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天。
躺在牀上的維絲蜂毒已經發作,血網再一次佈滿全身,她已經奄奄一息了。金廷蓀趴在牀邊,就像在侍候一個彌留之際的老婦人一樣無助。
維絲有氣無力地說:“我怕是不行了。”
金廷蓀說:“不會的,你會好起來的。”
維絲說:“我不會好起來了。”
金廷蓀說:“我會想辦法讓你好起來的。”
維絲說:“我們不是蜂女王的對手,所以我們根本就沒辦法從蜂女王手裡拿到解藥!”
金廷蓀說:“我可以想別的辦法幫你拿到蜂毒解藥。”
維絲問:“該試辦法的我們都試過了,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呢?”
金廷蓀說:“或許我可以按照蜂女王的話去做!”
維絲說:“按照她的話去求赤鏈仙子豔陽天?”
金廷蓀說:“是的。”
維絲問:“你就不怕豔陽天殺了你?”
金廷蓀說:“怕。”
維絲說:“那你還去?”
金廷蓀說:“不去,你這蜂毒怎麼能好呢?”
維絲說:“你去了萬一被殺,我的蜂毒一樣好不了。”
金廷蓀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還是得去試一試。”
維絲說:“那你去吧,你如果被豔陽天殺了,我正好和你一起死!和你一起殉情也不枉這段時間你無私的陪伴!”
金廷蓀說:“別總說死,我有辦法不讓她殺我!”
維絲問:“什麼辦法?”
金廷蓀說:“不能告訴你!”
維絲問:“爲什麼不能告訴我?”
金廷蓀說:“怕嚇到你!”
維絲說:“我都是一個快要毒發身亡的人了,還怕被你嚇到?”
金廷蓀說:“總之不能告訴你!”
維絲說:“你越是不想告訴我,我就越是想知道!”
金廷蓀說:“告訴你了,你又說這不行那不行的了!”
維絲說:“我說這不行、那不行是爲了你好啊!”
金廷蓀說:“爲我好有什麼用?你把我的辦法都給否定了,你的蜂毒解不了,你難道等死嗎?”
維絲想了想,嘆息說:“好吧,我不問了,你按照你的辦法去拿解藥吧,我在家裡靜靜等你回來!”
金廷蓀將維絲蒼白的臉捧在手心裡,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就起身離開了!
黃金中心,黃居大客廳。
沙發上的豔陽天和杜月生冷眼看着金廷蓀,豔陽天問:“你這是來送死的嗎?”
金廷蓀說:“我不是來送死的,我是來拿維絲的蜂毒解藥的。”
豔陽天笑了,問:“你已經把盛宣懷殺了?”
金廷蓀說:“沒殺!”
豔陽天問:“爲什麼不殺了盛宣懷?”
金廷蓀說:“原因有二,第一,我不會格鬥術。第二,我不會殺人,如何能殺得了他呢?”
豔陽天冷笑,說:“不殺盛宣懷就沒有解藥,這是我早就告訴過你的事情!”
金廷蓀說:“雖然我沒有把盛宣懷的人頭帶來,但是我帶來了另一件重要的東西,我相信你看到這件東西之後,一定會把解藥交給我的。”
豔陽天問:“什麼東西?”
金廷蓀說:“盛京大廈的各層平面圖!”
豔陽天問:“你自己畫的?”
金廷蓀說:“是的。”
豔陽天問:“這些圖紙有什麼用呢?”
金廷蓀說:“用處很大!”
豔陽天說:“趕緊說用途,別墨跡!”
金廷蓀笑着說:“你們黃門可以用這套圖紙製定一個詳細的進攻計劃,比如可以讓王亞樵帶着斧頭幫的弟兄們攻進盛京大廈,不僅能把盛宣懷幹掉,還能把清幫全部剷除!”
豔陽天笑了,說:“不錯,的確是一個好主意。”
金廷蓀說:“那我們一手交圖!一手交蜂毒解藥!怎麼樣?”
豔陽天問:“如果我把解藥給你了,你這些盛京大廈平面圖要是假的怎麼辦?”
金廷蓀說:“是真的,我用我的人格做擔保!”
豔陽天笑了,說:“你的人格?別鬧了,你的人格一分錢不值,還是說點實際的吧!”
