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打開自己的面板,只見自己模仿異能後面多了一個新的能力。
“青玉紫元功(略有小成):道教三山支脈的築基功法,強身健體,能促進身體化爲青玉體或者衍生紫元氣。【0/100】運行一百次後,可化爲自身能力,不再佔用模仿能力。”
那個俊朗的小道士站在走廊上,看着遠去的朱平,眉頭一皺,剛纔他在朱平身上察覺到一絲和他內功同源的氣息,讓他感覺格外的親密。
“說不定是三山支脈哪個分道觀出來的。”小道士不再理會這件事,道教身爲三教之一,有着各種派系和脈絡。
主要分爲丹元派以及玄元派。
丹元派講究人體有大藥,天地如火爐,萬物爲汞鉛,調和人體便可成就陸地神仙之能,派別神話武學爲《先天道體功》。
玄元派講究世間隱秘玄妙無窮,人體如微塵限制,需練就心神,以氣御天地奧秘,派別神話武學爲《神雷五氣玄元訣》。
兩個派別有相通之處也有不通之處,從神話武學一路衍化出各種武學,形成各種派別。
三山支脈卻是兩派融合的產物,青玉紫元功結合兩派高手對於兩種神話武學的認知融合,企圖再造一部神話武學,但是最後還是差了一些,甚至有着嚴重缺陷,於是不得不剔除了一些高深的玄妙,將其變成一部築基神功。
青玉體可以轉修《先天道體功》,紫元氣可以轉修《神雷五氣玄元訣》。
三山支脈也成爲了道教的一支比較重要的支脈。
這一次《始源九生》出世,三教在附近的人都來維持秩序,他們倒不是貪圖《始源九生》,那東西需要特殊體質才能修行。
並且曾經有一任始源九生的修煉者,帶着這門神話武學前往了天外天,以交換形勢,參悟了先天道體功。
神話武學具有唯一性,每一個時代永遠只有一個人能夠修煉到頂尖的地步。
道教就算得到了《始源九生》也不過提取其中道理和自身體系融合,道教的基本體系已經固定,摻和太多其他神話武學反而無用。
他們先將自身的兩本神話武學弄懂吃透再說。
朱平點了份酒菜便坐在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開始漫不經心的運轉青玉紫元功。
松風觀的內功便是從三山支脈的進一步衍化,由於當時遊真小道士以及自殺,所以沒有模仿到對方的內功,現在想要冒充同門小師弟,那麼只能冒險模仿三山支脈的內功了。
兩個人差點撞上的那一瞬間,那個小道士本能的調動了內功,朱平趁機模仿了對方的內功。
也幸好之前提升了模仿能力,要不然難以模仿不說,現在模仿遊真的面容也會消失。
粗略的運轉的內功,朱平不求增長內力,也不求發揮什麼威力,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快要夠次數。
面板上的經驗值在一點一點增加,很快模仿能力就進入了冷卻狀態。
朱平一邊吃着東西,一邊聽着周圍那些人或真或假的信息。
現在《始源九生》大概是在一個小乞丐的手中,對方沒有修煉始源九生,反倒是依靠神話武學的介質,獲取了一些神通異能。
《始源九生》的介質是一張人皮,傳說當初那個圖書館館長在見過始源命玄新生大帝之後,便心有所感,在自己身上刻下了許多神秘符號,這些符號便是《始源九生》。
三日後圖書館館長死亡,人們收斂了他的屍體,發現了上面的符號。
但是還沒有等他們研究,當天晚上有人看到停屍房有異光閃動,之後屍體便不翼而飛,來探查的人只發現了一個人活動的蹤跡,正是那具屍體。
十多年後在某座大山的山巔,屍體被找到,依舊如同新死一般,栩栩如生,甚至有些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的特質,只是皮膚上的符號已經消失不見。
有人說在那座山,看到了一個渾身赤裸,身上有着符號的年輕人從山裡走出,並且一眨眼便不知道去向。
又隔了幾年,一具屍體類似的屍體被發現,白髮飄飄,渾身如玉如玉,面容也和之前的屍體一模一樣,帶有一絲不清楚的微笑。
往後的幾十年間,每隔一段時間,幾年或者十幾年,總能發現一具類似的屍體,直到最後,有人發現了最後一具屍體。
那是一具空殼,內裡的東西彷彿早已離去,皮膚上有着各種神秘的符文。
爲了爭奪這具空殼屍體,所有人大打出手,空殼破碎成碎片,彷彿一片片羽毛,但是記載有神秘符文的人皮卻留了下來,貼在了其中一個人身上。
由於體制不合適,這個人根本無法理解《始源九生》,但是也獲得了強大的異能加持。
往後數百年,偶爾會有如同當初圖書館館長一般,但是面容不同的屍體出現,但是都半途戛然而止,他們的面容不再是夾雜着微笑,而驚恐。
儘管如此,每一次記載着《始源九生》的人皮出世,都會引起許多的人的追求。
畢竟誰人不想活着,現如今幾個神話武者也不過最多活幾百歲,之後便會衰老死去。
而《始源九生》則能讓人轉生一次又一次,儘管之後有着大恐怖在其中,但是誰又會在乎。
“聽說上一次獲得神功的,是附近林間觀的一位道長,之後有人發現他的屍體,證明他開始修煉神功,這一次神功附着在一個乞丐身上,也就說明,那位道長失敗了啊。”
“應該吧,不過也說不定是成功了,畢竟那位道長最後的屍體還沒有發現。”
朱平聽着這些似真似假的消息,突然看到一個隨意套着一聲有些補丁道袍的小道士,正有些拘謹的坐在一邊,看着朱平的飯菜嚥了咽口水。
道袍很破,臉色也有些青黃乾瘦,一頭有些亂糟糟的頭髮,被幾根木棍束起,看上去不像是道士,更像是乞丐。
吃着差不多的朱平看着剩下的酒菜,便在起身離開時,將酒菜推向了那個窮道士。
他是一個自私的人,但是人是複雜的,一概而論是錯誤的,在不影響自己的情況下,朱平願意做些好事。
走在人類人往的大街上,朱平順着人流,來到了附近的林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