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還在跟短髮女警察吵着什麼,我看見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悄悄的往警察局外面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剛纔那個接電話的像吳昊報告着電話的一切,吳昊聽了兩句,就對着局子裡的警察說,抓住那個小子。
我一聽到這句話,撒開腿就往外面跑,出了警察局的大門,我往後瞅了一眼,發現後面大羣警察都來追我,就什麼也不想的一直跑,也沒有方向,就知道一個勁地跑,心裡只想着,自己一定不能在進去了,不得不說警察就是警察,還沒跑多遠,就被吳昊給按倒了在地上。
明晃晃的銬子就在一次的拷在了我的手挽上,吳昊嘴裡罵道,你個崽子,跑什麼跑,我也強硬的回到,你特麼的追我,我能不跑嗎!
再一次的被帶到了審訊室,吳昊冷冷看着我說,受害人石虎,昨天夜裡十二點以後死在了醫院裡,從監控裡可以看出在這之前,有一個帶着帽子的年輕人走了進去,而經過身高對比,我們發現那個人就是你,而你是就是殺死石虎的兇手。
聽完吳昊的話以後,我急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對着他吼道,去尼瑪了個逼,勞資要是殺了人還會往警察局裡面跑了,你腦殼進水了吧!吳昊揪着我的領口又想打我,依舊被旁邊的短髮女警察攔了下來,接着吳昊狠狠的錘擊了桌子一下,轉過身就從門裡走了出去,還使勁的摔了一下門。
短髮的女警察問了我許多的問題,然後就讓兩個警察把我再一次的押送到了監獄去了。進了監獄,監獄長一看又是我,樂着說,怎麼剛把你放出去,就又進來了,是不是懷念這裡面的生活啊!
我心裡一盤火在燃燒着,就沒搭理他,登記完了以後,監獄長看了我一眼就又把我送進了二零七,進去以後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着我,我直接沒理他們,找了個空位就躺了下去。
雖然是躺着,但是就是睡不着,腦海裡一直回憶着昨天夜裡的畫面,自己進去的時候,石虎都還是好好的,怎麼會在我走了以後就死了呢?想來想去,一直都沒有想明白,突然間,我想起了旁邊的陪護牀是空着的,在那個時間段,陪護人員去了哪裡?
在房間裡面,我最起碼呆的有半個小時,就算是去廁所也應該回來了,爲什麼在那段時間陪護人員會不在,整個事情的經過好像就是一個爲我精心設計的陷阱,有人知道我一定會去醫院,事先就做好了一切,把陪護人員支走,在我走後又殺死了石虎,可是我去醫院的人沒有人知道,也只有李明一個人知道我出來了。
一層一層的謎團把我的腦袋攪的迷迷糊糊的,完全理不出任何的頭緒,不大一會兒獄警就在外面敲着們問我怎麼不坐班,看着預警的表情,我知道我這一次進來在我背後的那個人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關係也沒有到,就只好乖乖的坐班。
熬過了坐班
的時間,總算是到了下午的自由時間,趙雨就問我怎麼又進來了,本來是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的,但是心裡有很多的不明白就想找個人幫我分析分析,就把一切都跟趙雨說了。
趙雨聽完以後,鄒着眉頭想了想說我應該是被別人陷害了,看着一臉焦急的模樣,又安慰着我說,放心,你後面有人,並且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你乾的,一定會還我一個真相的。沒有辦法我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一次進監獄似乎正好不是時候,我們作爲坐班的是不需要幹活的,但是縣裡好像要進行什麼工程,缺少勞動力,我們就被臨時抽了過去,當時所有的人都坐在幾輛大卡車裡,而我門二零七的人員正好跟姜老大坐在一個車裡。
還沒等到上車,山羊鬍看見我就給了我一腳,我氣的就想還回去,趙雨拉了我一下,眼睛示意我往獄警那邊瞅一瞅,我望過去發現獄警正好提着棒子走了過來,只好忍着火氣上了車。
車裡容納了四十多個人,沒有坐的地方,都只能站着,還好我們跟姜老大門之間還隔了一個牢房的人,因此他們要是想找我的麻煩,也夠不着我。
路途比較顛簸,我們帶的大鐵鏈子在車廂裡嘩嘩的響着,有的人好長時間沒有坐過車,在車廂裡就奧奧的吐了起來,看的我也只想吐,只好閉了眼睛忍受着裡面的各種臭味。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才發現已經到縣城之外,一座山垮掉了,擋住了新修的鐵路,好在這條鐵路線還沒有開通,縣上想剩下來一筆錢,就把我們給抽了過來。
我們被分到了邊緣地帶,周圍都是舉着鋼槍的武警,不幸的是我們旁邊就挨着姜老大他們,最開始的時候,什麼都沒發生,大家都低着頭認真的幹活,過了不大一會兒,姜老大就越過旁邊的幾個人,跑到我的身邊,邊幹活,邊瞅着武警對着我說,崽子,這回落到我的手裡了吧!
