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要...我們可以尋找下一個元種....”
花土依舊在勸說着花月,焦急的差點沒給這姑奶奶跪下。
“我使用了白,已經流失了三年的生命力,放棄就太可惜了,而且元種不是那麼好尋找的。”
花月貼住周逸額頭的手掌,閃耀出一層白色熒光,同時,自己的膚色開始變得暗淡,美麗的臉龐也慘白起來。
“小姐...”
“哎呦我去,你怎麼這麼墨跡....”
聲音傳出來的同時,一個酒葫蘆從遠處飄來,看似很慢,卻給人一種難以躲開的感覺。
花月的手臂下意識的往後縮,但隨即咬了咬牙,還是沒有鬆開。
“啊...”
酒葫蘆撞上的同時,渾身傳來預料之外的劇烈疼痛,花月即便精神上還是沒有脫離對周逸的幻境控制,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出一步。
“呵。花月姐看來你失敗了呢。”
瞬間,眼前的一切白色盡數消失,周逸總算恢復到了正常狀態,其實自己在白內,也沒呆太久,其原因是還並未對他釋放時間控制。
“你是誰?”
花月花土兩人臉色陰沉的可怕,一個人闖入到他們實現之中。這人衣衫襤褸,面色通紅,身上的酒味隔了老遠都傳到幾人的鼻子裡。
“忘了....”
這人扶起骯髒的頭髮,老眼渾濁的看着他們。
幾人被這很迷茫的眼神一震,這人身上,居然有着不下與絲劍尊者的氣息!
“啊哈哈哈...總算找到你了!”
又是一聲狂躁的笑聲,連續閃過幾道殘影,一個狗樣的男人出現,這狗頭上還帶着黑色頭巾。
“哈哈,就知道那羣白癡太蠢了,以本大爺的鼻子,你怎麼可能逃走!”
狗人恢復原樣,就是融魂境強者中帶黑色頭巾的男人。
“這兒也挺熱鬧的嗎。”男人眯眼一笑,兩顆犬齒暴露在空氣中,“哎呦,花月也在呢?”
“花土,去拖住他。”
花月目光一直放在邋遢老者身上,撤回來的右臂依然疼痛不已。
“遵命!”
花土也是很憋屈,挽起袖口,朝黑色頭巾男人走去。
“這是要純肉搏的節奏嗎?”
男人並未害怕,到現在都還沒有怎麼動手呢,“現在你我都知道,最好不要使用元氣。”
“但不使用元氣不代表血脈力量也用不了!”
身體幾經變幻,野獸的狂暴氣息從男人身上散出,雙爪變得尖銳,牙齒長得更長,黑色毛皮覆蓋。
“你以爲就你有?”
花土不甘示弱,頭頂蠕動幾番,竟是長出了兩個角,黃色的毛皮蔓延一身,雙目變得猩紅,偌大的鼻孔哼着白色霧氣!
“小女娃子,放手吧,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邋遢老者踉踉蹌蹌的走來,話語不清,“我確實忘了我叫什麼名字,但現在院宗域的人都稱我酒尊!”
“尊位?又是一個?”
花月柔軟的內心又一次激盪起來,本以爲就只有一個尊位強者,就是那個絲劍尊者南海,當時他們被七個融魂境強者拖住了,現在不知去向,而且七人中的一人卻追了過來。
那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算計好的事情一件件依次被破壞,看來這元種不是那麼好得。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
花月深深呼吸一口氣,嬌嫩的手指不斷的變幻結印。她的偶像傭兵第三的無疆,就以練體重重傷尊位,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
忽然想起了那段傳說,心中也是被熱血給覆蓋,結印速度也是快了起來。
“也罷,就給你時間施放全力吧。”酒尊毫不在意的含糊說道,當着幾人的面醉倒在地。
“幻術!”花月咬着嘴脣說出,嬌軀在結完最後一道印記已經虛弱不堪,一推即倒,“醉夢!”
醉夢是自己比較擅長的一種幻術,雖說跟白還有些差距,不過比起欺騙周逸用的那種小伎倆,也不在同一個等次。
這種幻術是侵入腦海,從而映射出各種各樣自己覺得非常美好的心內有強烈執念的畫面,然後使用組合的方式,將一切變成他們所認爲的現實。
而且,這種幻術的特點,就是讓釋放對象沉醉在自己描繪的畫面裡,難以自拔。有些心智不堅定的人,中了這一招可能一生都不會醒來,即使是心智堅定的,像周逸這樣,也會在短暫的時間內失去戰鬥力。
指尖射出一條透明色絲線,當然以肉眼是完全看不見的,但卻可以感受得到,甚至實力最弱的周逸也能明顯覺察。
難怪幻術的釋放是要在別人放鬆警惕的時候,已這樣的尖銳的釋放方式,是個人都難以成功,周逸暗自想到,往酒尊方向看去,不知道這個尊位強者是不是會中招呢。
透明色絲線距離酒尊越來越近,若這麼能夠進入他的腦海,那麼無論實力多強的人,也會進入幻境!
“酒域....”
就在花月都以爲快要成功的時候,酒尊嘴脣挪揄的說了兩個字,身上忽然盪出一層米色波紋,與幻術控制線相撞!
“噗....”
強悍的力道直接讓花月吐出血來,緊接着是一陣陣眩暈,嬌豔欲滴的臉蛋升起一絲酡紅,像是醉酒了一般,以一個非常誘惑的姿勢倒地,粗重呼吸。
“小女娃子,居然敢跟領域之力硬碰硬,太胡來了,不過很大膽。”
酒尊甩了甩骯髒的頭髮,一些穢物灑落。
“小姐!”
牛形花土跟狗人戰鬥的同時,還是擔心這邊的情況。
“你還有心思擔心別人!”
黑色頭巾的狗人趁機一把劃過,在花土胸前多處四道血痕!
“尊者閣下!”花土根本就顧不得自己受了傷,“我們是天江北岸的遠古大族,幻術花族!還望尊者閣下不要傷害我們小姐。”
無奈之下,只好報出名號,但這片土地根本就不知道什麼花族,他們的名號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放心吧,我還沒無恥到跟一個小女娃過不去。”酒尊提起葫蘆就是一口老酒飲下,“小夥子,是不是該把東西交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