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士和五獸正在進行着速死搏鬥,毀滅與消亡同時存在時,而昌平城內,一切都還是那麼祥和如初。
陽光灑向整個大地,照在身上,讓人產生一種懶洋洋的感覺。
微風輕輕吹起,撫摸着臉龐讓人感覺這輕風竟似很癢。
這醜陋的男孩還是一直低着頭不停的往前走。
沒有方向的往前走,雖然剛纔吃了兩個包子,但臉上還是盡顯疲憊,眼神也很是落寞,身上的獸皮衣服此時已經很是破舊,破洞隨處可見,頭上的花環此時也已經不見,不知掉到什麼地方。
男孩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自己爲什麼會到這裡來,前面又會出現什麼?
是別人的嘲弄,還是會出來一些人把他打一頓,男孩不知道。
這裡正是昌平城的一角,旁邊坐落着幾座宏偉的庭院,看來生活在這裡的人們非富即貴,很是有錢。
一羣看上去不是太大的孩子在庭院附近的河邊岸前玩耍,這個廣場很是空曠,隨處都鋪滿了大理石製成的地板,地板很是光滑,陽光照在地板之上,不時的泛着耀眼的光輝,廣場中間還有一座比較別緻的亭子,亭子的四角彎曲朝上,頂棚是用紅磚砌成,四根柱子卻像是青木的,裡面也堆放着一張石桌,四條石凳,這石桌石凳就是供人休閒玩耍用的。
亭子周圍種植着許多各式各樣的花草,幾隻蜜蜂和蝴蝶竟自來回飛往,不停的在花朵之上停歇,似是在採蜜。
玩耍的這羣孩子的穿着都很名貴,綾羅綢緞像是盛唐時代名貴的真絲羅緞製成,這服飾也看得出這些孩子都出身名門。
這羣小孩正相互追逐嬉戲,互相打鬧,很是歡快,每個孩子的臉上都閃現出童真的微笑,那笑容很是燦爛,天真爛漫的年紀。
在這羣男孩們的另一側,則有幾位女孩正在玩矇眼睛捉迷藏,其中一位穿着紅色繡裙的小女孩的雙眼已經被黑布蒙上,兩手探向前方不停的尋找,想要抓到其他的人,其餘的幾位小女孩都站在一旁拍掌說笑。
“我在這,過來呀。”
“小玲,我在這裡,你朝哪裡摸,我在這裡,快來啊。”
“嘿嘿,你抓不到我,抓不到。”
幾位小女孩故意說話挑逗那矇眼之人。
這位叫小玲的女孩顯然不善於玩這個遊戲,每次快要抓到人時都撲了個空,時間長了,小玲感覺有點急躁,不停地左撲一下,右摟一下,顯然已經亂了方寸。
“啊。。。”突然小玲腳下一滑,直接跌倒在地,膝蓋的疼痛讓小玲不禁叫了出來。
“小玲,你沒事吧。”看到小玲摔倒在地,其餘幾個小女孩都圍了過來着急的問道。
“我不玩了,不玩了。”
說着小玲伸手摘下矇住雙眼的黑布,用手輕輕揉着膝蓋,眼中已經浸滿淚水,不知是因爲沒有抓到人還是因爲摔了一跤,被磕的疼痛所致。
“那是什麼?”幾位小女孩把小玲扶起,小玲忍着疼痛準備向前走去,突然看到前面走過來的男孩,小玲本來俊美卻佈滿些許淚痕的臉上盡顯驚恐之色,隨即變的蒼白,本來紅潤的臉上沒有一點血絲。
“啊。。。。。”感受到男孩臉龐的醜陋,小玲不顧膝蓋的疼痛,站起來就往後跑去,不時的還大聲喊叫。
“怎麼了?小玲。”幾位小女孩不解小玲的舉動,相繼轉身望去,都發現了迎面過來的男孩,不時亂叫聲不絕於耳。
看來這幾位小女孩都被這男孩的相貌嚇倒。
這幾位小女孩的喊叫聲,驚到了另一側玩耍的男孩子們,看來在當時男孩女孩玩耍也是分開的。
小孩子嘛,尤其是小學生,那男生和女生都是一堆一堆的分開。
其中一位十一二歲穿着更是奢華炫麗的男孩離這羣女孩最近,看着四散奔跑驚叫的女生,嘴角抽動了一下,似乎想要喊什麼,但卻沒有說出口,直接擺手招呼了和自己一起的幾位男孩,向這位醜陋男孩跑去。
