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救命!!!”
“要死了要死了!!!”
黝黑的隧道響起猶如殺豬般的慘叫。
在這突如其來的跳躍之下,失重感和被黑暗所籠罩的驚秫混合在一起,讓田中義門只覺自己的心臟炸裂,就連身體都失去了控制。
啪...…
數秒過去,在即將降落地面的那一刻,早有準備的左木風將身體中的納米蟲以細線狀從雙手毛孔中激射而出,帶着粘性的細線猶如蛛網一般粘在管道,讓左木風的下降速度驟然減緩,輕盈的降落下去。
腳步踩踏在地面,柔和的燈光自動亮起照耀整個實驗基地。
還被頭髮綁住漂浮的兩人暈眩的搖晃着腦袋,只覺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轉。
操控頭髮將兩人放在地面,身後的頭髮變換回原樣,站在原地靜靜等待兩人徹底的清醒。
“呃…”
田中義門揉了揉發暈的腦袋,在清醒過來的瞬間,低頭向着下身看去。
“呼…還好還好…”
沒有看到預料中水漬的他長呼口氣。
“左木大師,以後再有這種情況還請提前通知一下老夫,年齡大了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
從地上站起的田中澗西搖晃幾下,滿臉苦笑。
“咳,好吧,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看着兩人的神態,左木風尷尬的笑笑,可能是身邊的人都有查克拉的緣故,完全忘了兩人的體質是連身邊小夥伴都比不過的弱雞形。
“還想有下次!!!”
渾身被汗水溼透,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死亡恐懼的田中義門以超高的嗓門大喊。
揉了揉被吼聲震盪的耳朵,一張面孔上滿是尷尬的笑容。
沒好氣的瞪了一旁的小鬼一眼,目光移到四周。
“這裡...”
嘴上不由自主的輕喃一聲,眸子裡滿是震驚的色彩。
“還真是讓人難以想象!”
眼中閃爍着異樣光芒的田中澗西嘴中自語,以他多年在商隊中走南闖北的經驗,經歷過的事簡直太多,真正能震撼他心靈的,已經極少極少。
半晌過去。
田中間隙此時已經將表露在外的一切情緒進行了收攏,默默的跟隨在田中義門的身後。
但唯有在其眼底還能發現,那一抹不時閃露的驚駭。
田中義門則是在附近來回走動,不時伸手撫摸銀白色的金屬牆壁,嘴中發出驚歎般的聲音。
“雖然對此我早就有着懷疑,但是當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還是讓我驚訝的不能自己。”
說着,轉頭向着左木風看去。
“其他的合夥人呢?既然到了這種時候,也應給介紹給我認識認識了吧!”
整個人完全認真起來的田中義門以輕佻的語氣問道。
“其他人?”
“沒有其他人,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我自己建立的。”
擡頭看了一眼,左木風語氣平淡的說道。
田中義門面孔陡然一沉,盯着左木風面孔的目光穿來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壓迫力。
“既然將這裡都暴露了出來,又何必在進行遮遮掩掩,能在木葉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等事情,又豈是一個兩個人所能辦到?”
伸手敲了一下銀白色的金屬牆壁,目光中帶着些思索般的自語:“也不對……有這個能量的勢力,又何必吃力不討好的在木葉弄這個,難不成是木葉的高層?會是誰……”
看着整個人陷入妄想中去的田中義門,左木風無奈的笑笑。
對於他的不相信,左木風還是很能理解的,畢竟就是他自己在沒有足夠的情報下聽人說出這種事情,第一反應也絕對是一模一樣,甚至還比不上他。
“不用想那麼多,就像你說的,到了這種時候我也不需要在瞞着你們,跟我過來一趟你們就知道了。”
嘴中招呼一聲,向着前方走去。
“家主大人。”
一直以審視眼神注視着一切的田中澗西招呼一聲還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田中義門,伸手向着前方左木風的身影指了指。
“哦!我知道了……”
腳步有些雜亂的跟着走去,目光失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問道:“你說,這裡的一切真的都是小風自己搞出來的嗎?明明他還那麼小……”
“天才總是異於常人的,左木大師更是其中翹楚,說不定若干年後,在世界上流傳的傳說就有左木大師的身影,就如同六道仙人一樣。”
落後一步的田中澗西微微低頭,沉穩的話語從他嘴中道出。
“你對他的期待還真大!”
田中義門失笑一聲,看着兩旁的景象,掛着的笑容慢慢消失,嘆了口氣。
“是啊……可能若干年後,我們也會跟着成爲傳說吧……”
隨着此話過後,兩人一路無語,這時,走在前方的左木風也停在了一扇銀白色的大門之前。
緊跟在身後的兩人也在此時停頓了腳步,將目光投向左木風的身上時,就在這時,左木風忽然開口。
“一號,製作兩個Ⅳ守護儀。”
“已接收主人最新指令。”
在身後兩人的震驚之間,金屬牆壁上浮現出一個嘴巴,一張一合之間發出話語。
“這……這個是……是什麼?!”
看着一號展露出的金屬嘴巴,想到之前自己不停撫摸牆壁的樣子,感覺渾身都不舒服的田中義門結巴着問。
“我的一個忍術造物罷了,說起來這個實驗基地也是因爲這個忍術的關係才建造出來的,不然就如你所說,光憑我自己想要建造一個基地還是很困難的。”
轉身回了一句,向前走了兩步,武器實驗室的金屬大門自動打開,左木風走了進去。
身後兩人對視一眼,急忙跟上。
“剛剛我吩咐一號製作的東西一會你們就能見到,也是作爲你們最基礎的生命保障,畢竟我也不可能無時無刻的關注着你們。”
回身對着走進來的兩人解釋了一句,目光看向玻璃後屬於武器實驗區正在實驗的新型武器。
“我知道了。”田中義門點了點頭,此時他的情緒已經徹底平靜下來,向前走了兩步,看着玻璃裡面的景象,好奇的問:“這裡面正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