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不死赤丸,並不是說赤丸有着什麼特殊能力可以擋住利刃,也並不是說勘九郎的武器太鈍了。
實際上是勘九郎這些利刃就算插進那個傀儡裡邊了,赤丸其實還有機會躲閃。
因爲赤丸體型夠小,雖然風險也有,但未必躲不開。
那麼大個傀儡,就算五把利刃一起扎進來,還有縫隙的。
赤丸完全可以躲開前幾個,預測出能夠安全躲過的縫隙。
當然,赤丸有沒有那麼聰明,玄間並不知道。
這時勘九郎又從大蛹中出現,於此同時,傀儡的頭部,手腳部分飛起,都斂出了冒着寒光的利刃,朝着傀儡身體部分飛去。
傀儡的身體部分正不斷地聳動,還不時地發出狗叫聲。
這時觀衆才明白,是赤丸被困住了,而剛剛赤丸攻擊到的,只是勘九郎的傀儡。
“這是砂隱到傀儡吧,那砂隱的忍者,竟然運用地如此嫺熟。”
“犬冢一族的孩子,看起來情況不妙啊~”
“那些刀看起來好鋒利啊,可是飛向那個傀儡身體做什麼?”
……
傀儡肢體飛向了傀儡身體,這時犬冢牙也知道是上當了,於是拼命地也衝向傀儡身體。
其實正如玄間所想的那樣,要是犬冢牙足夠相信赤丸,直接攻擊勘九郎的話,那麼還有機會。
但顯然的,勝負對他來說,還不如赤丸來地重要。
但想想也是這樣,赤丸不是傀儡,要是死了,那麼損失就大發了。
從不同的角度分析,都有各自的道理。
犬冢牙的道理,簡單至極,在此刻也算是明智的。
但是還沒等犬冢牙接近傀儡,就被勘九郎喊住了。
“別過去,不然的話,你的狗會被刀給貫穿了。”
犬冢牙立刻來了個緊急剎車,回頭惡狠狠地看着勘九郎:“你想怎樣?是想贏得比賽是麼?”
勘九郎咧嘴笑着:“沒錯,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想要什麼了。只要你認輸,那麼我就會放了你家地狗,怎樣?狗可就一隻,晉升中忍的機會還有數次,很划算吧?”
犬冢牙咬了咬牙,狠狠地凝視了勘九郎好一會兒,站起了身:“好,我這就認輸!”
犬冢牙舉起了手,大聲地宣誓了自己主動認輸。
白牙確認了之後,就宣佈了勘九郎勝出。
“天吶,怎麼會這樣子。那個傀儡師真的好算計啊~”紅驚訝地伏在玄間懷裡,秀眉皺起。
玄間摸了摸紅柔順的頭髮:“是呀,其實他是早就已經確定了他抓住的是赤丸了。犬冢牙還是太年輕了,不夠冷靜。”
犬冢牙一臉喪氣地抱着赤丸走回看擡,赤丸感受到犬冢牙的低落心情,也一樣低垂腦袋沮喪不已。
勘九郎則是面色如常彷彿本該如此的樣子,回到了看臺。
“真夠慢的,直接不給他變身機會然後抓了他的狗不就好了?”手鞠一臉不屑地瞥了眼勘九郎。
勘九郎有些尷尬:“額,太快結束也不太好吧。畢竟這裡是木葉,把他們打臉打得太疼,我擔心他們生氣了可能會讓我們遭罪的。”
“遭罪什麼的,全殺了不就好~”我愛羅叉着手,冷聲地插了句。
勘九郎臉色霎時變得蒼白,手鞠也頓時有些驚魂不定。
下一場比賽,是我愛羅對戰木葉的一個龍套忍者。
其實勘九郎的擔心確實有道理,尤其是對我愛羅。
我愛羅下到了場中,一個浪崩頭的少年也來到了場中。
該青年就是戰勝了小櫻來到決賽的,但是不說老練的對敵經驗,其實他的實力還是非常不錯的。
“你的沙子確實很棘手,但是你遇上了我,你的好運就到此爲止了!”
青年自信滿滿地咧出了虎牙,有些高傲地看着我愛羅。
要不是隔地太遠,玄間可能會笑死。但是看他的樣子,玄間也知道了,這傢伙可能會很涼。
我愛羅面無表情,擡起了手:“無聊~”
在我愛羅擡手之際,沙子就從他的背後帶着風捲殘雲之勢,衝向青年。
其實白牙早就已經宣佈了開始,只是青年嘰嘰歪歪個不停,我愛羅才稍稍慢了一步動手。
“你這傢伙,還真是不知死活!”青年說話間,雙手迅速結印。
“雷遁,狼追牙!”
倏然青年雙手電光四射,凝聚兩隻活靈活現的狼,在狼嘯聲響起那一刻,兩隻狼就化成光一般迅速地衝向我愛羅。
我愛羅又起了一隻手,從背後的的葫蘆裡又出來一道沙子。
之前的沙子和第一匹狼碰上,但是狼的靈活度很高,沙子根本沒法一下子抓住。
狼繞了幾下,將大部分沙子甩在身後,徑直地衝向我愛羅。
看着局勢大好,青年揚起了滿臉的喜悅之色。
眼見着兩匹狼都要衝到我愛羅根前,突然從地面涌起大量沙子,一下將兩頭狼都給包住了。
包住了兩頭狼的沙子形成的困籠,形變了一會兒就乾癟了下去。
失去了雷狼後青年才發現,他的面前已經襲來了對方的沙子。
還沒來得及躲閃,他整個人就被包圍住了。
這看擡上的勘九郎的臉瞬間就紫了,他剛剛擔心什麼,什麼就來了。
手鞠也一臉凝重:“中忍考試,應該沒關係的吧。”
“啊!!!”
一道慘厲的的叫聲響徹整個決鬥場,只見我愛羅黃燦燦的沙子還迸射出了不少血箭。
“天吶,這孩子怎麼那麼殘忍……”
“這傢伙……不會是妖怪吧?”
“這傢伙,明明已經贏了,還下這樣的狠手,我看他跟我們木葉有仇!”
……
畏懼我愛羅的聲音,憎恨我愛羅的聲音,如潮水般響起。
木葉的人臉色大都不好看,畢竟被打敗的是木葉的人,而且是以這樣殘忍的方式。
但是聽到一口一個“怪物”,鳴人的心神大震,緊緊地盯着遠處竟然變得興奮起來的我愛羅。
我愛羅處於被指責謾罵的中心,自然不可能沒有感覺,臉色帶着嗜血的表情後,就立刻回看了觀衆席上的人。
幽冷的目光,如同看待獵物一般,掃視着觀衆席上的人。
不少心靈脆弱的人,有的就直接被嚇地不敢說話。
但有些本就態度強硬的,發出的聲討更加嚴厲了起來。
這時候白牙來來到了決鬥場,將奄奄一息的青年從沙中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