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左木風的提議,小櫻和佐助答應了下來,一行人向着目的地走去,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訂婚所在的場地。
“好多吃的!”
小櫻看着有上百桌的宴席發出感嘆,田中家對於家主訂婚這件事情還是極爲重視的,高臺搭建,流水席大擺,能看到丁次、鹿丸已經坐在其中一桌大吃起來。
幾人走上前去,井野拍了拍正啃着豬蹄的丁次。
“水阿?”
嘴中塞滿了食物的丁次說着不清晰的話,回頭看去。
“似敬業啊!”
手中還拿着豬蹄的丁次開心大喊。
“你這個傢伙給我把嘴裡的東西嚥進去在跟我說話!”
聽着模糊不清的話語,井野沒好氣的道。
“咕咚……”
“呼,不好意思啦,井野!”
將食物嚥下去的丁次長舒口氣,呵呵傻笑。
“你這個傢伙!”
井野無奈。
“看到鳴人了嗎?鹿丸。”
左木風在場地內打量了一圈,沒有看到鳴人的身影有些詫異,以鳴人的性格,在這種場合怎麼可能會不過來。
“鳴人嗎?”
鹿丸苦笑兩聲。
“吊車尾怎麼了?”
看着一臉不忍去說的鹿丸,佐助抱着吱吱呀呀的小傢伙,來了些興趣的問。
“看到那兩堆了嗎?”
嘆了口氣,鹿丸伸手指着桌子另一端,近乎等人高的骨頭。
衆人將視線移了過去,點了點頭。
“鳴人和牙比賽誰吃的多,最後兩人都被撐得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被志乃和雛田給帶去醫院了。”
聽到這話,衆人一時無語,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還真是……咳,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有些餓了!”
左木風揉了揉肚子,嘴裡的唾液開始分泌。
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可還是一直沒有吃東西,而左木風的消耗又大,被食物香氣勾動食慾的他實在無法忍受,左右看了看,坐在丁次旁邊,開吃起來。
“一起過來啊!”
在短短時間內,桌上面已經出現一堆骨頭的左木風感受着身後毫無動靜的幾人,出聲招呼。
“不怎麼好……吧!”
小櫻有些猶豫。
“有什麼不好的,你們看其他地方不也有人坐下了嗎!”
搖了搖腦袋,向着另一邊坐着人的地方指去。
將視線移了過去,肚子確實有些餓了的小櫻幾人坐了下來,剛開始還有些放不下,不過隨着食物越來越少,一個個也都放開了架子,跟着左木風和丁次搶了起來。
時間就在幾人打鬧爭搶中快速流逝,此處的人影越來越多,流水席前方的臺子上也出現了一身西裝的司儀。
在司儀賣力的調動氛圍之下,現場氣氛越來越歡樂,很快,一男一女衣着靚麗的兩道身影從後臺走出。
“這些小鬼還真不客氣!”
站在臺上的田中義門一眼就看到骨頭最多的那一桌。
香芝聽到身旁田中義門的低語,捂嘴輕笑。
“別吃了,義門大哥和香芝姐出來了!”
井野輕輕推了左木風一下,小聲提醒。
“哦!”
滿是不捨的將食物放下,擡頭向臺上看去。
“今天……”
臺上的司儀依舊在賣力的調動氣氛,在衆人饒有趣味的觀看之下,很快,訂婚進入了尾聲。
“準備好了嗎!”
在眼前滿是歡樂氛圍的場地中,一處略顯清淨處,一道人影向着一處空地發出詢問。
“放心!”
聲音飄忽不定,很難確定是在哪裡傳出,最先說話之人卻滿意的點了點頭。
臺上……
司儀的聲音傳遞整個場地,
“如此,今天到此結束!讓我們祝福……”
轟隆隆……
司儀的最後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劇烈的爆炸從臺上爆發,搭起的高臺瞬間變成一道熾烈的火球將裡面的所有人包裹進去。
剛剛還吵鬧的席宴上寂靜不過一瞬就發出更大的譁然之聲,普通的村民一個個向着外界瘋狂奔逃,整個場地亂成一片。
在爆炸的瞬間就反應過來的左木風一把將離自己最近的井野拉到懷中,揮手打散崩過來的木屑,整個人的精神極度集中,納米蟲的計算力更是被用到了極限,哪怕在這個無比吵鬧的現場,但場中每一個人的每一個動作都在他的掌控。
“義門大哥!香芝姐!”
愣神的小櫻發出低喃,淺綠色的瞳孔倒映出熊熊燃燒的烈火,雙拳緊攥。
“怎麼可能!”
被拉到懷中的井野也發出難以置信的低喃。
場中混亂,剛剛趕到的暗部維持秩序,前來慶賀的各國貴族則是匯聚到一起,帶來的護衛將他們團團圍住,防止任何人的靠近。
前來打探消息的各村忍者則是一個個神色閃爍,將目光匯聚到其他人的身上,思考着是哪方勢力用出的這等手段。
“井野,鹿丸,你們先走,這裡說不定還會發生戰鬥!”
將井野推開,一道實質的分身從一旁浮現對着衆人說道。
此時他的面色很是陰沉,哪怕是他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在此時出手,用出影分身術的左木風此時已經有了些不管不顧的意味,如果事情真的出現最壞的場面,實力大漲的他也不介意真正站出來。
“那你呢!”
被推開的井野臉色難看。
“放心,見勢不妙我會跑的,相信我!”
說完,也不等井野繼續說話,直接將她推到分身的懷中,給了鹿丸一個眼神後,分身帶着井野率先跑了出去
咬了咬牙,鹿丸看着左木風眼中那一抹堅定,沒有多說廢話的拉着幾人轉身就跑,佐助看起來有些不情願,不過在他懷中的小傢伙哭了一聲之後,還是轉身狼狽的跑掉。
不得不說小傢伙改變了佐助很多,不然以他的驕傲,在有人留下的情況下,他是不會跑的。
“放開我!”
在左木風懷中的井野瘋狂掙扎。 щщщ◆ Tтkǎ n◆ C〇
“別鬧!”
分身冷淡的說了一句,不管不顧的向着外界跑去。
場中,木葉高層匯聚一堂,三代面色陰沉,高臺此時已經被水遁澆滅,蒸騰的霧氣在場地中繚繞。
“是誰?”
三代壓着嗓子詢問。
沒有人回答,還呆在現場的都是對自身很有自信之人,他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幹的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