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凱,你的爸爸是個很厲害的人呀。玄間這樣做可不是做樣子的,你忘記了你是怎麼變強的麼?】
這是在凱哭泣的時候,惠比壽站出來說的話,那個時候的疊伊瓦西並沒有完全贊同。
現在是真的明白了,原來凱的爸爸是真的很厲害。
【從一開始的總是氣餒,總是哭泣,總是放棄,到現在的滿嘴青春,滿嘴努力,滿嘴要和天才卡卡西決鬥。這一切的一切,難道不是你父親一步步引導的麼?】
惠比壽講述了凱走過的路,那個時候瓦西也是頗爲贊同的。
現在回想起來凱的父親那樣浮誇的滿嘴青春,滿嘴努力,是那樣地震撼人心,彷彿閉眼就能聽到邁特戴的呼喊一般。
畢竟自己都不信的事,又如何能讓別人相信。
凱的成功並不是偶然,在凱肆意揮灑汗水而變強時,原來他的父親早已將前路探明瞭。
儘管戴的生命如今燃燒殆,但一想起他活着的時候,就感覺像那夏天裡開的最熱烈的花朵般,綻放自己的同時還在感染別人。
生如夏花一詞,說的應該就是邁特戴了。
瓦西非常理解看到邁特戴快要化爲灰燼的凱是怎樣的心情,因此在凱衝向戴的時候,他就獨自前往支援玄間幾人。
由於瓦西的加入,紅和雷同的壓力變小了些。
可因爲土遁比較被雷遁剋制,瓦西大部分時候都是在看機會進攻,像是刺客一樣。
與此同時,玄間和枇杷十藏就快要分出勝負了。
相比起其他兩人而言,枇杷十藏受傷破重。而和玄間保持着高強度對戰的時候,傷勢變得更多且更重了。
這其中還要多虧了枇杷十藏的刀斷了一半,以至於玄間在和他拼刀的時候壓力小了很多。
而玄間經過精細打磨的刀術幾乎每一刀都能將刀勢發揮出來,因此枇杷十藏在接玄間刀的時候非常難受。
除過能夠適應玄間的攻擊頻率,玄間的每一刀都蘊含着難以琢磨的威力,讓枇杷十藏應對困難。
失血過多,加上劇烈運動,枇杷十藏逐漸喘起了粗氣。要不是他死咬牙關,強迫着自己打起精神,也許早就倒下了。
原本是期盼身邊的兩人可以來支援他。可是交戰的時間已經好一會兒了,遲遲沒有人解決了對手來幫他,他也已經失去了信心。
但是輸給一個毛頭小子又怎麼能咽地下氣,輸給那個下忍怪物他認了。可輸給玄間這樣孩子一樣的傢伙,他是怎麼樣咽不下氣的。
枇杷十藏的嘴裡發出了“咯噔”一聲。只見細碎的鋸齒牙被他自己咬碎了大半,滲出大量血來,讓他渾身一震恢復了精神:“哈哈哈,來呀,小鬼!竟然能把我逼到這個份上,你是第一個!”
枇杷十藏露出慘烈而瘋狂的笑,手執斷了一半的斬首大刀直指玄間。
不知火玄間儘管始終保持着進攻,但也是時刻注意對方的臨死反撲的。
這個時候枇杷十藏竟然自己將膈應人的鋸齒牙給咬碎了,玄間在頭皮發麻之餘神情愈發冷靜:“從你決定進攻木葉的那一刻起,你就該想到自己有這樣的下場!”
“哈哈哈,說的是。但是你死還是我死,還不一定呢!!”
枇杷十藏怒目圓睜揚起斬首大刀就朝玄間砍去。
玄間也沒有停留,不急不緩地接下了枇杷十藏的斜砍,隨即長刀一展一絞,將枇杷十藏的手直接絞斷。
可這時枇杷十藏的身軀頃刻間化作了流水,突然從背後傳來冷然的氣息。
從玄間的的右腰處傳來一道磅礴的氣浪。反應不及的情況下,玄間順勢朝着左側傾倒,雙腳騰空的同時迅速勾住枇杷十藏的刀柄,朝着刀的既定方向再次加了一把力。
“噗嗤~”
枇杷十藏的斷刀最終砍入了他自己的胸膛,由於刀身巨大,讓傷口立刻就滲出了大量血來。
“哈哈,咳,沒想到……”枇杷十藏狂笑了聲倒下了,倒在地上的他再沒能站起來,很快他的眼裡就出現了玄間的刀,“咳咳,沒想到……我竟然……輸了……”
“很意外麼?木葉從來不缺天才,剛纔一個打死你們四個的那人還不夠意外麼?”玄間長刀直指着枇杷十藏,冷聲道。
枇杷十藏的胸肺被斬首大刀給砍碎,鮮血不斷地從口中流出,額頭冒着冷汗,但呼吸卻異常地平靜,彷彿已經預見了這一刻一般。
“能……能告訴我……你的名字……麼?”
枇杷十藏承受着極大的痛苦,每吐出一個字就從嘴裡涌出大口的血,可這樣依舊沒能讓他死去。他依舊睜着佈滿血絲的雙眼,從這雙眼中透露出無盡的不甘。
“不知火玄間。”
玄間淡淡地回覆了一句,手底下的刀再次給枇杷十藏補了一刀。
確定了枇杷十藏死透之後,玄間就迅速地尋找起下一個目標。
說起來原本是想和凱幾人一起對付剩餘的忍刀七人衆的,現在想想倒是真的有點看輕了這些名刀持有者。
在他的預計裡,他可能可以說動凱三人,紅和雷同不確定會不會跟來。想想要是沒跟來,這次的行動估計就是送死了。
而且要不是有古介這個大高手在,翻車的可能性極大。
由於古介依舊對西瓜山河豚鬼呈碾壓的狀態,玄間立刻趕往了黑鋤雷牙的所在。
就在黑鋤雷牙不厭其煩地抵擋紅三人的進攻時,突然背脊出傳來森森寒意。
“噗嗤~”
玄間的長刀刺入了黑鋤雷牙的後背,但是被黑鋤雷牙偏過了大半。
被玄間那麼一刺,黑鋤雷牙可以說是定在了原處,眼見着其他人就要一哄而上。
如此危急的時刻,黑鋤雷牙眼裡閃過了無盡的瘋狂,將雙刀貼於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