲雪回過頭來,卻是看到貞貞臉上有着期待的臉色,“少爺,你吹簫好不好?”

沒有道自己的簫音竟是如此受歡迎,傲雪點點頭,說道:“你想聽什麼曲子?”“少爺在舟上吹的《春江花月夜》!”貞貞說道,傲雪微微一笑,點點頭,取出竹簫,這時候一個女聲傳來:“公子,他的那根竹簫很難看!”

聲音雖然很低,可是傲雪等人的武功已是不低,說話的正是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的一個少女,穿着一身的淡黃色衣裳,打扮卻是侍女的打扮,而他的身邊卻是一個英俊的青年男子,小玻璃更是怒視着那個少女,只是少女卻是發出一聲驚呼,青年男子低聲呵斥着侍女,然後便是歉意地望着傲雪。

“很多東西並非要看表面!”傲雪說道,手中撫着竹簫,輕輕地感受着這根竹簫冰涼的溫度,這根竹簫正是傲雪所制,竹簫雖是難看,卻是有着一番難忘的記憶,那些在百花谷中的生活點點滴滴都在心頭上,慢慢地如同美酒一樣甘醇無比。

簫音緩緩轉起,顯示低沉,然後便是慢慢地升起,簫音如同春江的江水緩緩的展開,“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簫音緩緩地展開,傲雪身體中的真氣隨着傲雪的簫音轉動,衆人竟是沉浸在春江月夜的幻境中,詩句隨着簫音慢慢地吟出,簫音隨着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最後便是留下一輪孤月獨照春江,只有江水送江水,長流不絕。

茶館中的衆人良久方纔從那春江花月的意境中醒來,一陣熱烈的掌聲如同轟雷般響起,傲雪點頭,舉杯向着這些旅客致意,“少爺!”傲雪此時方纔看到貞貞脈脈的眼神,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貞貞已是發現自己竟是喜歡上了自己的少爺,自己是少爺的侍女,對於名份,貞貞並不奢求,只是希望可以留在少爺的身邊,希望自己的少爺能夠憐惜自己,而且貞貞也害怕少爺口中的綰綰並不喜歡自己,或許自己只是希望在身後看着少爺,希望少爺對着自己溫柔的笑意,希望可以保護少爺,爲着這樣的目的,貞貞很努力地練武,更是讓自己的小手沾上了鮮血,這樣的女子並非一個溫柔可以形容的。

輕輕地撫摸着貞貞的小臉,貞貞抓着傲雪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臉頰上摩挲着,感受着少爺的體溫,心中卻是一陣的甜蜜,這樣大概就是貞貞所祈求的吧。

“這位兄臺,不知道在下可否坐下?”來人正是那個英俊的青年,此時正對着傲雪微笑着,身後正是那個身穿淡黃色衣裳的侍女,傲雪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小玻璃卻是說道:“你們與我們並不認識,更何況方纔出言不遜?”

青年卻是微笑着說道:“方纔是我的侍女出言不遜,在下向各位陪罪,希望各位不要見怪!”復又對着身後的侍女說道:“如茵,還不向這位公子賠罪!”名叫如茵的俏麗侍女向着傲雪屈身說道:“這位公子,方纔是小婢無知,請這位公子恕罪!”

傲雪倒是不好意思怪罪了她了,點頭說道:“沒什麼!”此時那個青年已是坐了下來,說道:“我與兄臺雖是萍水相逢,只是四海之內皆兄弟,方纔聽兄臺一曲,精妙異常,在下倒是冒昧過來結識了,在下李志,不知道兄臺高興大名?”

看着這個名爲李志的青年,傲雪驀然閃過一個身影,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的微笑,仔細打量着這個青年,方纔發現這個青年柳眉明眸,卻是一個西貝貨,心中暗道:“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她!”口中卻是說道:“在下性傲單名雪,表字凝霜,這個是我的侍女貞貞,而他是我的徒弟丘瑞元!”傲雪指着貞貞與小玻璃向着李志介紹道。

李志向着兩人點頭,目光卻是望向了傲雪,目光熾熱,說道:“不瞞傲兄,在下這次是第二次聽到傲兄的簫音,不久之前泛舟江上的時候便是聽過傲兄的簫音,卻是被傲兄拒絕了,沒有想到在這裡可以再次聆聽傲兄的簫音!”

“多謝李兄繆讚了!”傲雪說道,卻是沒有想到李志卻是說道:“傲雪無需謙虛,傲兄的簫音精妙無比,簫音更是落在心間,動人無比,當今世上除了石青璇大家想來無人比得上傲兄的簫藝!”沒有想到對方竟是如此的恭維,傲雪想到:“看來這又是個追星族,沒有想到這個石青璇還真是有名氣,不知道她的簫音如何?”此時的傲雪倒是有些期待石青璇的簫音了。

“李兄不知道與太原李家可有關係?”傲雪說道,“在下聽聞太原李家之名已久,李淵二子世民更是天縱其才,心慕已久,李兄也是姓李,不知道可是與李家有關係?”聽到李世民的名字,李志眼中不由得一亮,只是很快就黯淡下去,說道:“正是某家表家!”

此時傲雪已是知道這個女扮男裝的正是單琬晶,“她好像是喜歡那個李世民吧!不知道她知道我是她師叔會有什麼表情呢?”傲雪想着單琬晶知道自己身份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可能是拿刀子砍人吧!”想着不由得苦笑,不知道自己的師姐見到自己會是什麼的表情,不過傲雪倒是知道這個師姐與師尊的關係很不好,傲雪想着怎麼樣才能讓這個師姐與師尊的關係緩和下來。

“還真是難啊!”傲雪心中想到,不由得嘆了口氣,“傲兄爲何嘆氣?”李志問道,傲雪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心中卻是想到:“我爲什麼嘆氣,這是能夠告訴你的嗎?”