很快就發現了前面走來的男孩,看到男孩的面容,這位富家男孩倒也吸一口涼氣,身體也向後傾斜過去,但總算他的膽子還算大,尤其是在這些漂亮可愛的小美女面前,男孩的膽子會更大一些。
只見這富家男孩長吸一口氣,獨自定了定神,爲自己壯了壯膽,踏步向男孩走去。
“喂,喂。。。你是誰?怎麼會到這裡來?”富家男孩張口問道,語言中充滿了不善,但富家男孩的臉上肌肉還是有點微微顫抖,看得出此時他的內心也在害怕緊張,畢竟眼前的男孩長相實在太過於古怪,如果真要定義的話,這男孩就不能算是人,而是一個怪物,只有怪物才能長成這樣。
“啊。。。啊。。。”聽到富家男孩的詢問,醜陋男孩努力擡起頭,嘴裡還是發出啊啊的聲音,聲音一如從前,不知所云。
“是個啞巴?”富家男孩心中產生一絲疑問,心也似放鬆了下來。
“何然,怎麼回事?”此時遠處也跑來兩名男孩,年紀和這位富家男孩相仿,在路上其中一位朝他招手喊道。
這位富家男孩,也就是何然轉頭看着前來的兩位玩伴,嘴角上揚笑了笑,眼神中突然閃現出一絲狡黠“張盛,李偉,這裡有個怪物,看我們這裡來了個啞巴怪物。”
何然竟然向同伴說醜陋男孩是個怪物。
張盛和李偉聽到何然的喊聲,面帶疑問的走了走來,等靠近何然時纔看清男孩的面容,都不由得吸一口氣。
“何然,這是什麼東西?不會有危險吧。”其中一人小聲說道,身體不由的退到何然的身後,雙手抓住何然的後背,看得出他的膽子比較小。
“張盛,你真沒出息,我看他只是長的醜了點,而且還是個啞巴。”面對兩個小夥伴,何然挺住身體傲然說道。
聽到何然的奚落,張盛感覺臉上掛不住“誰害怕了,我只是擔心。”
說完張盛這才從何然背後走出來,不過還是站在何然和李偉的後面,眼神中也有一絲慌亂,看來是強自鎮定。
何然不自覺的望了張盛一眼,眼神之中透露出無奈和鄙視,隨即回過神,再次望向男孩。
“喂,我說你是誰?我問你,你怎麼不說話?”何然的話語開始變的有點犀利,雙眼之中更是露出點點冷光,彷彿忘了他剛纔說男孩是啞巴一事。
醜陋男孩無助的看着面前的三人,不知所措,雙手一時竟不知要放到何處,頭更是埋的更低。
“喂,我問你話那?小子。”見男孩沒有回答自己,何然有點生氣,臉上也顯出一絲怒氣,不由得伸手上前推了那男孩一下。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推,男孩沒有防備,身體直接往後倒去,竟一屁股坐在地上,男孩坐在地上微微擡頭看着面前的三人,眼中竟然閃現出一絲淚花,臉上也盡顯委屈。
“喂。。。喂。。。”何然臉上顯出不耐煩“你可真沒用,我只輕輕一推,你就倒在地上,看你的樣子,竟然還哭鼻子,你還算個男人嗎?簡直就是廢物。”
何然一臉不屑的指着男孩說道。
男孩彷彿聽不懂何然的話,口中又發出啊啊之聲。
看到眼前的一切,張盛也湊上前來,經過剛纔何然的一推,張盛已經感覺到這男孩沒有什麼可怕之處,相反還弱的可以,只是長的醜罷了,想到這裡張盛心裡的緊張和擔憂也逐漸散去,臉上也逐漸浮現出一絲冷傲,眼神中更是充滿冰冷,直直的看着坐在地上的男孩。
看到男孩坐在那裡,口中一直啊啊大叫,何然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厭惡“看你的樣子,真噁心。”說着何然突然飛起一腳,直直的踢在男孩的胸口,男孩經受不住這一腳的力量,直接躺在了地上,口中發出陣陣咳聲,看來這一腳對他的身體傷害不小。
