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之光強大麼?
十分的強大,甚至可以稱之爲上流者之下最強者,某些地方和上游者相比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要不是同時走兩條道路的緣故,祂也早就成爲上游者了。
當然或許也會因爲沒有白光黑淵的支持,而走不到這一步。
世界未來的變化,沒有經歷過,誰又說的準確。
當初在月樹世界,永恆之光還通過儀式,獵殺了其他幾位道路級的存在,比如深海歌頌者、暗亡者、荒影等。
因爲同事修煉兩種道路的緣故,爲了維持自身穩定,永恆之光並沒有吸收這些道路,來讓自己成爲節點者,但是卻都將這些道路把保留了下來,製作成爲神物。
因此自身實力逼近上游者,背後站着白光和黑淵,手上掌控這數件神物。
這種級別的存在,只要不挑釁宇宙頂尖那些存在,祂都可以堪稱在大多元宇宙橫着走。
然而令所有人側目的是殺手J。
這個奈格里的三象徵之一,平時沒有一個正行,經常保持着人類的模樣,成就道路的時間也不久,看上去懶散異常,甚至有些人稱祂爲奈格里的恥辱。
就是這樣一位奈格里的恥辱,在和永恆之光的戰鬥之中,先是偷襲得手,隨後戰鬥能力近乎平手,到了現在已經佔據着優勢了。
虛空之中,宇宙之中,各種光彩只是明面上的戰鬥,還有着許多戰鬥隱藏在暗處。
永恆之光執掌着太陽以及生命兩種道路,無盡的光與熱照耀大千,虛空物質在光與熱的作用下驅散,快速的燃燒,變成各種物質,種種特異的物質反應發生在其中,最明顯的便是生命的衍生。
無數的生命從燃燒的虛空物質之中爬出來,呼喊着父神,隨後生而知之的加入了這場神戰。
而殺手J猩紅之光快速穿梭,甚至驅散陽光,越進陰影,又或者開闢出虛空大裂縫,製造出各種大多元宇宙的種種異象。
在那一條虛空大裂縫之中,陽光只有在特定的環境下,才能照射進去。
隨着虛空環境在陽光下穩定,物質環境的流動變化有了特殊的規律,時間便誕生在這裡。
在擁有了時間之後,這一條虛空大裂縫,也可以被稱之爲一個世界了。
這個世界的時間流速十分的快,又因爲大裂縫距離生命大世界不遠,受到生命世界的信息輻射,生成的文明也和生命世界類似。
一輛馬車行走在峭壁上,幾個各種年紀的男女,坐在馬車上,不時伸展着身體,對於現代人來說,馬車確實不好受,尤其是山路崎嶇,更是顛簸的令人難受。
不過誰也沒有過多的抱怨,牧坎爾達峰,被稱之爲最接近神的地方,牧坎爾達在當地少數民族的話語之中,是神光芒照耀的意識,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來到這裡朝聖。
爲了防止褻瀆和污染,現代的汽車和物品基本不允許靠近,大部分上山的辦法,都是一步步走上去,現在能坐馬車都是一種了不得的進步。
“在上百年前,向我們這種所謂的考古學家,提出這種要求甚至要被燒死。”帶隊的老教授心中明白,牧坎爾達峰曾經爆發過數次神戰,爲的都是保護聖峰的神聖。
馬車到了一定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剩下的路需要他們自己走上去,這是被經濟壓力打到妥協的牧坎爾達人最後的倔強和尊嚴。
得到研究許可並不容易,老教授和他的團隊沒有多說些什麼,提着工具就山頂攀爬起來。
儘管有無數人來朝聖過,攀登牧坎爾達峰依舊是一種危險的事情,尤其是不是所有人都歡迎他們這些外來者的時候。
登山一共經歷了三道關卡,每一個關卡,都有着人爲難,檢查研究工具,搜查身體,甚至是各種挑釁。
這些人用仇恨的目光看着研究團隊,甚至一些研究工具都被他們故意弄壞,爲的就是挑起矛盾,藉此發生事端,好送他們下山。
兩個女研究員甚至都哭了,但是都忍了下來,這次研究機會來的不容易,如果取得進展,甚至能夠解開世界的起源之秘。
他們最終還是來到了山頂,厚厚的冰雪,覆蓋了山頂,風雪在火把的光芒下飄搖,昏暗的環境下,看向周圍一切都有一種深入骨髓的驚悚感,就彷彿在那黑暗的風雪之中隱藏着什麼。
會在突然出現衡量你的生命,隨後將你的脖子切斷,帶着你一同消失在風雪之中。
山頂沒有特別的建築,只有着數個石臺,上面有着幾根粗壯木棍,上面刻有許多種不同的文字。
