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窈窕淑女變成了賭場裡的女賭鬼,還是爛賭那種!赫痞子的日子不僅消停了很多而且是日進斗金啊。這賭錢嗎,那會有安安靜靜的時候,在輕安侯的刻意安排下,有時候也難免會迸發出火藥味,一般都是在採石頭的勞改營缺少壯勞力的時候。
話說這些個精靈啦,修羅啦幹起活來還真賣力,決不偷懶耍滑,而且採出來的石頭是又光又直,連打磨都省了。
就爲了這個原因,四海歸一堂裡的火藥味連着好幾天都沒熄滅過,直到跟來的兩百來個精靈和修羅戰士都進了勞改營才消停。
青皮的評價是,幹活多,吃的少,沒抱怨,活還好,赫痞子摸着自己的大光頭,這要是多來一些個精靈啊,修羅啥的自己要塞的工程進度可就會大大的加快嘍,要不要慫恿這倆個傻妞多叫些人呢。
正在那自己琢磨呢,就見小雨雨披着一件雪貂的披風晃晃蕩蕩的進來:“呵呵,老大啊那個多米麗說了,她們那有一種叫雌激素的神藥,吃了我就能變成女人了。”
赫痞子仔細打量這件披風,這是自己送給多米麗的吧?怎麼披在小雨雨身上呢?
小雨雨**的轉了一個身:“咋樣好看不?多米麗一百個銀元賣我了。我還給了她兩根金條讓她給我弄那個叫雌激素的神藥,到時候我就真的變成風情萬種的絕代佳人了。”
嗯?你丫呸的!我靠!錢這就輸沒了!這他孃的多米麗堂堂一個公主不是變成敗家娘們了嗎?
剛想完多米麗,就見青皮穿着一身黑色冥甲走了進來,“老大這衣服咋樣?威風吧!”這大小正好,呵呵哆舒蘿才賣我一根金條,便宜吧。
赫痞子上前一看,別說這鎧甲做工還真不錯,轉了一個圈在鎧甲的後面發現一個布條,仔細一看,上面寫着:陪嫁物品冥武戰甲,獻給我的丈夫.赫。
我靠!這是哆舒蘿把給老子的嫁妝都賣了!這敗家老孃們還真是輸瘋了!
爲了避免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遭受損失,沒辦法赫痞子只能在四海歸一堂的旁邊開了一家“如意當鋪”自己出錢把原本應該是自己的東西買回來,然後在通過四海歸一堂的水錢收回來。
最可氣的是收回來的成本居然還要給輕安侯這個該死的傢伙三分之一的分成,你丫呸的,赫痞子還從來沒這麼憋屈過。
最後,他送給兩個敗家娘兒們的東西又都回到自己手裡,順帶着還有一黑一白兩輛華麗的馬車,一把巨大駭人的鐮刀,一個可以兩面發出光刃的白色骨杖,一個叫莫莫的侍女,幾百個精靈和修羅戰士,以及一隻傻狗和一條呆鳥。
介於所有自己送出去的錢都要被輕安侯那個比痞子還要痞子的小流氓收去三分之一,所以他果斷的拒絕了二女借錢的無理要求,哪怕這兩個敗家的娘們出賣也不行。開玩笑!那兩朵小嫩花骨朵早晚有一天是赫爺的,還要拿錢出去便宜輕安侯?傻子才幹呢。
難道她倆就不會寫信回去管家裡要嗎?還真是死腦瓜骨!赫痞子恨得都想給精靈的潘多拉和冥土的帝釋女各寫一封勒索信!考慮到這兩個沒見過面的老丈母孃有可能把自己碎屍萬段才作罷。
正爲這兩個敗家娘兒們糾結的時候,輕安侯搖着扇子走了進來。赫痞子擡頭看看日頭還不到正午,疑惑的問道:“今兒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輕安侯自己找了個地方,盤腿坐下:“唉,沒別提了。你那兩個小妖精我是玩不動了,今兒玩了沒幾把,,倆人就輸差不多了,那個鬼見愁多米麗竟然把自己的胸罩壓上了。”
“啥!那東西也能壓!這?這太猛了吧”赫痞子驚的眼珠子都要下來了。
輕安侯喝了口水,看了他一眼:“這算啥,那個暴力女哆舒蘿更狠,直接把內褲脫了下來扔到賭桌上了。”
“呃!”即便是臉皮比城牆還要厚幾分的赫痞子聽了臉也變得通紅,哆舒蘿的內褲他都沒見過呢,怎麼就便宜了這幫王八蛋。
輕安侯白了他一眼:“放心我一把豹子就全通吃了,現在這兩丫頭都老實的回去呆着了。”
說完,把一包羊皮紙包着的東西扔到桌子上了。“東西在這,怎麼樣算算這筆帳吧。可是有我三分之一啊。”
赫痞子拿過來紅着臉打開看看,全是蕾絲變兒的呢,散發着少女的體香。“那個,這個是穿過的舊內褲,一件就作價一個銅板吧。”
說着往桌子上扔了一個銅板,“我不佔你便宜多出來的半個銅板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輕安侯死死的瞪着赫痞子:“你確定!”