金廷蓀說:“我說是真圖,你非說是假的,那就只有到現場去驗證一下才能得出結論了。”
豔陽天說:“是的,只能去現場實地驗證一下才能知道真僞。”
金廷蓀說:“可是如果驗證之後是真的,你不給我蜂毒解藥怎麼辦呢?我豈不是成了楊白勞了?什麼都沒撈到!”
豔陽天說:“放心吧,你不會成爲楊白勞的,這個好辦!”
金廷蓀問:“說說怎麼好辦呢?”
豔陽天說:“既然大家都互相不信任,不如,我先給你十天的蜂毒解藥,你把平面圖紙給我,之後我們黃門制定計劃去進攻盛京大廈,如果順利將清幫全部滅掉,我自然會把全部蜂毒解藥交給你!”
金廷蓀讚許說:“這個辦法好。”說着從懷裡拿出一個信封放在了桌子上,豔陽天也拿出蜂毒解藥放在桌子上,金廷蓀收解藥,豔陽天收信封,交易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達成了!
豔陽天撕開信封果然看到裡面厚厚的一疊平面圖紙,她看着金廷蓀說:“不錯,這次你沒有搞鬼!”
金廷蓀無奈地說:“在黃居搞鬼,我怕不能脫身!”
豔陽天大笑,說:“知道就好,看來你變聰明瞭!”
金廷蓀說:“被坑這麼多次還不變聰明,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豔陽天說:“是啊!我也是被盛宣懷坑的從一個清純少女變成了今天這副蛇蠍心腸的心機女!”
金廷蓀說:“恭喜你成爲一個蛇蠍心機女,這說明你豔陽天成熟並長大了,再也不用黃老闆操心保護了!”
豔陽天說:“一個女孩子成熟長大變成蛇蠍心機女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金廷蓀問:“爲什麼不是好事?”
豔陽天說:“你願意娶一個蛇蠍心機女嗎?”
金廷蓀笑了笑,說:“娶個蛇蠍心機女太操心,每天和她鬥心機的確很累!”
豔陽天說:“所以成爲蛇蠍心機女不是好事,起碼很難嫁出去,嫁不出去就只能終老一生,即便嫁出去也會離婚收場!”
金廷蓀問:“那怎麼辦?”
豔陽天說:“只能改掉蛇蠍心機女的脾氣,遇事別那麼歹毒陰狠自私自利!”
金廷蓀大笑,說:“我得走了!”
豔陽天問:“這麼猴急?怕我這蛇蠍心機女算計你?”
金廷蓀說:“維絲蜂毒已經發作,再不回去她又要痛苦了!”
豔陽天說:“看來蛇蠍心機女維絲找到真愛了!”
金廷蓀大笑着起身離開了黃金中心黃居。
一直一言不發的杜月生看着金廷蓀離開的背影,問:“你覺得這些盛京大廈的平面圖紙靠譜嗎?”
豔陽天說:“靠不靠譜我們都得試一試!”
杜月生問:“圍攻盛京大廈?”
豔陽天說:“是的!”
杜月生說:“看來我們倆還真是同仇敵愾啊!”
豔陽天說:“那是!”
半個小時後,王亞樵、張嘯林、張俊俊、蜂女王就都到齊了。
杜月生把盛京大廈地下車庫平面圖、首層平面圖、二層平面圖、三層平面圖、標準層平面圖還有頂層旗主行宮平面圖都平鋪在桌子上,之後看着王亞樵問:“你們斧頭幫有多少人?”
王亞樵說:“有五百個兄弟隨時待命!”
杜月生說:“不錯!我的計劃是你帶着斧頭幫五百個兄弟從盛京大廈首層主入口進入直接從樓梯上到第三層的八旗堂,把盛宣懷砍死!你覺得怎麼樣?”
王亞樵說:“這個計劃不行!”
杜月生問:“爲什麼不行?”
王亞樵說:“首層聚衆五百人鬧事會引起騷亂的,到時候紅衣警長盧永祥的紅警會以維持治安爲藉口,強行介入並封鎖盛京大廈現場的!”
杜月生說:“那你有什麼好辦法避免紅衣警長的介入嗎?”