“登山而見神,神不同於人,有甲羽,八烏足,八尺,有光須,隨光而出,神言時因大日而出,生由死而衍化,聞神言不通其意,後續渾渾噩噩,遂已忘之……”老教授看着石臺上的文字,只感覺渾身發熱。
眼中的光芒在跳動,他在世界各地都進行過考古工作,因此他明白,這個世界並沒有普通民衆認知中的那麼簡單。
有着許多的大恐懼隱藏在歷史以及日常生活之中。
老教授之所以一定要來一趟牧坎爾達峰,就是因爲他挖到了一具神屍,正如石臺上文字描述的一般,文字的字體是前朝,那個時候一尺大概是30釐米左右,因此八尺也就是二米四左右,還有其他的描述都和他挖掘出來的神屍差不多。
那具神屍依舊鮮活如此,要不是探測周圍的環境,老教授都不敢相信,神屍在地下埋了數千年。
而根據對神屍的研究,老教授發現,從神屍提取的基因表明,人類或許正是從神屍之中誕生。
“神言時因大日而出,生由死而衍化。”老教授唸叨着這兩句話,尤其是後面那句話,內心有種說不清楚的惶恐。
人類是因爲神死亡而誕生,那麼神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老教授響起了那具神屍,對方渾身有着烏黑的甲殼包裹着上半身,包括腦袋,背後有着三對彷彿閃爍着光芒的羽翼,身下是如同烏賊墨魚一般的觸鬚。
而在神屍胸膛有着一道深深的傷口,差點將神屍全身斬斷,只剩下些許甲殼連接。
“神也會死亡麼?”根據動力學生物結構學分析,如同神屍這種生物,似乎生活在如同水中一般,沒有多少着陸點的地方,但是又和水中不同。
從那位老朋友的話語之中,老教授明白,這神屍就像是世界之外的產物一般,祂們的甲殼由不明物質組成,現在地球上的大部分手段都無法破壞,背後的羽翼在遇到陽光的時候,還會閃閃發光,彷彿在吸收着什麼。
對於世界之外又着什麼,國際有過無數次研究,但是都沒有什麼結果,只能得出,世界之外的環境和地面完全不同。
直到近代,纔有人提出了大峽谷理論,理論之中指明,世界就是一個大峽谷,而他們正在谷底,世界之外就是大峽谷高處,世界兩邊是他們無法觀測的崖壁,外面是一片光芒的世界。
光芒在特定時間照射進大峽谷,這纔有了白天和黑夜,這纔有了光明和黑暗。
而各國派出的宇宙飛船似乎也證實了這點,他們似乎只有一個黑夜的時間,飛出一個黑夜,不論飛出多遠,都是在一片光芒之中被銷燬。
“很快就日出了啊。”老教授繼續觀察着石臺上其他的刻字,那都是不同時期,不同的人在牧坎爾達峰看到的東西。
然而有傳言,古時經常有人在牧坎爾達峰上看到神,直到近代才越來越少。
而這些見到神的人,在回去之後,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至於他們見到神的時刻,都十分的統一,那就是日出時刻。
老教授穿好防化服,牧坎爾達峰上的日出溫度十分高,朝聖的人每年都有不少人在高溫中死去,只有少部分人才在那一片光芒之中活下來,這些活下來的人也出乎意料的變得十分強壯。
負責帶路的白季主就是一位這樣的神賜之人,季主是一種類似於職稱的東西,信仰神的人認爲神掌控着時間,一年四季便有着四位季主,這位白季主就是其中一位。
他的眼睛也是一片白,據說是當初神賜之時,過於劇烈的光芒將他的眼睛灼瞎,他也因此獲得了特殊的能力。
起碼就老教授看來,這位白季主行走在牧坎爾達峰上沒有任何的問題,完全不像是一位盲人。
似乎“看”到研究隊穿防化服,白季主神色變得越發的不善,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些凡人不願意接受神的光芒,那是他們沒有那種榮幸。
也就在這時,日出的時候到了,據說在日出的一片光芒之中,經常會出現各種奇特的景象,見神是其中一種,其他的還有不祥之紅,光化成羽一類的東西。
也不知道真假,畢竟在他們這一支研究團隊之前,只有着虔誠的信徒允許爬山,在過去甚至不允許攜帶工具,衣服也不允許多穿。
一點的光芒出現在天空,隨後光芒越來越多,充斥着天地四周,哪怕是穿着防化服,也能感覺到那炙熱的溫度,周圍的冰雪都在快速的融化,在這一片光芒前,冰雪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那是神!”老教授瞪大了眼睛,只見在無盡的光芒之中,有着一如那神屍一般模樣的生物,從光芒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