嗯嗯嗯,赫痞子點點頭。
劃拉一聲,輕安侯扔出四個銅板,連同桌子上的那一枚一起推到赫痞子面前:“這是你的兩成,那兩件東西歸我啦!我還就不信了我。”說完就要伸手去搶。
“別別別別,師兄我錯了,你開價!你開價還不行嘛。”赫痞子連忙緊緊的抱住。
“這還差不多。”輕安侯把扇子打開,搖了搖,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個銅板?”赫痞子試探的問。
輕安侯把手裡的扇子握緊了。
“五個銀元?哥哥太貴了吧?”赫痞子把手裡的東西摟緊。
輕安侯霍的站起來狠狠瞪着赫痞子,手裡扇子啪啪啪的拍着桌子。
“師兄你太過分了!要是這樣你就拿走吧,我就不信我出五根金條那兩個敗家娘們現在不脫給我看纔怪呢!”赫痞子大吼到。
輕安侯搖了搖頭,無奈的伸出一個手指,“咣噹”一根金條被扔到桌子上。
輕安侯樂顛顛的撿起來,收到懷裡。你妹的,原本打算要五十個銀元的,這下賺大發了。
就在兩個無恥的傢伙爲了女生的胸罩和內褲做着齷齪交易的時候,一身風塵的猴子走了進來:“大哥鬧災了,咱們有了不少的損失,現在北面的小老楊被困住了,回不來。南面商隊也出不去。”
嗯?赫痞子和輕安侯一起看向猴子,“說說咋回事。”
猴子咕咚咕咚灌了一通水:“北滿,可能是冬天的降雪太大了,加上羊頭怪遷徙到了這裡,狼羣**了。”說着走進了地圖,指着雙旗要塞外面的一圈“它們把這裡封鎖了,我們出不去,外面的也進不來。只能單人單騎通過。而且狼羣神出鬼沒,大部隊根本找不到,大佬楊說要是能在天上靠鷹或者是鳥才能發現。”
“鳥?”赫痞子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再說說南面,我們剛打了勝仗,還有誰這麼不開眼。”
猴子繼續刀:“從去年秋天到春節前,因爲魔兵劫掠和咱們跟討魔軍的那場杖,流民涌動,產生了不少的亂兵。現在出現了一股很強悍的流寇,專門搶劫通往要塞的商隊。老張他們已經走不出去了。”
赫痞子看看他:“不能剿滅嘛,咱們現在的力量可是不必當初啊。”
猴子看了看輕安侯:“剿滅倒是能剿滅,這活盜賊雖然狡猾,但都是潰兵和流民組成的,就是行蹤不定,居無定所不容易找到。可是也不是不容易對付,只要青皮領山裡的…”
說到這猴子看了看輕安侯。“你懂的大哥。不過要是有哆舒蘿公主那條狗引路,隨便出兩個大隊就搞定了。”
嗯……赫痞子笑了,“南面的匪,北面的狼,出現的還真是時候啊”赫痞子看着輕安侯笑着說道。“好像對付南面的禍害需要哆舒蘿的那條狗,而北面的狼羣確實多米麗那隻呆鳥的菜,我怎麼從這裡面聞到了兩個老傢伙陳年裹腳布的味兒了。”
輕安侯悠閒的扇着扇子:“別問我,我只熟悉一個。弄死個頭狼,再把它復活領着狼羣四處破壞,對於妖巫們可不是什麼難事。即便那個老傢伙不親自出馬,只要隨便派幾個手下就輕鬆搞定了。”
“哈哈哈哈”赫痞子大笑起來“兩個丫頭文鬥抖了個山窮水盡,這老哥倆看來是坐不住了。這樣也好,省的小爺花錢替她們贖身,那就該讓她們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嗯,看來這兩個老傢伙的脾氣秉性還是那麼想象啊,這麼多年來根本就沒什麼改變嘛。不過這樣的話,看來下面的好戲就更有意思了呢,可惜啊,我的四海歸一堂看來暫時要關門了。”輕安侯遺憾的把扇子合上在手裡拍了拍。
赫痞子白了他一眼,在開?在開小爺的私房錢都得被你這老狐狸糊弄去:“那是我的四海歸一堂!你只是個打工的好不!”
“切”輕安侯甩開扇子一搖三晃的往外走去,臨出門還不忘了,掏出懷裡的金條親了一口:“我倒是想看看最後你能救哪個?死了哪個你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你丫呸!那老子的錢得瑟什麼!我救?老子誰也不救!愛咋咋地!”赫痞子氣的跳了起腳。
猴子傻愣愣的看着這對活寶兒:“什麼老傢伙,就誰啊?沒誰需要就啊?這是怎麼了這?”
赫痞子回到地圖前仔細的看了看地圖,低頭想了一下:“不管怎麼樣,現在只能這麼辦了。要不這麼辦兩面的老傢伙誰都交代不了,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轉身對猴子說道:“把狼羣**和盜匪橫行的情況詳細的各寫一份,明天早上用,那兩個跑來白吃白喝還搗亂的小娘皮該給要塞出點兒力了。”
“好吧。”猴子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赫痞子獨自看着地圖,想着腦海裡那些彎彎繞的破事,把抱着兩女內衣的羊皮紙包在鼻子下聞了聞:“你丫呸的,剛把這兩個小妞調教的差不多了,就要送她們去死,實在是太可惜了,這兩個老傢伙實在是太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