王亞樵說:“我的辦法是從地下車庫通過樓梯上到第三層,再圍攻八旗堂斬殺盛宣懷!”
杜月生問:“說說具體的執行時間和執行步驟是怎樣安排的吧?”
王亞樵說:“明天下午我去盛京大廈地下車庫花重金買通地下車庫的門衛,等晚上天一黑我就率領斧頭幫車隊入駐地下車庫,埋伏到下半夜。等盛京大廈上的燈全部熄滅了,清幫的各色人等徒子徒孫都睡覺了,我就率領斧頭幫的衆弟兄們沿着疏散樓梯神不知鬼不覺地爬到第三層,撬開八旗堂的大門,砍殺了盛宣懷這老小子,之後再放一把大火燒了盛京大廈這個清幫的老巢!讓清幫在上海灘的一切都化爲灰燼,這樣就算是紅衣警長盧永祥累死也查不到盛宣懷被殺和我們黃門有關聯的分毫蛛絲馬跡和線索的!”
杜月生說:“不錯,這個辦法好!蜂女王、張俊俊、豔陽天、張嘯林,你們覺得這個辦法怎麼樣啊?”
蜂女王和張俊俊說:“這個辦法可行!”
張嘯林和豔陽天也附和說:“可以試試!”
杜月生說:“那就這麼辦了,王亞樵你可以馬上就回去準備了。”
王亞樵說:“好的,告辭!”說完起身而去。
張嘯林問:“圍攻盛京大廈這麼大的事情就只有王亞樵的斧頭幫行動?我們幾個不參加?”
杜月生說:“當然參加!”
張嘯林問:“怎樣參加?”
杜月生說:“蜂女王、張俊俊還有豔陽天負責在黃金中心保護我!”
張嘯林問:“那我呢?”
杜月生說:“你的任務就是在我們黃金中心的樓頂用火箭筒襲擊盛京大廈的頂層旗主行宮!”
張嘯林說:“這種襲擊以前做過,可是最後效果不是很理想!”
杜月生問:“爲什麼不理想?”
張嘯林說:“因爲盛京大廈頂層是清幫旗主胡兵的居所,胡兵並不參與清幫的企劃,所以他死不死沒啥意義!而且用火箭筒襲擊盛京大廈頂層動靜太大,很容易被紅衣警長盧永祥抓住把柄!”
杜月生說:“我主要是想用你襲擊盛京大廈頂層,吸引盛宣懷的注意力,到時候讓清幫的徒衆分身去救援旗主行宮,這樣去救援八旗堂的徒衆必然會減少,這樣王亞樵的勝算會更大!”
張嘯林眼睛一亮,拍手讚美說:“這樣分析看,你的這個計劃的確好,想不到小皇帝小小年紀竟有如此韜略和見識,了不得啊!”
杜月生大笑,說:“過獎,過獎!行了,你們都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晚上我們再大戰剿滅清幫!”
蜂女王、張俊俊和豔陽天都離開了,只有張嘯林還賴在沙發上不走,杜月生問:“你怎麼還不回去?”
張嘯林說:“有點緊張!”
杜月生哈哈大笑,說:“我這個15歲的小上海皇帝都不緊張,你緊張什麼?”
張嘯林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緊張。”
杜月生哈哈大笑,說:“這樣吧,咱倆聊點輕鬆的話題,或許能平復你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張嘯林大笑,說:“好吧,比如我們可以聊一聊美女!”
杜月生說:“這個話題不錯!”
張嘯林說:“聊着美女需要配上點美酒纔好!”
杜月生起身從酒櫃裡拿出一瓶洋酒和兩支高腳杯,說:“這是乾爹黃老闆珍藏的佳釀,可惜他一口沒喝就去世了,今天咱倆嚐嚐這酒什麼味道吧!也不枉做了一回黃門大佬!”
張嘯林拍手說:“好極!好極!”
說着他起身將酒倒進高腳杯裡,倆人你一口我一口喝了起來,的確是好酒,醇香可口,倆人兩杯酒下肚竟然有點暈乎了,張嘯林抿了抿嘴大言不慚地問:“你覺得豔陽天、蜂女王還有張俊俊,哪個最漂亮?”
