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翊說:“還擱哪買的,這是天上下的。”
妻子伍銀川一聽天上下的,就以爲陸天翊跟她開完笑呢!就說:“你可別瞎說,天上還能下白麪大饅頭,誰信啊!要說這個季節天上下大雪還差不多。天上還能下白麪大饅頭,誰能信啊!我倒是從前聽老人說過,天上下雪就是下白麪,天上下雨就是下油,還從來沒聽說過天上下白麪大饅頭的呢!”
陸天翊說:“還說呢,外面下雪了,可是天上下的不是雪是白麪大饅頭,我接了一個白麪大饅頭咬了口,還挺好吃的。還是熱呼的,爲夫一連吃了好幾個這大饅頭,爲夫吃得太飽了,實在吃不下了,爲夫看這饅頭太好了,爲夫就接了這麼些白麪大饅頭回來。外面還在下饅頭呢!”
說着陸天翊將接的這一抱白麪大饅頭放到餐桌上,不料想,眼着雪白的白麪大饅頭立馬變成了金饅頭。唉、唉、這是怎麼回事啊,這明明是雪白的白麪大饅頭,怎麼一放桌子上就立馬變成金饅頭了呢。陸天翊夫妻二人都驚呆了,這不但天上下白麪大饅頭,這白麪大饅頭接到手裡,還是熱的還特別好吃,這怎麼拿進屋一放下這白麪大饅頭一下就變成金饅頭了呢。
陸天翊還在發愣的看着白麪大饅頭呢!妻子伍銀川反應過來了,二話沒說,急忙端起大盆出門去接白麪大饅頭去了,妻子伍銀川出門一看,看滿天的白麪大饅頭,妻子伍銀川端着大盆接饅頭,天上下得明明是雪白的白麪大饅頭,可是沒有人接的這雪白的白麪大饅頭,落到地上就是雪,根本不是雪白的白麪大饅頭。唉,唉,這是怎麼回事啊!
明明就是雪白的白麪大饅頭,落到地上就是雪了呢,就不是雪白的白麪大饅頭了呢,這、這、這太奇怪了吧。這怎麼能有這怎麼奇怪的事呢!妻子伍銀川拿了一個大饅頭咬了一口,這白麪大饅頭確實挺吃的,這白麪大饅頭也太好吃了。
妻子伍銀川一邊接白麪大饅頭,邊吃白麪大饅頭,不一會吃了好幾個白麪大饅頭,吃得飽飽的,再也吃不下了。再看陸天翊那邊已經擺了一地的大盆,大潑摟,大簸箕,大鍋,大水桶,大小瓢、就連平時不的大空皮箱子,都被陸天翊搬出來接白麪大饅頭。
妻子伍銀川一看陸天翊的鍋滿,盆滿,瓢滿,真是那句話,陸天翊可真是盆滿,鍋滿,簡直就是鍋滿瓢盆呀!
接了那老多白麪大饅頭,妻子伍銀川也接了一大盆白麪饅頭,趕快往屋裡端,開始的時候妻子伍銀川還把白麪大饅頭倒在桌子上,再急忙把大盆拿外面去接白麪大饅頭,再看陸天翊端了一大簸箕白麪大饅頭。接就往地上倒,倒了又趕緊出去接白麪大饅頭。
妻子伍銀川一看你往地上倒我也往地上倒,陸天翊夫妻二人一刻不停的往屋端白麪大饅頭,不一會廚房就被這白麪大饅頭裝滿了。陸天翊又往可書房倒白麪大饅頭,一大盆,一大潑摟,一大皮箱,一大鍋,不一會書房被大饅頭裝滿了。
陸天翊正不知道接下來,再接白麪大饅頭往哪放呢,外面竟然天晴了,不下大饅頭了。這一晴天不下大饅頭了,陸天翊出門來一看,地上好厚的大雪呀!這麼厚的大雪,陸天翊想這麼厚的大雪得白瞎多少大饅頭啊!
妻子伍銀川也出來看雪還說:“我一直在屋裡看發財樹上的大紅蘋果呢!我都知道下雪了。要不是你回來了,可能我還在看發財樹呢!”
陸天翊說:“沒事呀,這些金饅頭,還有發財樹,還有原來的那些金子,足夠咱們夫妻二人花上一輩子了。”
陸天翊說:“本來今天打算在去打一天工,再從那個大金人身上再片下一片金子。可是不從人願,走到半道天降大雪,金礦主人說下大雪了,不能去金礦幹活,就讓大家全都回家了。我還尋思完了今的金片沒有了,今天是沒地方賺金片了呢!爲夫還在想算了,可能是今天無錢可賺吧!沒想到今天發了這一大筆橫財。”
陸天翊夫妻二人看完雪景,轉身回屋來到廚房,看看這一屋子金饅頭,陸天翊還拿起一個大饅頭,放在嘴裡咬了一口,看看這些大金饅頭是不是真金的。陸天翊咬大金饅頭上就落一個大牙印,陸天翊說:“沒想到這大金饅頭,還是純金的呢!”
妻子伍銀川說:“我看你拿一大金饅頭放在嘴裡咬,給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爲你要吃大金饅頭呢!原來是試一試這大金饅頭純不純啊!還給我嚇了一跳。”
妻子伍銀川說:“那這麼多的金饅頭往哪放啊!總不能老放在這廚房裡呀!老放在這裡咱們怎麼做飯吃啊!”
陸天翊說:“也是,這也不能老放在廚房裡啊!往哪放呢!這倒成了難題了。”
陸天翊來到外面看看東西兩側的廂房,裡面裝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想一想那些東西也什麼用。於是陸天翊就把那些沒有用的東西都清理出去了,收拾乾淨了廂房。
陸天翊就和妻子伍銀川往廂房裡搬大金饅頭,這夫妻二人這一遛氣的搬金饅頭,大家都知道白麪大饅頭多輕快呀,可是大金饅頭要比白麪大饅頭得重多少。陸天翊夫妻二人接雪白的白麪大饅頭往屋裡端,不怎麼費勁,因爲白麪大饅頭它輕快呀!夫妻二人一盆一盆的往屋端白麪大饅頭。它省勁呀!
可是這白麪大饅頭一但變成了百分之百的純金大饅頭。它就比白麪大饅頭它重很多呀!這給陸天翊倆口子累壞了。總算把廚房裡的大金饅頭,搬到廂房裡去了。
陸天翊倆口子再也沒勁搬書房裡的大金饅頭了,陸天翊妻子伍銀川說:“今天就先搬這些吧!可累死我了,不搬了。”
妻子伍銀川說:“也是啊,今天太累了,書房那些金饅頭,等着明天在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