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知道了彌彥在什麼地方,兩個人休息好之後,就開始分工行動了,丁白讓自來也先去看看兩邊的戰鬥怎麼樣了,而他自己則是在村子裡四處轉着。
別看現在和砂忍發生了戰鬥,但是村裡人還是像平常一樣,幹什麼的都有,和之前草忍村受到襲擊的時候有很大的差別,看到這一幕丁白心中便有所懷疑了。
他找了一個酒館,在門口轉了一圈,看到幾個饞酒饞到直流口水的人,直接走了過去。
“大叔,你們要是能回答我幾個問題的話,我就請你們喝酒怎麼樣。”丁白看着幾人笑呵呵的道。
見說話的是個孩子,幾人也都沒有在意,繼續看着酒館裡的情景,丁白見他們不信,立刻把錢掏了出來走進了酒館裡面。
他進去後買了十杯酒整齊的擺在桌子上,然後對着幾個酒鬼勾手,示意他們過來聊聊。
這幾人一看丁白沒騙他們,再看對方這麼小,一個個心中都沒起好心思,都打算把對方的錢給忽悠了。
可這些人只是看着丁白年紀小,卻不知道他前世也過了幾十年,這些人要論心眼的話根本不是丁白的對手。
可笑他們一過來,就對丁白道:“小兄弟,你要問什麼消息,你就直接問吧,不過有的消息一般人可不知道,我們要是告訴你的話,這點酒可不夠。”
對此丁白只是笑笑,根本沒理會對方的話,只是陳述着自己的規矩。
“你們沒回答我一個問題,只要讓我滿意,就給你們一杯酒喝,要是說的好,就給喝三杯。”
丁白說着,掃視了一眼幾人道:“你們最好收起拿點小心思,要是糊弄我的話,不止沒有酒喝,後果麼,嘿嘿。”
他本是相威脅一下幾人,但是丁白畢竟太年輕了,他的臉說這樣的話,根本一點威脅的意思都沒有,反倒說得幾人都差點笑出聲來。
在他們看來,丁白完全是個小孩,說這些話只是裝模作樣,一個個都沒有往心裡去。
他從幾人的臉上也都看出來了,知道這些人沒往心裡去,便想問幾個簡單的問題,先把自己的規矩確立一下。
“你們誰能告訴我,村裡發生什麼事情了,爲什麼好多忍者都往那邊去。”
“這你都不知道?還不是那些砂忍不知道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竟然沒事來攻打我們的村子,現在我們是和他們耗上了,最近村裡很多人都去參加戰鬥了,聽說參加戰鬥的人還能得到一筆錢財呢。”
幾人對這個問題倒是沒撒謊,不過他們見丁白這麼問,只覺得對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除了有點錢外,別的方面肯定一無是處,所以他們心中也都越發的輕視對方了。
聽着幾人的回答,丁白看着最快開口的一人,直接把一杯酒推了過去,道:“你很不錯,下面我來問第二個問題。”
“現在既然和砂忍村開戰了,那麼首領有沒有出手?”
村子裡的人對首領山椒魚半藏,都有着一種滿目的崇拜,至少現在他們都認爲山椒魚半藏是不可能戰勝的存在,聽丁白這麼一說,立刻都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
“救他們還想讓首領出手,真是看得起他們,現在至少村裡的忍者過去,就已經控制住局面了,現在我們每天幾乎都是零傷員了。”
對方這麼說着,讓丁白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問題,按說這麼大的戰鬥,就算是一邊是壓倒性的戰力,也不可能出現零傷亡的情況,那麼這就代表着這場戰鬥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激烈。
看來砂忍和雨忍村的人也都不是傻子,知道他們的真正的敵人另有其人,現在敵對恐怕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倒是很合丁白的心意。
要知道原本的情況,彌彥是被團藏和半藏算計死的,可是現在應爲丁白的插手,事情發生了變化。
讓砂忍村和雨忍村敵對了起來,要想解決這個矛盾,恐怕真要有人做出犧牲才行,可是兩個村子的人都不會做出這個犧牲,那麼現在能用來犧牲的就很可能是彌彥了。
要是兩方明面上是敵對關係,可是私底下已經和解的話,那麼彌彥的到來,很可能就是被他們忽悠來的,爲的就是讓對方死在戰場上,然後給他安上一個挑唆戰爭的罪名,到時候兩邊也都有臺階下了。
想明白這件事情之後,丁白不做聲色的點了點頭,還給對方推過去一杯酒,等對方喝完,又問道:“有什麼地方能看到戰鬥那邊的情況麼,我還沒見過忍界大戰是什麼樣子,相見識一下。”
聽丁白這麼一問,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好像達成了一致,對丁白道:“帶你去也不是不可以,可是這個價錢你恐怕就出不起了,那裡可是很危險的,要是錢少了,我們兄弟幾個也犯不着冒險。”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只要你們敢帶我去,好處我肯定出得起,肯定讓你們滿意。”丁白自信的道。
他的笑容就顯露出一種暴發戶的底蘊,明顯在告訴幾人,你們儘管開價吧,給不起算我輸。
“好,痛快。”對方看着丁白股股的腰包,道:“不過我們兄弟幾個好幾天沒喝酒了,這一去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或者回來,在走之前肯定要合格夠本才行。”
“一人兩杯,喝太多了該耽誤事情了。”丁白皺了皺眉,最終還是答應道。
聽他這麼一說,看到對方真去買酒了,幾人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其中一人看到丁白離開,還小聲的問道:“我們真帶他過去呀,雖然我知道個安全的地方,可想過去的話,還是要經過那條大路,和容易被發現的。”
“笨蛋,你剛纔沒發現他什麼都不知道麼,來這裡就是湊熱鬧的,我們帶他去什麼地方,還不是我們說得算,到時候周圍沒人,要殺要剮還不是聽我們的。”
“還是大哥這招高明,我看那小子的錢包鼓鼓的,要是搶過來,夠我們瀟灑一陣子了。”
“哈哈……”
就在幾人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注意到桌子下面趴着一隻很小的蛞蝓,而在遠處買酒的丁白,耳朵邊也有着同樣的一隻蛞蝓,他們的對話,都被丁白通過蛞蝓一絲不差的聽在了耳中。
“這些混蛋,還敢算計我,真是活膩歪了,不過也好,這種人對付起來我也沒心理負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