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參加過快男嗎?”
向晚發誓不是故意這麼說的。
就是網上的人都這麼說,條件反射。
“……向晚。”
果然聽到白慕川壓抑的低吼,帶着呼呼的喘氣。
“男人第一次……都這樣!你不懂?”
這算是弱弱的解釋嗎?
向晚忽略了剛纔他大力抵向自己時的疼痛,也忽略了兩個人坦誠相見討論這個問題的尷尬,實在忍不住……
噗!
她非常不厚道地笑了,“原來……果然……竟然……”
不用多說,三個詞足夠!
白慕川吹的那些牛,今天全被打臉了。
他那裡甘願……?
不說話,他狼一樣的眼神看着向晚,黑漆漆的一片深邃,讓人看不真切……
“白慕川?”向晚一抖,收住笑,“生氣了?”
知道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比較介意,向晚還是很小心地維護他的情緒。
但白慕川面無表情,手撐在她兩側,慢慢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放心,喂得飽你。”
“……”
好羞恥啊!小白先生!
再說了,她只是單純的覺得這事好笑,根本就不是……
嗯,飽不飽的問題。
“再來!”
一聲低聲,向晚發現身子被他撈了起來。
他的手臂繞過她的膝蓋下方,曲起來,有力的撐着。
她有些擔心地看一眼她受傷的手臂,“你的胳膊,能這樣受力嗎?”
“沒問題!”白慕川抱住向晚的腰,往下方拉了拉,又隨身拿過枕頭。
再然後,把今天新買的衣服墊在枕頭上。
剛纔那一下,他被向晚撩得太厲害,腦子裡血一熱,就什麼都顧不得了……
這個時候纔想起衛生問題。
還有……避丨孕的問題。
看他突然愣住不動,向晚一驚,覺得身上涼涼的,“怎麼了?”
白慕川低着頭,有一滴汗,落在向晚的脖子裡,滑落在鎖骨上……
“沒套子。”
“……”
尼瑪都這時纔想起嗎?
“那樣對你不好。”他又補充。
兩個人還沒有結婚,目前,誰都沒有準備好做父母。
尤其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黑屋裡面,他們兩人都吸入了藥香。
那樣激烈的藥效,都可以控制人的理智了,可謂虎狼之藥,怎麼可以懷丨孕呢?
向晚聽見他的話,想到剛纔自己的衝動,還是有些冒冷汗。一時間,那些雞湯文寫手小姐姐說的直透靈魂的故事……全都浮上心了。
碰上這種事,新司機應付能力有限。
“那……就算了吧?”她弱弱地笑,有點尷尬。
“算了?”白慕川笑得有點邪,拉着她的手,“撩火不負責滅是吧?”
“呃,不是你說……”
“我只說準備不充分!呵,沒消防栓就不能滅火了是不?”
向晚:“……”
離剛剛的事,不過五六分鐘而已。
小小白就又突突起來。
這是表示身體很強壯的意思?
向晚咽一下唾沫,對剛纔那往裡擠的難受和疼痛心有餘悸,輕輕拉了一下被子,蓋到自己的脖子上,手往回收,“那什麼,不是不滅火,這不是沒辦法嗎?”
白慕川脣角一彎,笑了。
他不說話,躺下來,挪了挪向晚的被子,讓她躺得更舒服一點。
“辦法當然是有的……”
向晚想哭。
有什麼辦法?他要怎樣?
他似笑非笑,一隻手環抱住她,另一手慢慢伸來。
抓住她的手,“你來幫我……”
啊!向晚面色突變,覺得心虛手抖!
“我不會……”
白慕川胳膊從向晚的脖子繞了過去,慢慢往下滑,“一回生,二回熟!”
向晚臉燙得幾乎可以煮雞蛋了:“這……不好吧?”
白慕川低笑:“可以的……”
向晚:“萬一弄痛你?”
白慕川哼笑,看着她的緊張,輕輕吻一下她的臉頰。
“試一試……”
“白慕川……”向晚被他撩人的動作,弄得耳窩癢癢……
心尖,也癢癢。
終是無法反抗,“把燈關了……”
白慕川直起身越過她身上,摁滅了燈。
然而,房間裡,似乎更亮。
爐火燒得很旺,紅彤彤的,映着向晚羞澀的臉,嬌美、豔麗,白慕川心裡一蕩,有些忍不住,伏低身子,慢慢吻她,幾乎迷戀上了與她做這種限制級遊戲……
向晚手臂有些僵硬。
不敢太用力,又掌握不好節奏……
“小向晚,不要怕!就這樣……你可以的……”
向晚咬緊牙關,在他的支配下臉頰燥熱。
他就像是她的主宰者,緊緊盯着她的眼,讓她無法直視他,也無法審視這一刻自己的內心,只能由着他去,隨心所欲。
白慕川身上全是汗……
肌肉微微隆起,額頭一片溼潤。
這樣的他,身體線條說不出的性丨感。
向晚的視線描摩着,描摩着,突然看到他的胳膊……
“啊!”她驚叫一聲,“你胳膊出血了!”
“……”
很奇怪嗎!
他早就知道了!
“不影響……”
“影響!不行的!”
向晚激動起來,不顧他的阻擋,“醫生說了,手容易廢掉的!我去找程正!”
“……”
看着她匆匆起身穿衣服,再看看自己“狼狽”的樣子,白慕川心尖的火躥到了眼睛裡。
“姑奶奶,能不能善始善終啊……”
“不能!”向晚回頭瞪他,“你給我老實呆着!”
“……”
能呆着嗎?
他媽的,得起來穿衣服啊!
總不能這樣見程正吧?
……
程正聽到敲門聲時候,還沒有睡着。
夜已經深了,他一個人站在窗臺邊上抽菸,賞雪夜的景,看雪夜的遠山。
很不巧,他就住在白慕川和向晚的隔壁。
聽到向晚焦急的聲音,他遲疑了至少半分鐘才摁滅菸頭,走過去開門。
門開了,他望着門外的向晚,面色幽沉,不說話。
那一股濃濃的煙味,也把向晚怔住了。
“你……”
程正生活自律,從來不抽菸的。
本來向晚想問一句,可覺得這是他的個人私心活,問了反而尷尬、
於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對他說:“能不能麻煩你一下,白慕川的胳膊出血了,可能是傷口繃開了……”
程正看着她,沒吭聲。
那眼神深幽複雜,一眼望不到底。
沒有得到迴應,向晚凝滯了好幾秒,尷尬地笑了笑。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
程正喉嚨梗一下,“沒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