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以前在忍者學校裡上文化課都是一個腦袋兩個大,頭疼無比,如今看見比曾經上文化課還要讓人頭疼的瑣事,頓時升起了逃避的心思。
不過,要想完成心中的鳳願,這些是必須得經歷的。
‘哼,等這些必須要火影親自處理的事物完畢後,我就將所有事推給秘書幹,以後過上有事秘書幹,沒事幹·····’
“額····”
想到自己的性別,天天將這危險的想法趕緊扔掉,然後咬牙沉下心來慢慢熟悉各部門及人員,其中個人擅長什麼,在於什麼職位,這職位是幹什麼的都要一一記清。
就這樣,沒過多久,門再次被敲響了。
“請進。”
房門被打開,暗部忍者帶着鹿丸走了進來。
“火影大人,鹿丸來了。”
“嗯,你先下去吧!”
“嗯!”
說完,‘颼’的一聲消失了。
見暗部忍者離去,天天把目光放到了鹿丸身上,眼神中帶着打趣。
“那··個,你··不,火影大人,你找我有事嗎?”
雖然兩人曾在學校一起鹹魚了兩年,互相之間也比較熟悉了,不過,在鹹魚的日子裡兩人也沒怎麼說過話,連名字都是後來在燒烤店裡遇上才認識的。
所以,兩人即相熟又陌生,鹿丸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天天,想了想,最後還是用了敬稱。
“噗····”
看着鹿丸那一臉正經的表情,天天不厚道的笑了,這傢伙平常可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也只有在見到火影等大人物時纔會裝正經一會。
不過,這樣也說明了對方把自己當做了領導而不是朋友。
這樣很不好,天天知道鹿丸是個很沒幹勁的人,如果用權職便利讓他做自己助理,恐怕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得讓他心甘情願才行。
‘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心甘情願呢?’
天天想了想,心裡有了主意。
“井野對付手鞠的辦法實際上是你幫忙出謀劃策的吧!”
“不是。”
“不用忙着否認,我並不是責怪你,事實上中忍考試第三階段之所以有一個月的休閒時間,其實就是讓選手去想計策或者提升自己,找人幫忙併不算犯規。”
“我真的沒····”
“好吧,好吧,你沒有幫忙,那一切都是井野自己想的主意,我這次叫你來實際上是因爲大名的關係。”
“大名?”
鹿丸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怎麼跟大名扯上關係了。
“嗯,因爲阿斯瑪經常吹噓的原因,大家都知道你很優秀,雖然你不承認井野的計策是你幫忙制定的,但大家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然後,這件事傳到了大名耳中,他向我提出想要將你調到宮廷擔任宮廷護衛隊。”
“·····這太扯淡了吧!”
鹿丸一臉不信的說道:“不說爲什麼你們都把阿斯瑪的吹噓當做真事,而且平常的吹噓還能傳到大名耳中,他嫌得蛋疼吧!”
“咳咳····”
三代目趕緊咳嗽,提醒慎言,鹿丸幡然醒悟,一副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會的表情。
“那當然是因爲這是阿斯瑪在與大名敘舊時談論起的事宜。”
“阿斯瑪和大名敘舊?”
鹿丸怔了怔,問道:“他們很熟嗎?”
“你不知道嗎?”
天天一副大吃一驚的樣子,“阿斯瑪曾經可是守護忍十二士之一啊,他腰間那塊印有火字的布就是榮耀的證明,他是大名的貼身護衛,你說他兩熟不熟?”
“不會吧——雖然我也感覺到了阿斯瑪是一名很厲害的忍者,不過沒想到厲害到了這種程度。”
“因爲阿斯瑪本身就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在聽到這麼厲害的人也十分推崇的傢伙後,大名也對你產生了興趣,你可要知道,宮廷護衛隊可是守護忍十二士的敲門磚,大名可是十分看重你的。”
“額·····我還小,也不夠成熟,不足以擔當此等重任,還請火影大人幫我回拒大名的好意。”
說着,鹿丸直接朝着天天九十度鞠躬,生怕她不幫忙似的。
‘上鉤了。’
天天心裡暗笑,表面卻做出一副爲難的樣子。
“這可是大名指名道姓要的人,我纔剛剛上任就拒絕大名的意思,恐怕會弄僵我與大名的關係、雖然我也不想與一名陌生大叔有什麼關係,不過身爲火影,必須得處理好這些才行。”
“請火影大人務必幫忙。”
鹿丸再次鞠躬,身子彎得更低了。
“嗯·····”
天天來回行走,一副陷入沉思的樣子,約五分鐘後,天天停下腳步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安排個職務,就說你在村子也肩負重任無法調離,這樣如何?”
“職務?這個職務不會比宮廷護衛還麻煩吧!”鹿丸臉上露出了懷疑的表情。
“就是一些普通的文職工作,平時審閱一下文件之類的就完事了,很輕鬆的。”
“真的?”
“我還能騙你嗎?不然,你還是去大名那擔任宮廷護衛吧!”
“不不·····,我還是在你這擔任文職吧!”
“你確定?”
“我確定。”
“不在考慮下?”
“不用考慮了,我還是留着這擔任文職吧!”
“既然這樣·····”
說着,天天臉上露出了笑意,“從現在開始,我正式任命下忍奈良鹿丸擔任火影助手一職。”
“唉!我就知道。”
鹿丸傷腦筋的拍額,天天的意圖太明顯了,明顯到他一眼就看出了對方在想什麼。
不過,也正因爲一眼便看穿了對方的意圖,才更加明白對方的決心,不論怎麼樣自己都跑不掉火影助手這一職的。
就算現在拒絕了,以後也會有各種花樣找到自己,到時會更加麻煩。
不過······
‘火影助手嗎······’
鹿丸看向了窗外的太陽,內心也隱隱也升起了一絲期待。
因木葉崩潰計劃而被毀的家園,在此次事件中死去的村民,亡者家人的痛苦悲傷,即便是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在夜間扔能隱隱聽到那失去親人的悲傷痛哭。
‘我只是想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忍者,過上安靜的生活,這樣悲痛的日子,再也不想遭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