拿
鐵鍬揚起了一鐵鍬土以後,我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對着他說,誰落到誰的手裡還不一定呢,老東西,就你這身子骨恐怕挨不到幾下吧!這句話剛說完,站在旁邊的武警就舉着鋼槍對着我們吼了起來,姜老大對着我笑了笑以後,又慢慢的搖回了自己人那邊。
趙雨看見姜老大走了以後靠近了我的身邊,小聲的問我跟姜老大怎麼回事,我瞅了一下武警又在看着我們,就對着趙雨說,等會兒回去再說。
一直幹到了下午,送飯的纔來,我們也才被允許休息,此時的我累的就跟狗一樣,肚子也早就呱呱呱的叫了起來,端着碗走到大鍋旁邊發現裡面只有稀飯,上面還飄着幾根頭髮,索性就只拿了個饅頭吭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我們都是每個房間的人聚集在一塊,誰也不許說話,誰也不許走動,在我們的對面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正慢
騰騰的啃着饅頭,時不時的往我們這邊瞅兩眼,我就那胳膊靠了一下趙雨,問那個老頭是誰,趙雨看了一下,搖着頭說自己不認識。
突然間我覺得很奇怪,趙雨作爲號房的老大,應該是對於其他號房的老大都認識才對,對於姜老大他認識,但是眼前的這個老者一看就是在自己的號房裡比較有地位的,並且還是這麼大的年齡,趙雨怎麼會不認識。我瞅了一眼趙雨,發現他正在喝着米湯,心裡似乎在想的別的事情,就也在沒有問他。
由於我的懷疑我特意多看了這個老者幾眼,發現他大概有五十多歲的樣子,當他看向別人的時候,其他的人就會點頭想他回敬,連姜老大都不例外,看來在這個監獄的地位真的是不一般,這樣的老者,趙雨在說不認識真的就說不過去了。
就在我盯着老者的時候,忽然間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簾,是一姐,這次的抽人並沒有抽取女監獄的人,爲什麼會在這裡看見一姐,並且一姐似乎是在爲大家盛飯,我們這邊是另一個女犯人,一姐服務的是另一邊。
當一姐走到老者身邊的時候,低下頭從桶裡舀出了一勺子米湯,又從籃子裡取了一個饅頭遞給了老者,老者握着饅頭,眼睛盯着一姐,似乎像是認識一樣,對着一姐點了點頭以後慢慢的啃起了饅頭。
我扭着脖子掃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發現一切都很正常,可是自己總感到哪些地方怪怪的,難道是自己連日來的高度壓抑,精神出問題了。
晚上回去以後我就把自己和姜老大的事跟趙雨說了一邊,趙雨聽完以後鄒着眉頭說,讓我自己小心點,姜老大這個人特別的記仇,一定會找機會報復我的,有拍着我的肩膀給我說,讓我放心,只要是自己房間的兄弟有事,自己一定會出面的。
按道理講,趙雨如果真如他說的那樣自己只是一個賣豆腐的,怎麼會成爲一個號房老大,又怎麼會不害怕姜老大,這個趙雨絕對不是我看到的那麼簡單,一定有着其他的秘密。接着我就又問了一次那個老者是誰。
這一次姜老大倒是給我說了,順便還把白天沒給我說的原因解釋了一下,沒人知道這個老者是誰,都叫他老頭,呆在這裡面好多年了,但是也沒人敢惹他,就連監獄長都得讓他三分,不過這個老頭一直特別的老實,從來不惹事,一般的人都不敢提及他,因爲只要提到他就會有怪異的事發生。
我好奇的問着趙雨會有什麼怪異的事。趙雨頓了頓以後冷冷的說,死亡。
聽見這兩個字以後我嚇了一大跳,心裡想着怎麼會有這麼怪的事,是不是趙雨嚇唬我來的,後來我又問了屋子裡的其他幾個人以後,才發現趙雨說的是真的,如果有人對老頭非議,或者提論到老頭,這個人就會突然的死亡,沒有任何死亡預兆,因此大家對他都是特別的敬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