李志也不說話,似乎還沉浸在方纔的談話中,或許便是想着李世民,傲雪饒有興趣地望着自己女扮男裝的女子,心中想着以前看大唐的時候似乎是說單琬晶是喜歡李世民的吧,“她是不是在想着李世民呢?”傲雪心中有些惡意地想着。

“傲兄!”李志回過神來,有些歉意地對着傲雪笑了笑,說道:“方纔在下走神了,真是抱歉!”傲雪搖搖頭,表示沒有什麼,李志說道:“傲兄是非本地人!”傲雪說道:“在下只是來這裡做點生意而已,倒是李兄不知道來這裡爲何?”

“在下也是作一點生意而已!”李志說道,眼光瞄上了傲雪,似是詫異傲雪竟是個商人,目光落在傲雪手中的竹簫上,看到李志的目光,傲雪說道:“李兄有什麼疑惑的嗎?”李志搖搖頭,說道:“只是沒有想到傲兄是個商人而已,我想以傲兄的才華定可以作一番事業!”

細細地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杯子中的茶葉正是漂浮在茶水中,傲雪眯着眼睛,說道:“李兄似是看不起商人,只是不知道李兄心中當是如何方纔是一番事業?”李志微微一怔,說道:“大丈夫爲人處世,當是爲天下蒼生作一番貢獻,不知道傲兄的志向何在?”

傲雪輕輕地呷了一口茶,說道:“我聽聞當年散人寧道奇曾批言李世民可濟世安民,在下不知道這個濟世安民可是一番事業?”李志沒有想到傲雪這麼問道,點點頭,說道:“這個自然是一番事業!”

“儒家有士農工商之分,李兄以爲然否?”傲雪問道,眼中卻是露出淡淡的精光望着李志,李志心頭一震,此時方纔發現眼前的男子竟是一個高手,心中暗道:“他是如何收斂氣息的?”若非這個男子眼中露出的精光,李志還以爲這個男子不過是個秀才般的文人,當下問道:“傲兄以爲不妥?”

傲雪搖搖頭說道:“自然不妥,敢問這士如何可居四者之首?”李志說道:“傲兄以爲如何?”傲雪說道:“士身不能耕作,若無農則餓死老婆薰臭屋,論手藝更是不能作出利於社稷百姓之物,更是在工之下,只不過是說些酸臭之言,更不能讓社稷富足,如何能居四者之首?”

李志顯然是初次聽到這樣的理論,說道:“我看傲兄並非儒家學說吧。”傲雪搖搖頭說道:“當年仲尼遊歷天下,諸國無有認同其學說,李兄以爲當時仲尼之學說如何?”李志說道:“當年正是諸侯戰亂之時,兵鋒不斷,想來儒家那一套也很難受到重用,只是後來自漢武之後,歷代用儒,可見儒學不凡。”

傲雪搖搖頭,喝了一杯茶,說道:“儒家講究修身,增加自身的修養,以仁教化萬民,那麼歷朝又爲何修訂律例?有如何依法治國?”李志目光中閃爍着灼灼的精光,望着傲雪,說道:“傲兄以爲如何?”“歷朝以來不過是外儒內法,披着儒家之外衣,行發家之言。”傲雪之言如同一陣轟雷落在李志的心頭。

陽光點點,庭院中花香,陽光從樹間投下星星的斑點,和風輕吹,送來陣陣幽香。

李春此時已是站在綰綰的門外,立春已是習慣了每天練功之後站在綰綰的門外等着綰綰起身,李春每一次看到綰綰推開門,都會有種愉悅的感覺,爲能夠守候佳人而感到幸福,佳人如同明星一樣,李春可以感到她身上的光華,那種光華讓她整個人有種眩目的光彩,李春不止一次希望將綰綰挽留下來,讓她在這裡過上一輩子,只是李春每一次都說不出口,害怕她會拒絕,如此忐忑的心情讓一向視女人無物的李春苦笑不已。

陽光慢慢地升起,已過了很久,可是綰綰還是沒有起來,李春有些焦急,伸手想要敲門,卻是害怕打擾了佳人,躊躇了良久,手終是落下,只是輕輕地敲了良久卻是沒有反應,“莫不是綰綰姑娘病了?”這樣的想法,讓李春心急異常,手一推大門,大門卻是打開了。

李春詫異不已,走進房中,房間裡有陣淡淡的幽香,與綰綰身上的幽香是一樣的,雖然知道這樣的動作很無禮,可是李春卻是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感受着綰綰的幽香。

“綰綰姑娘?”李春輕輕地喚着,牀上的紗幔落下,將牀掩住,李春走到牀邊,手有些顫抖地抓着牀帷,輕聲說道:“綰綰姑娘,你不舒服嗎?”卻是沒有得到回答,輕輕地拉開牀帷,卻是沒有想象中佳人沉睡的境況,牀上空空如也,被子完好地放着,早已是冰冷,佳人已是不知道去了何處。

李春茫然地四處張望,卻是看到桌子上有一張信箋,用茶杯壓着,李春拿起信箋,信箋上一行秀麗的蠅頭小楷映入眼中,“謝君數日照料,綰綰感激不盡,只是綰綰已有心上人,只能多謝錯愛,今日別過,望君珍重!”

李春無力地坐下,手中的信箋也落在地上,陽光照進房中,卻是在信上拉出一條長長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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