面對躺在地上面色痛苦的男孩,何然三人臉色沒有一絲的憐憫,反而閃現出一絲笑容,只是那笑容很是冰冷,讓人感到陣陣寒意。
三人快速上前,你一拳我一腳全部打在男孩身上,面對三人的拳打腳踢,男孩無處躲藏又無力反抗只得任憑三人捶打,口中不時發出陣陣哀嚎。
何然三人顯然不顧別人死活,對於男孩的哀嚎只當聽不見,還是不停地出拳出腿,嘴裡還不停地說道“小子,下次不要讓我讓我再看到你,否則見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這時,原先跑着離開的幾位女孩也走了過來,神情還很是慌亂,看來她們幾個還沒有從剛纔的驚嚇中緩過來。
只是這羣小孩之中沒有那位小玲,幾位女孩身後還跟着幾位成年男子,穿着也富麗堂皇,很是華貴,領頭的那位更是器宇軒昂,風度不凡,看上去三十歲左右光景,只是臉上卻有些許焦急表情,更露出幾分擔憂之色,想必是爲了什麼事還擔心。
看來這幾位女孩被男孩的相貌嚇了一跳,急忙回家告知家人,家人出來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
這領頭的男士看到何然三人正在奮力的踢打男孩招手正要說話,只聽遠處傳來一聲“阿彌陀佛。”
尋聲衆人一起望去,遠處正信步走來一名老僧。
只見這名老僧面部清瘦,慈眉善目,身旁一件錦襴袈裟,袈裟上金點在陽光的隱射下泛出閃閃金光,老僧左手中拄着一根金色禪杖,右手念着一串佛珠,這佛珠更是光彩照人,竟是翡翠製成,共有十二顆,以佛線穿之,在陽光的照射下泛着淡青色的光彩,晶瑩剔透,老僧腳上穿着一雙黑色粗布鞋,正緩緩的向着衆人走過來。
“阿彌陀佛,還請三位小施主手下留情,世人皆有生命,生命本應平等,三位小施主爲何這般對待他人。”老僧欠身微微說道。
聽到老僧言語,何然他們三人果然住手,何然更是雙手合十立於胸前,做施禮狀,向着老僧微微探身輕聲說道“還望師傅明察,這不是世人,乃是妖怪所化,我兄弟三人做此也是爲民除害。”
面對老僧,何然三人表現很是恭敬,說話更是得體,這不奇怪,雖然何然三人出身名貴,性格驕縱傲勝,再加上父親母親的疼愛,和自己世家在這所城市的權勢,何然顯然就是這座城市的小霸王,平常更是想欺負誰就欺負誰,雖剛見男孩醜陋相貌時有些驚訝,但面對男孩對自己的怠慢心中很是生氣,所以纔對男孩拳打腳踢,不但沒有一絲憐憫反而在拳打男孩之間閃現出一絲興奮。
不過大唐自貞觀期間唐三藏西天取經歸來,以佛門經文教化四方,世人皆吃齋唸佛,供奉佛像,佛門學說在唐朝初期一時名聲大震,僧人很是受世人愛戴和尊敬,隨着時間的流逝,雖然世人對於佛門的崇敬不比從前,但還是很尊敬,所以何然雖然霸道,此時面對佛門僧人內心不免還閃現一絲尊崇和戰慄。
面對何然的言語和動作,老僧面容微微一變,心中不禁驚訝“此子天賦異稟,如能潛心修煉,日後必有大成,只是與我佛無緣,真是可惜。”這老僧看到何然後竟感嘆何然是一塊修仙修真的好材料。
收齊心中雜念,老僧面色恢復平靜,輕聲說道“哦,小施主還請快快起身,不過施主說此人是妖怪,但以老僧愚見,此人並不像妖魔鬼怪,反而和施主一樣,都是世間之人。”看到何然對自己施禮,老僧伸手扶起何然微微說道。
“他真的是妖怪,此人面目可憎,長相恐怖,更是不會言語,適才令妹在此玩耍,就被此人嚇的大哭不止,倉亂跑開。”見老僧不相信,何然辯解道。
此時剛纔那位領頭的男士也走了過來,看到老僧,這男子對何然輕生喝到“然兒,見到大師還如此無禮,還不速速退下。”
