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小白臉

剛收拾好行李不久,正商量着和袁飛一起出去下館子,就聽到一陣敲門聲。我打開門,門口站着一個陌生的男孩,準確的說長得還不賴,一看就是那種清純的小白臉。

“學長你好,金曉瀟學長讓我來這裡的,我以後就住在這裡了。”男生輕輕地說,言語裡有着一絲的羞澀,看來是個新生嘛。

我摸了摸下巴,打量了他全身:“你說是誰讓你來的?”

“金曉瀟學長啊?”學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他不是住在這裡嗎?”

我一愣,居然忘記金短的名字就是金曉瀟!

“學長?學長?”學弟湊到我跟前,皺了皺眉頭,“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啊,進來吧!”我立馬拎起他的行李,帶着他進了門。

袁飛一看到來了個小正太,頓時臉上笑的跟盛開的菊花似得:“哇,這是哪個學院的小弟啊,長得可真夠水靈啊。”

我白了他一眼:“剛纔誰說不要同xing戀來着,現在又跟個變態似得看着新生小弟。”

“我這不是跟你們久了,習慣了麼?!”袁飛不滿的啷啷。

“學長好,我是經貿系的新生,我叫李小滿。”學弟笑的人畜無害,向袁飛伸出了手。

袁飛嘿嘿嘿的笑着,伸出手就要跟他握手,我一掌拍掉了他的魔爪:“別理他,他腦子裡有坑,以後最好不要跟他靠太近。”

“我靠,鄭家揚,你說誰腦子裡有坑呢?!”袁飛揮着拳頭威脅道。

我不鳥他,把李小滿的行李打開,拿出草蓆放到了下鋪唯一的那張空牀上:“以後你就睡在這裡吧,晚上睡覺安穩點別摔下來,還有注意你上面的那個變態。”

“鄙視!”被稱作“變態”的某人憤憤的瞪了我一眼。

“那個……學長,金曉瀟學長睡在哪裡?”李小滿小聲的問。

我停下手,看了看李小滿,袁飛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他睡在那裡,怎麼了?”我指了指金短的牀說。

宿舍裡一共有六張牀,左邊是袁飛和李小滿的上下鋪,右邊是我和金短的兩張相連的上鋪,下面則被我們拿來放雜物。

“沒事,”李小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只是我高中就一直習慣睡上鋪,我怕睡到下面會不習慣。”

“那簡單,我跟你換一張就行了。”袁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可是我覺得右邊的靠窗戶近,空氣會比較好。”李小滿歪着頭,一臉的天真無邪。

“你想跟金曉瀟學長睡在一邊是吧?”我冷笑了一下。

他居然也不否認,而是很認真的問我:“可以麼?”

該說他是天真呢,還是蠢呢?

“金曉瀟學長是我在這個學校第一個認識的人,我們是好朋友,所以我想遇到問題的時候能第一時間找他解決。”李小滿一臉的認真和誠懇。

“好朋友?”我嗤笑,不過沒讓他看見,“一會他回來了自己問他吧。”

說完我就再也沒有跟他說話,袁飛的眼神一直在我和李小滿身上徘徊,知道我心情不好也沒有再說什麼。

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金短就回來了,他看了看依舊空空如也的那張牀奇怪的問:“小滿,你怎麼沒收拾牀鋪?”

“你的小滿說要和你睡在一起,好隨時隨地找你解決問題。”刻意的把“你的”兩個字說的很重,我有些不滿的看了看金短。

他居然也沒解釋,而是微微一笑答應了:“那也好,這樣我能幫他融入校園生活快一些,家揚,沒關係吧?”

“當——然——沒——關——系——了——”我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馬上把手裡的抹布扔到他懷裡,拉起坐在牀上打遊戲的袁飛就出門了,“走!咱們好好慶祝新學期去!!”

拿着幾瓶啤酒,我和袁飛躺在操場的草地上,一邊看着星空,一邊喝酒。

喝到一半,袁飛突然扭頭看着我說:“阿揚,你有沒有覺得那個李小滿好像喜歡金大啊?”

我看了看他,連袁飛這個局外人都看得這麼清楚,更別說金短本人了。喝下一口悶酒,沒有說話。

“喂,你不會吃醋了吧?”袁飛問。

我笑了笑:“你說別人看到我們兩個大男人躺在這裡,會不會以爲我們是同xing戀啊?”

袁飛白了我一眼說:“別害我,我可不想被金大追殺。”

想到剛纔金短對李小滿溫和的笑容,我垂下眼簾:“袁大頭,我總覺得……接下去的日子不會好過了呢……”

“拜託!不好過的是我好不好?!”袁飛氣呼呼的說,“有沒有搞錯?三個啊!我居然大學四年都要跟三個同xing戀一起度過!”

“你不是已經大三了嗎?哪來的四年?”我鄙視他,“難道你已經預料到自己要重讀的兩年?”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袁飛又白了我一眼。

夜色越來越沉了,夜晚的風吹的人心口涼涼的。腦子被酒精弄得渾渾噩噩,身邊的袁飛拍了拍我的胳膊:“起來吧,回去睡覺了!”

迷迷糊糊的站起來,還沒走出幾步一個腳下不穩,就摔了下去,還好被袁飛抱住了,他一臉頭痛的低吼:“大哥!好好走路!很重好不好?!”

