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
空曠的病房中發出了一陣奇怪的叫聲,被腹中飢餓弄醒的左木風眯着眼睛向着窗邊看了一眼。
“已經下午了嗎!”
透過窗戶,能夠看到一輪通紅的大日向着西方落下,摸着咕咕作響的肚子,拿起放在旁邊的水果吃了起來。
“對身體進行自檢。”
嘴中嚼着蘋果,心中向着隱藏在腦海的納米蟲下着命令。
爲了防止治療時被發現而龜縮在腦海中的納米蟲隨着左木風的下令,通過血管向着身體中每一處地方流動而去,記錄着身體中所有健康時特徵的納米蟲開始對現在的身體進行比對。
將口中最後一口蘋果嚥下,感受着身體中傳遞來的信息,挑了挑眉毛,“傷的很嚴重嗎!”
“現在對身體中進行修復?算了,還是等出院時再說吧!”
略一思考,放棄了現在就對身體進行修復的想法,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個蘋果塞進嘴裡,大口的吃了起來。
左木風可不是真不在乎自己身體受損的情況。
之前聽到沐子說自己以後提取查克拉困難沒有任何沮喪不是靠別的,就是靠着身體中的納米核心。
對於左木風來說,只要有着足夠的能量,任何傷勢都能夠修復,更不用說受到這麼嚴重傷害還是左木風自己做的決定。
噠噠噠…
正在愉悅的對着身邊水果發起進攻的左木風聽到外面腳步聲眉頭一皺,“今天來的人還真多。”
咚咚咚…
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左木風略一思考,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喊道:“請進!”
咔嚓…
聽着聲音,房門被輕輕的打開,穿着火影服飾的三代火影露出慈祥的笑容走了進來。
“火影大人!”
看着進來的身影,左木風驚訝的喊到,掙扎着起身想要下地行禮。
“不用動!”
三代火影大步走了過來,阻止了想要起身的左木風。
被伸手按在牀上的左木風並沒有掙扎,很是順從的繼續躺在牀上,臉上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有些緊張的出聲問道:“火影大人來這裡是爲了昨天的事情嗎!但我知道的也不多。”
“放鬆!放鬆!跟那個沒有關係!”
看着略顯緊張的左木風,三代慈祥的道。
“我來這裡是爲了看看我們木葉的小英雄的,爲了同伴的安危獨自一人攔住敵人,在關鍵時刻願意付出性命來保護同伴的小英雄是長什麼樣子的,不要緊張。”
看着還是有些緊張之色的左木風,三代呵呵笑着調侃。
“也沒您說的那麼好啦!”聽到這番誇獎的話語,左木風的臉蛋陡然紅了起來,撓着後腦勺呵呵傻笑。
看着竟然厚着臉皮承認自己是小英雄的左木風,三代一陣無語,從自己懷裡掏出一疊紙幣放在桌上,“雖然知道你這個小傢伙並不差錢,但這次事情發生在木葉我這個火影也有着責任,這點錢算是給你的賠禮吧!”
說着,頓了一下道:“這次的罪魁禍首你也不用擔心,以我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名字保證,今後在木葉中,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好好休息!”拍了拍左木風的肩膀,向着門外走去的三代停在了門口,打開房門背對着左木風道:“關於你在這次事情中表露出的實力,不管是你自己鍛鍊開發出來還是從別的地方得到特別的忍術都無所謂,只要你的心中有着木葉就好。”
咔嚓…
房門被緩慢的關上,左木風的神情此時有些呆滯,看着消失的身影,伸手揉了揉臉龐,“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被各國稱爲忍雄的三代了。”
“都怪前世各種同人小說把三代寫的那麼不堪,能夠一直讓木葉在五大國稱雄的三代胸懷怎麼可能那麼小肚雞腸。”
“其他暫且不說,至少容下自己這個表現出天才特性的人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畢竟木葉別的不多,就是天才多。”
苦笑兩聲,感受着腦海中那份未完成的身體強化術資料一臉無奈。
本來這份資料是準備給三代火影解釋所用,其中包含了左木風在研究時域中關於查克拉強化身體可行性的部分。
如果真按照這份資料上使用,雖說也能夠加強體術能力,但也就跟開八門遁甲到二門的程度,而且副作用大的驚人,使用一次後就可以說成是廢人了。
“話說三代火影跟我想的不一樣,那根部的志村團藏也不是在我想象中只會躲在暗處隨時準備搞事的人吧。”
“掌管根部這麼多年,後期甚至還能當上火影,怎麼看都是一個梟雄。”
“之前我還跟井野說不要只聽他人的話就認定爲事實,沒想到我自己也犯了這個錯誤,以後還真不能靠着前世的印象就當成真理。”
咕嚕嚕…
肚子再次發出的聲響打斷了左木風的感慨,感受着不停向自己抗議的胃,拿起旁邊的水果猛吃起來。
噠…噠…噠…
門外再次響起了腳步聲響,聽着聲音,一口嚥下嘴中的食物,皺着眉頭看了過去,“又是誰過來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滿是可惜的看了眼一旁的食物,左木風無奈的喊到,“請進。”
“左木大師,打擾了!”
咔嚓…房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是一個穿着講究的中年男人。
看着眼前的人影,左木風的瞳孔一縮,身體各處的納米蟲極速流動,保證虛弱的身體有着反抗之力。
進來的人叫田中澗西,屬於田中家和自己專門聯繫的人物,但經過昨天的事情,左木風對他可是有着很大的戒備心裡。
田中澗西進屋打了聲招呼後,突然跪在了地上,頭顱重重的磕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跟地面的接觸處甚至滲出了鮮紅的血液。
“真是抱歉!但還請左木大師相信,關於昨天發生的事跟我們田中家沒有一絲關係。”
“昨天發生的事!”左木風低頭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但很快就隱了下去。
露出純真的笑容道:“澗西大叔趕緊起來,我相信昨天發生的事跟田中家是肯定沒關係的。”
“不過爲什麼有人要通過田中家來想要殺我呢!我應該沒有和其他人結仇的。”
跪在地上的田中澗西擡起了頭,看着只不過還是一副幼童面孔的左木風卻沒有任何小看他的意味。
直到現在田中澗西還記得,一年前和還不是家主的義門少爺來到木葉看到坐在門口雕刻木雕的左木風。
當時他和義門少爺談判時展露出的氣場,學時,還有那讓人恐懼的成熟,就讓人知道他絕不是普通孩子,直到現在,義門少爺也將他當作自己最有力的合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