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四面?還真是無趣。”奈格里從王座上站起來。
“不過既然他們向我伸出了手,怎麼着我也該回禮。”奈格里的身影慢慢消退:“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西厄婆婆。”
“是,奈格里大人,桀桀桀!”
……
因特卡密,斯科羅領。
年輕的謨爾莉斯小姐正站在城堡閣樓的窗邊,看着下面草地裡,那些正在操練的騎士們,單手撐着臉,無聊的遐想。
原本她還能在繁華的城裡,和其他的貴族小姐舉行沙龍,和那些詩人音樂家聊聊人生聊聊理想,但是戰爭毀滅了一切。
斯科羅子爵一家人回到了自己的領地,謨爾莉斯也只能跟隨,遠離了城裡的繁華,回到被她認爲是鄉下的斯科羅領。
這裡只有每天操練,準備戰鬥的騎士,以及每天忙於農活的農夫農婦,沒有任何的消遣,她只感覺自己要瘋了。
“恩?”謨爾莉斯突然看到遠處發生了一件事情,一個少年似乎在城堡外偷看騎士訓練,被發現之後,數個騎士將那個少年抓起來,用繩索將其雙手綁起來,掉在一邊的樹上,用馬鞭開始抽打。
“艾米,那個少年太可憐了,你將他要過來,收拾一番帶到我的面前。”謨爾莉斯翹起嘴角說道。
“小姐,老爺說過……”一旁的侍女艾米小心翼翼的說道。
“快去,聽我的。”謨爾莉斯打斷了艾米的話語,蠻橫的命令道:“要不然我也賞賜你幾鞭子。”
不一會兒,那個捱打的少年,就被帶到了謨爾莉斯的閣樓。
看着身上數條紅痕,穿着不合體麻衣的少年楚楚可憐的模樣,謨爾莉斯將窗戶關閉,又吩咐艾米將房門關上,對着少年說道:“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少年感到不安,不敢上前,謨爾莉斯也沒有生氣,小心翼翼的接近處於防備狀態的少年,手掌輕輕的撓了撓少年的頭髮,隨後輕輕撫摸少年臉上被鞭打出的紅痕。
手指的力量並不重,這種力度,反而讓傷口有着一種麻癢的感覺,讓少年彆扭的扭動着身軀。
“疼麼?”謨爾莉斯輕聲問道,噴塗了香水之後,她輕聲說法彷彿也吐着香氣,令少年有些嚥了口口水。
“呵呵呵。”貴族少女輕笑了幾下,手輕撫着少年的傷痕,她嘴脣微張,一點一點靠近少年,精緻的面孔就在少年的面前,那種溫度與香味進一步刺激着少年的神經。
只是下一刻,謨爾莉斯毫不猶豫的用銳利的指甲狠狠的掐在少年的傷口上,聽到少年痛苦的慘叫,謨爾莉斯捂住嘴笑了起來:“怎麼樣?賤種,你剛纔是不是以爲我要親你,感覺到疼痛了吧。”
謨爾莉斯興奮的拿起皮鞭,抽打在少年的身上,口中說着愉悅的話語:“真是的,區區賤種,能夠給我帶來快樂就是你最大的榮幸了。”
當初在城裡,謨爾莉斯和幾個貴族小姐,最大的樂趣就是舉辦沙龍,將一些流浪漢、乞丐、平民兒童帶到沙龍,通過虐待這些賤種取樂。
看着在她抽打下,毫無反抗力量的少年,謨爾莉斯越發的興奮,不斷抽打,將少年逼到角落,平時時時刻刻維持的禮儀也在這一刻消失不見。
或者說就是因爲平時要和各種上層人士交流,必須要時時刻刻保持貴族的禮儀,彷彿一張必須要戴上的面具,讓他們一直處於壓抑狀態。
而一旦從那種壓抑狀態解放,他們就會變得無比的瘋狂,彷彿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人們根本無法將現在興奮的對角落少年不斷抽打的瘋女人,和那個舞會上柔弱甜美的謨爾莉斯小姐聯繫在一起。
謨爾莉斯放下皮鞭,狠狠的掐住少年的脖子,眼看少年快喘不過氣,這才鬆開手,擡起腳直接踹在少年的身體上,不斷的磨碾。
就在謨爾莉斯小姐,正在不斷釋放她的瘋狂時,在她的閣樓之中,兩個帶着黑麪具,眼角有着白淚滴的黑爾斯成員,輕聲議論着。
“可以確認目標了麼?”其中一個黑爾斯成員輕聲說道:“雖然因特卡密陷入了內亂,神恩教有些疲於應對,但是那羣瘋狗可不會在乎亡國什麼的,目標正確倒是沒有問題,要是不正確還招來那羣瘋狗……”
“放心吧,我已經數次確認了,目標有着成爲謬誤的潛力,在儀式之力下,對方必定會成爲邪靈,爲黑淵的降臨,做出貢獻。”另一個黑爾斯成員確認的說道。
“既然如此,動手準備儀式吧,就讓整個科斯洛領,成爲祭品。”
其中一個黑爾斯穿過房門,在門外聽着少年慘叫的侍女艾米正瑟瑟發抖,她很害怕,他擔心有一天這樣的命運會降臨在她的身上。
只是突然從心口衝出來的劍刃,讓她再也沒有這種擔心,黑爾斯抽出劍刃,然後毫不猶豫處理了侍女艾米的屍體,內臟順着血液擺放在不同的範圍,一塊灰白的上面寫滿符文的石頭,被放進侍女空空的腹中。
這樣,少女的生氣和魂氣,就無法可以被石塊暫時保存下來,成爲儀式的一環,最大力度的促成邪靈的誕生,甚至令邪靈一誕生,就具備不錯的實力。
黑爾斯並沒有停下,在處理好了屍體之後,便繼續向前走去,見人就殺,不分男女老幼貴賤,在黑爾斯儀式之刃下,所有人都沒有差別。
謨爾莉斯還在不斷的虐待着少年,不知道整個城堡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另一個黑爾斯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靜靜的看着謨爾莉斯越來越過火的虐待。
整個城堡不知何時已經慢慢升騰起一層漆黑的霧氣,一種詭異的寂靜籠罩着整個城堡,只是處於興奮狀態下的謨爾莉斯並沒有察覺。
牆角的少年已經奄奄一息,隨時都有可能死去,站立不動的黑爾斯成員,終於掏出了儀式之刃,毫不猶豫的扎入謨爾莉斯的腦袋。
原本被虐待的少年睜開毫無感情的眼睛,少年的模樣漸漸褪去,變成了臉上帶着黑麪具的黑爾斯成員,同樣的一把儀式之刃插入謨爾莉斯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