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踩碎了一隻西瓜!
“好!好!好!”熊疤法王怒極反笑,“你以爲本座不能奈你何?研聖人說不能取你的命,沒說不能廢了你!本座先捏碎你全身的骨頭,讓你痛不欲生!”
陳炫聞言還是絲毫不懼,嘴中冷笑。
“捏碎我的骨頭?無所謂!反正我只說一句話,今日我陳炫在這裡掉了一根毫毛,那研玉香就會掉一根頭髮,我陳炫被打斷了一隻手,研玉香呢,就要被打斷兩隻,你來捏碎我的骨頭試試?”
陳炫有恃無恐,氣的熊疤哇哇大叫,他卻是再也不敢出手了。
因爲那通天聖人,研青鵬已經是睜開了雙眼,一雙猶如冷電的眼眸,冷冷的看着他們。
“小子!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香兒呢,她在哪?”
研青鵬的聲音好像天雷炸響,在場中迴盪個不停,蘊含着極大的威勢。
聖人,一舉一動皆有天地威勢,厲害無比。
“那女人已經是被我藏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東西呢,我先要看看。”
研青鵬將手一揮,立刻有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弟子端着一個玉盤走了出來,只見這玉盤之上有十枚顏色各異的金丹!這些金丹,有青碧如洗的,有赤紅如火的,一個個無不是晶瑩無比,散發着濃郁的法則氣息,仔細一數,不多不少剛好十枚!
陳炫將其接過,仔細的檢查了一番,面上卻是露出欣喜之色。
“不錯,這些丹種的品質都很好。”
研青鵬聲音平靜,但是卻帶着一股高高在上的遙遠之感。
“你可以先拿走五枚,剩下的等香兒回來了,我等自會交給你。”
陳炫斷然拒絕,“不可!我自然是要將其全部帶走,至於研玉香,自然會交給你們。”
“我們如何信你?”研青鵬的語調一直沒有一點變化,似乎古井無波,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深淺,只有一種寒意油然而生。
“你們只能相信,你們沒有選擇。”陳炫這般說道。
研青鵬的眉頭一皺,片刻後他說道。
“可!東西你拿走了,但是如果我們沒有見到香兒,你必死無疑!”
他的語氣平靜無比,言語也簡單到了極點,但是結合他身上強大的氣勢和威壓,只讓人遍體生寒。
這種寒意只針對陳炫,並不針對在場的許多修士,然而這些人還是忍不住心悸不已,甚至有人背後已經溼透了,全是冷汗!
而陳炫卻是渾然不在意,看上去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他這模樣惹的這些人極爲不爽,特別是那熊疤法王,他不由冷聲譏諷,笑的極爲殘忍。
“小雜碎!東西雖好,只怕你沒命享用。期待那種感覺吧!等你和研聖人交易結束的時候,本座就會抓到你,然後一根一根的捏碎你的骨頭!你去全身一百零八根骨頭都碎成渣,但是你還活着!你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劇痛無比,本座會用盡三千六百九十五種折磨之法,讓你痛不欲生!”
這熊疤法王自從被陳炫羞辱之後,對陳炫簡直是恨之入骨,在他心中,陳炫這個螻蟻居然敢如此羞辱他這個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就應該受到世間最殘酷的懲罰!
他卻是忘了,是他要擊殺陳炫。
或者在他的心底,他身爲法王高手,那要殺人的話,別人必須跪着等他殺,這樣纔是一個合格的人。
聽了這狗東西的話,陳炫也是毫不示弱的迴應道。
“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本座給你最後一個警告,如果你繼續在我面前囂張的話,分分鐘你就會死,你信不信?”
“我分分鐘就會死?”熊疤好像聽到了生平最大的笑話,他仔細的觀察了陳炫的身邊,陳炫根本就是一個人來的,諾大的廣場上人滿爲患,但是卻沒有一個是陳炫的朋友。
所有人都面帶譏諷,面帶嘲弄的看向陳炫。
“就憑你也想殺我?”熊疤冰冷的迴應。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嘲笑陳炫的狂言。
“妄想天開,癡人說夢!”
“腦袋長包了吧?”
然而面對這些人的嘲諷,陳炫淡然無比,絲毫不已爲意,只是朝着那研青鵬拱了拱手。
“聖人前輩,抱歉,這條老狗讓我心情非常的不好,我改變主意了。十顆法王金丹遠遠不夠!這熊疤法王也是個法王初期的高手,修爲還勉勉強強吧,我要他的金丹,還有肉身!”
陳炫嘴裡隨意的說着,看向熊疤的眼神就好像進了菜市場,選中了一塊豬肉。
“你現在這是在要挾我?”研青鵬的聲音還是很平靜。
“現在的我是在要挾你?不,不,不,我早就在要挾你了,前輩你覺得你孫女的命重要呢,還是這不相干的一個法王重要?”
陳炫語不驚人死不休。
在場的人們一個個都快被他嚇出了心臟病。
一向聽說這小子又沒本事,還狂的要死,今日一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尼瑪在一尊聖人面前居然還敢這般說話。
“我聽聞最近有許多法王莫名其妙的失蹤,誰都知道這是你老人家下的手,這殺十個也是殺,殺十一個也是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反正不要你出錢,不殺白不殺!”
陳炫的聲音彷彿炸雷一般在寂靜的廣場上響起,好像他說的不是殺了個法王,而是屠宰場的肥豬。
熊疤的額頭已經有冷汗下來了。
“小子,你很有膽!”
研青鵬聲音開始冰冷了起來,“你把我研青鵬當成你的打手下人?”
“你的孫女在我手上,你只需要殺個人,就可以救回你的孫女,這對身爲聖人的你來說,易如反掌。”
陳炫還是一樣的說法,還是那麼流氓,反正你孫女在我手上,怎麼滴吧。
研青鵬眉頭皺着,思考了一會,嘴裡卻是說道。
“好,好的很,這筆賬,我西玄洞天,我研青鵬記住了。”
他的語氣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是一絲狂暴的殺意已經是從其中蹦現了出來。
這殺意是針對陳炫的,但其他人僅僅是受到波及,也是感到如芒在背,如坐鍼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