杜月生畢竟只有15歲,洋酒下肚臉色微紅,微醉說:“當然是蜂女王最漂亮了!”
張嘯林問:“爲什麼是蜂女王最漂亮?”
杜月生說:“因爲蜂女王濃密金色的大波浪長髮隨意地披在肩頭,絲絲縷縷都熱辣得迷死人!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豐厚的雙脣,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
張嘯林大笑,說:“想不到小皇帝小小年紀觀賞起姑娘來這麼仔細!”
杜月生說:“當然了,男人看女人看的就是一個仔細!這叫往肉裡盯!”
張嘯林問:“那第二美的是誰呢?”
杜月生說:“要說這第二美,我看只有豔陽天了!”
張嘯林問:“爲什麼?”
杜月生說:“因爲豔陽天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着,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着,發出誘人的邀請。豔陽天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脣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男人,牽動着男人的神經”
張嘯林聽完杜月生繪聲繪色的描述,大笑不止,說:“小皇帝真是一個文化人啊!竟然能將豔陽天說的這麼美豔!”
杜月生哈哈大笑,說:“我也是喜歡看一些閒書,所以賣弄了幾句!”
張嘯林說:“我看張俊俊也很美麗啊,爲什麼你卻把她排在第三呢?”
杜月生說:“張俊俊的確很美,但她是男人變性而來的人妖之美,變性人再美也都是人造的美,那種女人天生的媚態,她是永遠也學不出來的!”
張嘯林拍手說:“高!真是高!想不到小皇子年紀輕輕竟然如此善於體察女人,看來日後前途無量啊!”
杜月生哈哈哈大笑,說:“過獎,過獎!”
張嘯林說:“如果讓你追一個女孩子做女朋友,你會選擇誰?蜂女王?張俊俊?還是豔陽天?”
杜月生說:“我當然想追蜂女王了!”
張嘯林哈哈大笑,說:“沒戲,她是宋教的賞金獵人,屬於聖女的那類女孩子,不食人間煙火的!”
杜月生說:“那就選大歌星赤鏈仙子豔陽天吧!”
張嘯林說:“我一猜你就會選豔陽天,也就黃老闆喜歡這麼重口味的張俊俊!”
杜月生卻嘆息着說:“其實我根本對她們三個都毫無興趣!”
張嘯林問:“爲什麼?那你對誰感興趣?”
杜月生說:“她們三個各個都會近身格鬥術,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我可受不了這樣的女孩子!我喜歡安靜、百依百順的女孩子,最好會跳舞!”
張嘯林哈哈大笑,說:“你和我一樣,爲了尋找這樣的女孩子,我可是在上海灘沒少搜尋!”
杜月生眼眸發亮,問:“你找到了?”
張嘯林說:“還真被我找到了!”
杜月生問:“她成你女朋友了?”
張嘯林說:“沒有!”
杜月生問:“爲什麼沒有成爲你的女朋友?”
張嘯林說:“因爲她們不輕易許人!”
杜月生問:“她們?難道這樣的女孩子還很多?”
張嘯林說:“是啊!”
杜月生說:“她們在哪裡?可否讓我也見識一下?”
張嘯林說:“當然可以呀,她們就住在上海灘的佐和山城!”
杜月生說:“佐和山城?難道是日本藝伎?”
張嘯林說:“是的!怎麼樣?想去玩玩嗎?”
杜月生說:“想去!”
張嘯林起身說:“走呀,我開車帶你去!”
張嘯林開着金盃車帶着小皇帝杜月生七拐八拐地在上海市區的小巷裡艱難行駛,一個小時後,終於到了一座大山面前,山上就是白色的日式天守閣城堡,很大的城堡。
張嘯林指着這座上海市區的大山說:“這就是佐和山城。”說着他直接把車開到山腳下的兩扇大鐵門前,大鐵門開啓,金盃車直接開了進去,原來大鐵門裡面就是一個地下車庫,張嘯林將金盃車停好後,就帶着杜月生上了電梯,這電梯直接通往上面的山口會所。
會所裡面很典雅,清一色的日式裝修和日式料理,穿着各式和服的侍女見到張嘯林都畢恭畢敬的樣子讓杜月生有了一種主人的優越感和舒適感。
張嘯林帶着杜月生走進了一個房間,房間里正坐着兩個一身華服胸前背後狂揹着七八個花式小枕頭的絕美的藝伎,張嘯林和杜月生就坐在榻榻米上,那兩位絕美華服的藝伎則開始和歌而舞,舞姿曼妙!張嘯林和杜月生正看的心情舒爽,香甜美味的日式料理酒和肉就都上來了,倆人吃着喝着,看着兩位藝伎的舞蹈,頗有幾分獵奇的豔遇之感!
