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叫與太,是男的”
“與太?男的?”從心聽到與太的回答,還是沒能想起這個人是誰。不過小傢伙說話的語氣倒是有些奇怪,讓從心忍不住想起銅丸。
日語裡面的“我”的發音是區分男女的,與太在這裡就是用的女性的自稱,但卻說自己是男的,跟銅丸那句“老孃要當男子漢”有異曲同工之妙。
“看着眼熟,名字也有些耳熟,但是到底是誰呢?黑色的眼白,該不會是穢土轉生出來的吧,不過臉上好像沒有那種裂痕啊”從心看着與太一根一根嚼着耳絲,心裡不由嘀咕。
火影太長了,動漫七百多集,後期每隔兩集就來十幾集回憶,所以很多回憶的劇情他都是快進的。所以一時之間,他實在是想不起來這孩子的來歷。
既然想不起來,那不如就接着問好了。
於是從心開口道:“那麼與太,你來這裡是幹嘛的?”
與太道:“吃東西,還有交朋友,你願意跟我做朋友嗎?”
說着還眨巴着黑色的大眼睛,三分萌、七分詭。
“不願意”從心下意識地直接拒絕了。
雖然想不出身份,但黑燈瞎火的,一個小孩子在幾乎是戒嚴的鎮子裡,突兀的出現,說要跟你交朋友,就問你怕不怕。
前世恐怖小說纔有的橋段,交朋友,小鬼找替身,殭屍吃腦子……
聽到從心直接拒絕,與太立馬覺得手中的豬耳朵一點都不香了,眼睛眯起,頓時乾嚎了起來,詭異地是,與此同時,原本還能看到星月地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咦?星月還在,沒有烏雲”從心很快地發現了詭異之處,而更詭異地是,他明明是在屋子裡,居然也被淋溼了。
“這是水遁忍術麼?無印發動?”從心伸手接下幾滴雨水,卻發現真的是雨水,沒有查克拉地波動。
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一拍大腿,喊道:“與太”
正乾嚎着與太,聞言哭聲一頓,瞪着大眼睛看着從心,臉上掛着水痕,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眼淚。
從心覺得那多半是雨水,因爲穢土轉生地生命理論上應該沒有體液分泌。
見與太看着自己,從心地臉上露出一絲憐憫,然後又有些防備。
與太、通過情緒控制天氣、穢土轉生,這些東西加在一起,終於喚醒了從心那部分記憶。
動漫四戰中間插入地一小段情節,一個被兜轉生出來地,可以通過情緒控制天氣地小孩子。
這個孩子地本性不壞,小小年紀就因爲自己地天賦而過早地死亡,然後被大蛇丸和藥師兜轉生,放到木葉村做實驗,先後遇到了鹿丸、小櫻、丁次、鳴人等人。
然後和他們做了朋友,不過後來被當作間諜關了起來,又被鳴人幾人給救了出來,然後遇到河水,爲了救鳴人他們自己被水沖走。
最後從水中出來之後,裝作要死,消除了幾人地記憶。
而在四戰中,與太也沒有傷害這幾個朋友,儘管他們已經不記得與太了,但與太還是通過曾經和鳴人學習地口哨,瞞過了背後地操控者,傳遞出了自己地信息,恢復了他們的那段記憶。然後在鳴人的注視下,欣然消散。
想起了這段情節,從心便沒法對這個小傢伙產生敵意,但是他又不得不有所防備,因爲與太既然出現在這裡,那麼大蛇丸肯定也會在附近,即便距離有些遠,相信也可以通過穢土轉生的聯繫,看到自己。
與太看從心喊了自己又不說話,終於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不說話?”
從心扯了扯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你剛纔說是來交朋友的,你沒有朋友嗎?”
他這麼問是想知道,與太有沒有去過木葉,是不是已經跟鳴人他們認識了。
與太聞言,臉上露出笑容,道:“有朋友的,前不久才交到了好幾個好朋友”
從心看着他臉上發自內心的微笑,又看看身邊飄起的雪花,點了點頭,問道:“既然前不久才交到了好朋友,怎麼又要找我做朋友呢?”
他這話一出口,身邊的雪花頓時消散,毛毛細雨再次落下。
只聽與太哽咽着道:“可是他們都不記得我了。”
從心問道:“他們爲什麼不記得你了,你們不是前不久才成爲朋友的嗎?”
這個問題從心有些好奇,按說大蛇丸和兜既然把這個小傢伙放到木葉附近,應該不怕被木葉的人知道,而且這小傢伙本來就已經被木葉的忍者抓住了,情報已經泄露,根本沒必要刪除幾個小孩的記憶。
與太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生生止住,半天才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明明是你自己刪除的,你居然說你不知道?”從心有些無語,但是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動漫中與太動手刪除了幾人的記憶,理由好像是記住他,會讓他們痛苦,理由看似很充分,但卻有一點說不通,那就是與太本身的能力,是通過情緒操控天氣,但封印記憶那一段明顯是使用了某種幻術,這應該是他不具備的能力。
所以,其實這一段記憶與其說是與太封印的,倒不如說是背後操控之人封印的。
“看與太剛纔語言又止的樣子,顯然是背後操控之人不想讓他說出口,所以他才說自己不知道”
想通了這點,從心便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改問道:“那你爲什麼又要和我做朋友呢?”
與太這回回答的很乾脆:“因爲大叔說如果可以和你做朋友的話,不用消除你的記憶。”
從心順口就問道:“大叔是誰?”
與太道:“大叔就是大叔,一個說話很好聽的人,就是他把我帶過來的。”
從心連忙問道:“那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