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人流向前行走,來到了木葉訓練場。
站在邊緣,看着以前經常傳來嬉笑打鬧之聲的訓練場地,下意識的攥了攥拳頭。
一個人都沒有,平常的話,在這個時間,大家已經都來了吧!
呆愣在原地,秋風吹拂,地面上的枯葉被風颳起打在左木風的臉上,回過神的他伸手將臉上的樹葉摘下,看了看,抿了抿嘴。
左木風很清楚,並不是沒有人來找他,而是被人給阻攔住的纔對。
他們不是被各家的長輩給禁足,就是被木葉派去的人給攔住。
他甚至能想象的到鳴人撒潑打滾的樣子。
嘴角掛起一抹輕笑,但很快就再次沉寂下去。
擡起腳步,向着田中家的方向走去。
在走的路途中,左木風也在想着是誰在背後下絆子。
應該是團藏,左木風想了想後確定了目標。
以三代的性格,既然答應了自己繼續呆在木葉,應該不會故意辦這種噁心人的事情纔對。
帶領着一隊沒有絲毫隱藏的暗部走在大街,兩旁的木葉居民下意識的離他拉遠一些距離。
左木風沒有在意這些,來到田中家所在駐地,敲了敲門。
很快,就有僕人過來將大門打開,在僕人帶領之下,來到了義門的房間之前。
不等僕人敲門,左木風直接將門推開,正好看到躺在一個牀上,蓋在一個被子里正在翻滾着的義門和香芝兩人。
躺在牀上的兩人也都聽到了聲音,將視線轉了過來。
在對視了大約有一秒鐘後,在一聲尖銳的吶喊聲中,左木風背過了身子,以前所未有的手速將房門關上。
“兩個人好快的進度!”
左木風低聲咕噥,眸中射出弄弄的八卦光芒。
“我完了!”
僕人低喃,面上滿是失魂落魄之色。
看了看一旁的僕人,左木風尷尬笑笑,說起來這都是他的緣故,趕忙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離開。
女人可不是什麼講理的動物,特別是這種尷尬的時候更是如此,自己弄的鍋還是自己去抗的好,別讓人家陪着掛掉。
僕人看着手勢,瞬間來了些精神,在感激的看了左木風一眼後,轉瞬間就消失不見。
沒過多大一會兒,穿戴整齊的香芝紅着臉從屋子跑了出來,氣呼呼的瞪着丹鳳眼向着四周打量,沒有看出什麼的她伸手對着尷尬笑着的左木風狠狠的指了一兩下,跺了跺腳,羞怒的跑掉。
鬆了口氣,整個人放鬆不少,面對這種情況,實力再怎麼強也沒有絲毫作用,不過沒想到平常看起來比較潑辣的她竟然沒有對自己出手,虧的他剛剛還在想是不是先逃爲妙。
搖了搖頭,看着已經不見的身影,毫不客氣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田中義門依舊在牀上慢悠悠的穿着衣服,看不出任何不好意思的神色。
走進來的左木風坐在一個椅子上,自己倒了杯涼的茶水,就這麼盯着牀頭去看。
直愣愣的眼神讓義門很是不適應,活動了下身子,乾咳兩聲道:“這麼看着我幹嘛?”
“厲害!”
過去良久,左木風伸手豎起一根大拇指。
“那是自然!”
義門頗爲自得,不過看着左木風那稚嫩的面孔,搖了搖頭低聲嘀咕:“跟你這個小鬼說這些幹什麼。”
聽着那故作小聲的話語,這回輪到左木風的面色難看起來。
坐在椅子上哼哼兩聲,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咳……先不說這些,你怎麼這麼早過來?現在按平常的話,你不應該跟那幫小傢伙呆在訓練場嗎?”
義門乾咳兩聲,加快了穿衣的速度,岔開了這個尷尬的話題。
“平常?”
左木風嘴角露出一抹苦意,搖了搖頭道:“再也回不去平常了!”
看着左木風的面色,義門的心中也大概有了些數,想了想後,出聲安慰道:“不然你就跟我走得了,住在我田中家,何必在木葉受着鳥氣!”
“呵呵……”
苦笑了兩聲,嘆息般的說道:“雖然三代答應了我住在木葉,不過各種各樣的排斥在木葉隨處可見,也是我想的天真了,竟然在發生事後,還妄想着回到從前!”
義門此時也將衣服穿完,聽到這話後,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在木葉呆着憋氣那還呆着幹什麼,聽我的,就算你不想住在田中家,在火之都哪裡還買不到一個住的地方!”
左木風聽到這話後笑了笑,擡頭道:“謝謝義門大哥的好意了,不過我也已經做好了打算,等過幾天我和他們都道個別後,準備在忍界流浪一段時間,長這麼大了,還真沒切身實際的看一看這個世界。”
義門聽後張了張嘴,最終有些失望的點頭道:“好吧,本來還想把你拉回去當一把保鏢呢,既然你有着自己的想法,那就去做你……”
正說着,義門突然頓了一下,在左木風詫異的眼神中跑出門外,沒幾分鐘,就見他拿着一個地圖和一個牌子走了進來。
“這個給你!”
義門將手中的牌子和地圖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
手中拿着刻着各種花紋的金屬令牌進行把玩,詫異的問。
“可以說是我田中家的一個信物吧,你拿着它,只要是在有我田中家勢力範圍的地方,亮出令牌後,不論何種事情,都必將全力相助。”
義門很是認真的說道,同時把那張地圖攤開,放在桌子上,指着其中畫着紅點的地方道:“這些都是我田中家在外的勢力,你記一下。”
左木風將腦袋探了過去,超絕的記憶力讓他在看到的瞬間就將這些深深記下。
點了點頭,在義門看待怪物的眼神中示意已經記下後,把玩着令牌詢問道:“你們田中家竟敢做出這種東西,也不怕有人拿出仿造的坑你們一把。”
“坑?”
田中義門不屑的冷笑一聲:“沒有我的命令傳達下去,你拿着它就是一個廢鐵,更何況它也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容易仿造。”
“是嗎?”
左木風帶着些調笑的意味,就在這一會兒功夫,一個完全相同的令牌已經被左木風仿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