“交給我吧。”有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我們身後響起,金短走過來把我從袁飛那裡拉了過去。

“行,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我先回去了。”袁飛拎着空酒瓶就走了。

“怎麼喝這麼多?”金短微微的皺着眉頭,透明的鏡片下是他深沉如黑夜的眼眸,因爲鏡片的阻擋,他眼中的情緒,我看的不真切。

我傻傻的笑了笑,一開口,打了一個嗝,一口難聞的酒氣把他薰得差點把我推到地上。

www.тт kǎn.C 〇

金短不再多說,背起我就往宿舍走去。

小樣兒,我重不死你!我使出吃奶得勁繃直身體,可是他依舊走的飛快,於是就放棄了,趴在他的背上。

金短的肩膀很寬,有一個詞形容他這樣的男人的那叫什麼來着?哦,對了,叫“偉岸”。頭靠在他的脖頸邊,我盯着他脖子上那片白嫩嫩的肉突然有一種想狠狠的咬上去的感覺,而實際上,我也這麼做了。

“別鬧了。”金短的身體一下子就僵硬起來,估計是疼得。

你想得美!我邊咬着他的脖子邊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小樣兒,看你還敢無視我!我咬死你!咬死你!!

身子突然一滑,雙腳重新落地,原來是金短把我放了下來,他回頭看我,眉頭皺得緊緊的。

幹什麼?!難道你還要打我?!我氣憤的瞪着他,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邊想着,邊警惕的往後退了十幾步。

“過來。”金短冷着臉說。

真的要打我?!我咬緊嘴脣,搖搖頭,死也不過去。

“過來。”金短又一次下了命令,口氣比剛纔重了不少。

你說過去就過去?那我成了什麼?!我扭頭,不理他。

金短不再說話,他直接行動了。慢悠悠的邁着貓步走過來,他走一步,我就退一步。金短又皺了皺眉頭,走過來的速度加快了,我一嚇,急忙扭頭跑了。

Www¤тTk Λn¤c ○

但是因爲喝多了,踉踉蹌蹌沒跑幾步就被人抓住了領子。

“咱們兩好歹朋友一場,千萬不要打我!!”我急忙伸手護住了革命的本錢,就是我英俊無比的小臉蛋。

“誰說我要打你?”耳邊傳來金短頭疼的聲音。

我一想,也對,金短這幾年好像從來沒有動粗過。我汗,敢情是以前被他揍怕了。

小心的放下手,金短在月光下的臉就跟被嫦娥姐姐的白紗矇住了似得,白淨的還能發出柔和的光來。他的氣息越來越近,迷糊的腦子還在發愣就感到嘴上的柔軟,察覺到那是什麼的時候,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爆紅了。

親了好一陣子,他終於放開了我,嘴角有些微微的笑意。他摸了摸我的頭,看着我被親的跟煮熟的龍蝦似得的臉似笑非笑:“回去吧。”

李老頭,再也不見我們的愛體育部部長回到起點御姐下酒吧裡的男孩我的青梅,他的竹馬意外被捕金短歸來消失的金短怎麼捨得你難過戳破部長的告白我們的愛情難到老金短歸來婚禮上的意外情難到老大叔文藝委員戳破他的妻子李小滿的宣戰老媽當道親愛的別哭體育部部長爆發的金短傳說中的後遺症不再離開李秀澤金短和李小滿的JQ御姐拯救情敵行動金曉瀟的自序體育部部長李小滿大叔沒有你我會快樂御姐下御姐下男女夾攻一年後文藝委員御姐情難到老小爺我…被吃了李小滿面試戳破婚禮上的意外金曉瀟的自序意外被捕這次咱倆真的完了李秀澤也是禽獸派情難到老婚禮上的意外他的妻子傳說中的後遺症攻の作戰婚禮上的意外傳說中的後遺症愛の稱呼住房問題消失的金短酒吧裡的男孩我們的愛體育部部長畢業李秀澤也是禽獸派怎麼捨得你難過禽獸醉酒御姐下我們的愛一年後我的青梅,他的竹馬意外被捕不再離開李小滿的宣戰小孩禽獸醉酒愛の稱呼意料之外的禮物金短和李小滿的JQ部長的告白怎麼捨得你難過李秀澤也是禽獸派這次咱倆真的完了禽獸醉酒裂痕的愛消失的金短御姐下李小滿金短和李小滿的JQ裂痕的愛意外被捕新來的小白臉金短歸來
李老頭,再也不見我們的愛體育部部長回到起點御姐下酒吧裡的男孩我的青梅,他的竹馬意外被捕金短歸來消失的金短怎麼捨得你難過戳破部長的告白我們的愛情難到老金短歸來婚禮上的意外情難到老大叔文藝委員戳破他的妻子李小滿的宣戰老媽當道親愛的別哭體育部部長爆發的金短傳說中的後遺症不再離開李秀澤金短和李小滿的JQ御姐拯救情敵行動金曉瀟的自序體育部部長李小滿大叔沒有你我會快樂御姐下御姐下男女夾攻一年後文藝委員御姐情難到老小爺我…被吃了李小滿面試戳破婚禮上的意外金曉瀟的自序意外被捕這次咱倆真的完了李秀澤也是禽獸派情難到老婚禮上的意外他的妻子傳說中的後遺症攻の作戰婚禮上的意外傳說中的後遺症愛の稱呼住房問題消失的金短酒吧裡的男孩我們的愛體育部部長畢業李秀澤也是禽獸派怎麼捨得你難過禽獸醉酒御姐下我們的愛一年後我的青梅,他的竹馬意外被捕不再離開李小滿的宣戰小孩禽獸醉酒愛の稱呼意料之外的禮物金短和李小滿的JQ部長的告白怎麼捨得你難過李秀澤也是禽獸派這次咱倆真的完了禽獸醉酒裂痕的愛消失的金短御姐下李小滿金短和李小滿的JQ裂痕的愛意外被捕新來的小白臉金短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