聽到中年男子的訓斥,何然不怒反而感覺有點膽怯,小聲說了句“是的,爹。”然後就站到人羣的後面,低着頭,兩隻小手也不停的來回搓動,似做錯了什麼事情。
這中年男子竟然何然之父,不過這也看來何然很是懼怕自己的父親。
“還請大師恕小兒冒昧之罪,在下昌平城刺史何尹,不知大師法號?”這中年男子官居刺史,怪不得何然很是霸道,***。
面對老僧,何尹也很是客氣,語氣恭敬。
“不敢,老衲法號慧心。”慧心大師右手化掌立於胸前,略欠身軀答禮“還請何施主讓令子放過這孩童。”
聽到這裡,何尹不禁朝男孩望去,此時男孩正側身躺在地上,臉上身上盡是灰土,臉上更是顯出多出腫塊,嘴角也流出了淡淡血跡,只是這血跡紅的有點泛黑,配合男孩醜陋的臉龐,讓人感覺更加恐怖。
何尹面部動容,似乎也被這男孩面容感到驚訝。
那幾位女孩此時已經嚇得躲在大人的身後,不敢直視男孩的面容。
“哦,都怪在下管教不嚴,才讓小兒傷了此人,不過此子面目相貌實在過於瘮人,剛纔小女就被此人相貌驚嚇,回家後就昏倒至今不醒,我這才領着衆人前來觀看,幸好遇見大師,還望大師施救。”何尹的目光從男孩身上移開,再次對慧心大師附拜。
佛門盛行,衆人犯病求佛勝過求醫,何況何尹之女是被驚嚇而昏,古代對此類解說爲失魂落魄,遇到此事用藥依然不管用,還需作法對昏迷之人進行招魂。
慧心大師急忙伸手擋住何尹下降的身體,面帶疑問的說道“哦,竟有這等事,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如果令愛真因驚嚇而昏迷不醒,老衲自當竭盡全力施救,施主快快請起。”
“如此,多謝大師出手相救,那請大師隨我前來。”見慧心大師答應,何尹臉色高興的邀請慧心去家中爲愛女治病。
“何施主請留步。”看着面部歡喜的何尹,慧心大師突然說道。
“大師,怎麼?”何尹臉色閃現出疑惑,難道慧心大師反悔。
“何施主,這位小施主?”望着地上痛苦髒亂的男孩,慧心大師說道。
“哦,你看我,把這事給忘了,還望大師見諒,陳管家,快去叫幾個人,把這位,這位小孩扶到府中,爲他沐浴更衣,再準備一些食物與他,我看他這樣想必也是餓了。”何尹轉身向一名男子說道。
那名男子聽到何尹的吩咐躬身答道“是的,姥爺。”
慧心大師這才伸出手向前一揮,“何施主宅心仁厚,細心周到,得施主爲官,實乃城中百姓之福。”也不知道這慧心說這句話是處於真心還是什麼,但何尹聽到後臉色微微一紅,笑道“師傅過獎了。”
說着,慧心大師和何尹共同向何府走去。
陳管家則叫上幾人來到扶起倒在地上的男孩,誰知陳管家的手剛碰觸到男孩,男孩突然撥開陳管家的手,雙手着地牽動身體使勁往後退,眼中更是充滿驚恐之色,口中也嗚啊嗚啊的大叫,顯然男孩很是害怕面前此人。
想必這男孩是剛纔被何然打的害怕了。
看到男孩的舉動,陳管家皺了皺眉,伸手放進懷裡掏出幾顆果子,遞到男孩面前,輕聲說道“給,給你幾顆果子,這果子可甜那。”
但男孩卻不領情,直接把陳管家遞過來的果子打散在地。
“這?”陳管家看着在地上翻滾的果子,有些氣急,本來何尹安排讓他照顧這醜陋男孩他就很不高興,只是自己不敢違背自家姥爺的命令,現在這男孩竟然還出此舉動,如何讓他不生氣。
聽到異聲,慧心大師轉身看去,只見男孩還在不停地後撤,而陳管家在一旁唉聲嘆氣,無計可施,臉上表情是又氣又急。
慧心大師口中輕聲唸叨幾句經文,徑直走到男孩身邊,俯身蹲下“如果你能聽懂我的話,就點點頭,好嗎?”