張嘯林說:“這些藝伎都是經過多年訓練的技術型女人,絕對的百依百順!”
杜月生說:“百依百順有什麼用?藝伎又不賣身!”
張嘯林說:“只要你有錢,這裡的藝伎不僅賣身,還能給你生孩子呢!”
杜月生吃了一驚,問:“能給我生孩子?”
張嘯林說:“你今年15歲,如果能在16歲就有自己的孩子,你想想那將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情啊!”
杜月生眼眸在放光,他說:“的確令人興奮!”
張嘯林說:“如果你的孩子16歲再娶一個藝伎做老婆再生孩子,你32歲就能做爺爺了!”
杜月生大笑說:“按照你這麼計算,等我64歲的時候,家裡就會有一堆老少藝伎媳婦、兒媳婦、孫媳婦和一堆老少子孫!豈不是四世同堂了?”
張嘯林說:“是啊,到時候你的子孫或許會有幾百人那麼多呢!”
杜月生哈哈大笑,問:“這麼多子孫有什麼好處嗎?”
張嘯林說:“當然好處多多了,你看黃老闆掙了那麼多錢,就是因爲沒有孩子,所以只能將一輩子奮鬥的成果傳給你杜月生了,偌大的黃門,偌大的產業,偌大的財富都拱手讓給了你杜月生!你願意再一次把這麼多財富讓給別人嗎?”
杜月生說:“不願意!”
張嘯林說:“所以不要學黃老闆一生無子了,你需要儘可能的多生孩子!將來好繼承黃門的財富和產業!”
杜月生說:“是的,你說的很有道理。”
張嘯林拉開一道門,露出裡面的屋子,裡面的榻榻米上有被褥,說:“你該選一個藝伎去這間屋子裡造人了!”
杜月生起身拉起其中一個絕美的藝伎的手,拉着她走進了那間屋子。
張嘯林迅速地把門合上,卻被杜月生擋住了,他看着張嘯林問:“我造人,你做什麼呢?”
張嘯林大笑起身,拉起另外一個藝伎,走到對面的牆邊輕輕一拉,這牆裡也有一間屋子,他回頭看着對面的杜月生說:“我也造人,等我們倆的藝伎都有了孩子,如果都是女孩子就讓她們結爲姐妹!多好啊!”
杜月生笑了,問:“如果她們生的都是男孩子呢?”
張嘯林說:“那就結爲兄弟!”
杜月生問:“如果她們倆生了一男一女呢?”
張嘯林說:“那就結爲夫妻!”
杜月生哈哈大笑,說:“有意思,造人嘍!”說着把門關上了。
杜月生只有15歲,他還是隻是一個孩子,他趴在二十多歲的藝伎身上,就像一個弟弟抱着一個大姐姐,遠遠看去非常滑稽。
杜月生相信張嘯林的話,他相信身下的這個美麗的藝伎姐姐一定能給他生一個孩子,一個能繼承他黃門產業的孩子。
藝伎呼喊着接受着杜月生每一次稚嫩的撞擊。
● тTk án● ¢ ○ 涉世不深的小皇帝杜月生做夢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個溫柔的陷阱,死亡已經降臨。
張嘯林已經提着AK47槍王站在了門外,這些日式木門根本阻擋不了任何子彈的。
“砰!砰!砰!砰!”槍聲大作。
門打開,血泊裡藝伎已經慘死,卻沒有了杜月生!
張嘯林走近,擡腳將藝伎血肉模糊的屍體踢開,就在她的身下,杜月生一臉恐懼和痛苦地望着張嘯林。
張嘯林哈哈大笑,說:“我還以爲你逃跑了呢!原來是仗着自己年紀小、身子瘦弱躲在女人身子下面躲避災禍啊,真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