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魔左輪,看了一眼魔旋之島的邀請函,天楚頓時覺得自己有拽成二五八萬的資格了,一時間昂首挺胸,雄糾糾氣昂昂的傻笑。“媽媽,你看那邊那個人笑的好2B啊。”“快走,那個SB怕是個瘋子......”
天楚聽到那些對他的評論,頓時不敢裝逼了,收起魔左輪和兩本書騎着車揚長而去。
“我說你個娘們,要是不交錢的話,哥幾個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難免會幹出一些不和諧的事,你認爲怎樣最好呢?”一名持刀男子將刀捏在手中把玩着,一邊淫笑一邊說着。他的周圍還有兩個人,一個在望風,一個在湊熱鬧。那名女子顯然被嚇得不輕,畏畏縮縮靠在牆角,嚶嚶哭泣着。
“我認爲呢,把你送到派出所是再好不過了,你說呢?”這聲音不像成年人的,三名歹徒循聲望去,那是一個全身血紅的人,連頭髮都是血紅色的,手上捏了一把左輪小手槍,悠哉悠哉的靠在牆邊,歹徒首領此時心中老大的不爽,NND,這小子貌似比俺們幾個還囂張。於是,“兄弟們,上去把他抓住。”這些人畢竟只是些小混混,根本沒勇氣說出上去做了他的話。然而,那名紅髮人卻首先動了起來,“先試試這招的威力。空爆拳!”一聲大喝,那紅髮人重重一拳轟在了空氣上,隱隱有破空之聲,那幾名歹徒看到此景差點沒笑甭過去,本以爲這人是超級賽亞人那個級別的,看來他連葫蘆娃那個級別都不是。然而下一刻,他們就不這麼想了。
先是一陣無法抗拒的力量將歹徒首領掀翻,接着,就在大家都以爲沒什麼事的時候,那個歹徒首領突然慘叫一聲,全身炸成了碎片,那名紅衣人也就是天楚,看着那血肉橫飛的場面,並沒有第一次殺人的不適,反而覺得很興奮,這全是他魔化後的負面情緒。“殺人啦!殺人啦!”兩名混混瘋了一般跑路了,而那名女子竟被嚇暈了過去,天楚鬆了口氣,衣服什麼的漸漸變回了藍色,當魔化消失後,迎接他的,是無邊的恐懼與噁心,他摘掉剛剛爲了應付差事的口罩,壓抑着恐懼與嘔吐的衝動,騎着車往家直奔,臨走時,他還不忘用樹枝蘸血在牆上寫了三個大字:天羅剎。
大約一個鐘頭,警察終於來了,他們看着這場面,一陣無語,升官發財的機會來了,可人誰也沒膽量去和這個把人**的人對抗,這同樣也可能死亡。但該做的事還是要做,他們沉默的打掃着現場,救人,尋找着一切證據。
“有什麼發現嗎?”警官問道。“確實是有的,比如這根慢慢變成藍色的紅頭髮。”那名警察對這點頗爲好奇。“行了,封鎖現場,我們走,剩下的,交給法醫了。”警官說着,走上了警車。
當然,記者這類人羣也是少不了的,一個個拿着攝像機對着現場就是一頓猛拍,那顯眼的天羅剎三字,更是多給了好多特寫。估計在第二天,就會有N多個關於天羅剎的故事,哦不,應該是今天晚上。
與此同時,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天楚,正沒心沒肺的在牀上睡覺,那把改變他命運的左輪,被他緊緊護在懷中,一刻也不願鬆手,他明白,自己的改變將會從今天開始,但他卻忽略了一樣東西,那個邀請函上,只留給了他一年的時間。
一夜無話。
當第二天天楚來到教室時,竟發現全班都在討論着嗜血天羅剎的事情,他有些好奇的走到一組正在討論的同學旁邊,當起了旁聽。同學甲:“聽說那個天羅剎其實是一名風塵女子,昨日路過,看見有人行兇,心中不爽,抄起水果刀就把那個歹徒**了。”同學乙:“放你孃的狗皮,那個天羅剎明明是一個殺人狂,電鋸驚魂看過沒,就是那裡面的電鋸。”天楚:“.......”神馬叫風塵女子,哥是純爺們,神馬又是殺人狂,哥那是試招失手了好不,天楚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走到自己位子上坐定,琢麼着以後的事。
“怎麼哥們,讓人調戲了,這麼不爽,哥帶你去調戲回來。”一名長得勉強過得去的少年走了過來,拍了拍天楚的肩膀。“血莫,是你呀。對了,你丫的剛纔說啥?”天楚回過頭來,表示自己無限迷茫。血莫訕訕的笑了兩聲,連連擺手。“你聽說天羅剎的事了嗎,有沒有覺得很帥,雖然手段殘忍了些,但畢竟是正義之舉。”血莫的眼中放着金光,這小子絕對是把天羅剎當偶像供起來了,反正誇自己也沒啥損失,天楚立刻表示了贊同:“喲西,天羅剎那絕對是宇宙第一,神勇無敵。而且絕對長得帥氣,武功高強。”血莫仔細看了一眼天楚,確定他腦子沒燒壞之後,才幽幽的說:“我看不然,他之所以是這麼心理扭曲的人,一定是因爲沒有女朋友或是親情,爲什麼沒有女朋友呢,肯定與他長得醜有關,再加上他帶一個口罩,可以初步斷定他是一個曠世奇醜的人,不是鳳姐,就是人妖。。。。。。”血莫還欲說下去,天楚終於忍不了了,連忙打斷他:“哥們,你到底哪系的?”“植物系。”“爲何?”“牆頭草嘛!”“去你大爺的!”
“對了,怎麼若懷那邊沒反應呢?”天楚回頭望去,卻見若懷正在低頭認真的做作業,絲毫不盡人間煙火的樣子。還真是什麼事都引起不了她的關注啊,天楚黯然的轉回了頭,將手縮到袖中,握緊了那把左輪,那是他唯一的依仗,是他是否能追到若懷的希望,他不想再當一個苦逼了,他想做那種伸手就能改變世界的人,毫無疑問,擁有特殊能力和魔左輪後,他的信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他是天楚,也是嗜血天羅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