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啦,下雨啦,快點起牀啦”
搞清了戰場形勢的靈魂從心返回肉身的第一件事就是解除幻術。
從心之前施展的幻術其實是最基本的催眠幻術,這種幻術的最大特點是切斷查克拉輸出之後,隨着施術查克拉消散,被施術者便會真正進入睡眠。
所以施加幻術的時候聲音可以低一些,矮一些,催眠一些,只要查克拉到位就行,但要解開的話光破壞掉原先的幻術查克拉之外還需要像叫醒一般熟睡者一般,大聲的喊出來。
第一個甦醒過來的是佐助,幻術破解的第一時間他就被脖子上的咒印腐蝕給疼醒了。不過身上的角質並沒有隨着鬼童丸的死亡而消散。
第二個醒來的是招財丸,貓睡覺淺,然後在招財丸的貓貓拳下,犬冢獒和銅丸陸續醒來。
最後醒來的纔是太一。
她剛睡得很香,還做了個夢,夢裡她正把從心按倒在草叢裡,死命的捶。
醒來後太一做的第一件事情仍然延續了夢中的精彩。
本來從心身上的角質用太一的查克拉傳導武器一刀就能破開,但太一偏偏用了最爆裂的超推手,連續十餘掌下來才把角質打破,最後才用附着查克拉的忍刀劃開了其他的蛛絲。
從心完全不明白她是哪根弦搭錯了,有心想質問一番,哪知太一瞬間就跑開了。
似乎是卡卡西那邊的戰場出現了變故。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從心搖搖頭,跑到佐助那邊,施展出查克拉手術刀之術,切開了角質和蛛絲,將佐助拉了出來。
佐助身上的束縛剛被解開,便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以前看他身上被苦無劃開都沒表現出這樣的痛苦之色。
“有那麼疼麼?爲什麼我只是有點癢?”從心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問道。
一般人不借助外物是沒法看到自己的脖子的,佐助是一般人,所以還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什麼。
“我的脖子上也有和你一樣的紋路?”佐助一邊吸着涼氣,一邊問道。
“也有,但是不太一樣”
這時銅丸用樹枝在地上一邊畫着一邊說道:“從心脖子上的符文是這樣的、佐助脖子上的符文是這樣的”
兩人隨着他的話,低頭看向地面。
“嗯,就是這樣”從心點點頭。
銅丸道:“從心這時你們家族特有的符文麼,以前怎麼沒見過?”
犬冢獒道:“笨蛋,怎麼可能是家族特有的符文,都不一樣”
“那是什麼?”銅丸問道。
犬冢獒轉過頭去,一副不想解釋的樣子,據說這樣比較有範。
從心擺了擺手道:“這個先別說這個了,那邊打起來了,我過去看看,你們呆在這裡不要亂跑。”
說着轉身就要往那邊跑去,卻被佐助叫住:“等一下,我也去”
銅丸聽了立馬也附和道:“我也去看看,上忍級別的戰鬥,很值得學習啊”
犬冢獒沒說話,但是已經抱着貓往那邊走了,很顯然都想去。
從心回頭看了一眼佐助,見他雖然捂着脖子,但是行動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妥,問道:“你別勉強自己,真的還能走嗎?”
“沒問題”你能行沒理由我不行,佐助死撐,然後又解釋了一句:“打架都過去的話也有照應,落單的話很可能給別人可乘之機。”
從心一聽這話有理,便沒在反對,即便他覺得,既然大蛇丸已經種下了咒印,自然便不會再過來搞事了,甚至他在想,既然已經種下咒印了,那麼卡卡西那邊會不會馬上也結束了。
按照常理來說的確是這樣,但是現在的戰鬥已經不是君麻呂他們想退就能退的了。
君麻呂本人還好說,目前之開啓了咒印1的君麻呂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卡卡西靠着寫輪眼的動態視力加成才能免於被擊中。
但是他的兩人現在的狀態就不怎麼好了。
原動漫中,次郎坊在普通狀態下施展的“土遁·結界·土牢堂無”,幾乎讓包括鹿丸在內的一羣擁有一般中忍實力的木葉小強束手無策,最後還是寧次發現了查克拉的薄弱之處,纔有力量最強的丁次施展肉彈戰車勉強破開。
“土遁·結界·土牢堂無”從名字看就知道是土遁的結界忍術,它有個很特別的能力那就是能通過吸收被困的人的查克拉,來維持結界的存在。
只要內部忍者攻擊的力量達不到一個特定的當量,那麼無論怎麼攻擊都是在給結界輸送養料。
而在這裡,次郎坊困住的三名暗部,實力應該都在上忍,所以次郎坊直接開啓了咒印2,來維持這個結界的穩定。
他的目標是困住儘量多的忍者,給君麻呂和左近右近製造單殺其餘忍者的機會。
這個計劃本來是極好的,但是偏偏被困住的忍者中有一名木遁忍者。
儘管天藏的木遁威力跟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相比連提鞋都不配,但是怎麼說也是木遁啊。
木遁的一大特性就是能夠吸收查克拉。
剛開始的時候三名忍者還嘗試着攻擊了一番結界,只不過暗部通常最拿手的是行刺暗殺。而暗殺最重要的不是攻擊的威力而是突然性,所以除了天藏外的兩名暗部的暗殺術對於迫開結界只能起到反作用。
不過攻擊雖然沒起效果,但還是讓這三名暗部摸清了結界的性質。
最後天藏出手,在結界中埋下了一顆樹種,然後使用木遁將之催化發芽,直到樹苗成型,纔在木遁的加持下開始了與結界爭奪查克拉的戰鬥,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哪怕次郎坊強行通過咒印2將查克拉量提高到了上忍級別,但是天藏的查克拉量還是比他高了那麼一點,所以雙方互相拉扯之下,最終的結果就是,大樹徹底衝破了結界,在結界消失的那一瞬間,次郎坊的查克拉也宣告見底,直接昏迷過去。
而天藏作爲查克拉爭奪的勝利方,查克拉非但沒有消耗多少,反而藉助次郎坊的查克拉在這片荒蕪之地種下了一棵直徑一米五的大樹。
大樹的根系在地底蔓延,直接將此地變成了他的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