看到慧心大師前來,也不知是否聽懂了慧心大師的言語,男孩眼中的驚恐之色竟然散去,呆呆的望着慧心大師手中的那串翡翠串珠,竟然伸手想要去觸摸翡翠串珠。
看到男孩碰觸自己手中的翡翠串珠,慧心大師也不介意,反而把翡翠串珠向前遞過去一點,好讓男孩能接觸到。
突然,就在男孩的手碰觸到翡翠串珠的一刻,翡翠串珠上竟發出一絲青色光點,這光點由小變大,很快就變成拳頭大小,串珠上散發着陣陣白色,光芒也變的強盛,光芒四射讓在場的所有人睜不開眼。
看到此處,何尹等人更是驚訝不已,這情形對於他們這些凡夫俗子來說當真古怪,常理已經解釋不清,只能用鬼神之說來解釋。
而何然三人此時也顯的驚慌失措,畢竟剛纔他們對男孩拳打腳踢,好不威風,此時若這光芒是慧心發大師出也就罷了,得道高僧本就法力強大。
但萬一是那男孩發出,何然不敢想象。
撲通,撲通,一羣人都跪地俯拜,不敢擡頭,身體微微顫抖,像是遇見神明一般。
看着光球的光芒,慧心大師臉上也驚現出驚訝之色,不由得伸手去探知男孩的天靈位置,這感知之下,慧心大師心中更是驚奇不已,在這男孩的天靈之中竟感覺不到任何的真氣,這顯然就是一位再平凡不過的凡人,只是相貌醜陋,再沒有什麼特別,可是爲什麼這男孩會驅動翡翠串珠發光,這讓慧心驚奇不已,男孩是如此做到此事。
此時,慧心大師收回雙手,把翡翠串珠從男孩手上撤下,微閉雙目口中微微念起經文,這串珠之上光芒才微微散去。
像是撫平翡翠串珠之上的靈氣,讓其迴歸正常,不然這一閃一閃的肯定會引人主意,惹不必要的麻煩。
翡翠串珠青光散去,慧心大師這才睜眼看去,臉上驚奇之色加重,原來這男孩身上之傷竟然自動痊癒,臉色也變的紅潤起來,只是這相貌還是一如從前一般醜陋,讓人有點害怕。
“善哉,善哉,沒想到你竟然能催動翡翠串珠自行療傷,真是奇怪。”慧心大師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着。
男孩也緩慢的站起來,還是呆呆的看着慧心大師,只不過這次男孩的臉上顯出一絲的興奮,口中輕輕發出啊啊之聲。
看到此處,慧心大師竟然也淡然笑了笑“今日你我相遇,或許就是緣分,今後你就跟隨我左右,可好?”
這次男孩彷彿聽懂了慧心大師的話一般,狠狠的點了點頭,眼神中也充滿歡喜。
看到男孩點頭,慧心大師微笑着說道“阿彌陀佛,善哉。”
慧心大師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