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穿梭於耶魯洪住的府內,照樣給耶魯洪打點一切,全然忘記了剛纔御醫給她下達的噩耗。記得當時耶魯洪偷望着清河內心十分懊惱,井井在門外靠着牆壁聽着裡面的一切,她也十分心痛。在她的世界裡,很多人都爲了生育問題苦惱,更何況是在這個世界裡!她覺得自己應該有所讓步,至少讓清河過的稍微開心一些……
御醫出門,她望着御醫對她搖頭,心事重重,知道她的病症也許永遠都不會好了。她不知道是該慶幸耶魯洪救治有功沒讓清河死去,還是該暗自傷神因爲清河或者而讓她受難以生育的痛苦!
“清河!”耶魯洪叫住她,手放在她抱着木桶的手上。只見咣噹一聲木桶和裡面的衣服統統都掉落地上。她臊的臉通紅,不敢用眼睛望着他,“王子何事?”她急忙將手縮回去。耶魯洪拉着她的手,將她帶到後花園的湖水邊,一路上清河用一另一隻手遮擋着發燙的臉頰,左右變換的遮擋着。
“委屈你了!”停下腳步他看了她好久道。
清河不曾聽到這句話,也從來沒想到耶魯洪能夠說出如此的話語。看着耶魯洪放在她手中的玉鐲不知道該收還是不該收,該握緊還是在鬆一些。她的頭腦在飛速旋轉,有時想着想着竟無緣無故的自笑起來,不時擡起頭來望着耶魯洪健碩的背影,寬大的肩膀頓時又不知道自己的思緒飄到哪裡去了……
“王子哪裡話!”清河低着頭,眼睛瞧着手中不斷翻動的玉鐲。
“如若不嫌委屈,跟了我如何?”
清河聽了這話腳下竟然一軟差點摔倒,手中的玉鐲啪的調入青黃交接的草地上熠熠發光。耶魯洪拿起它將她給清河帶上,清河緊張的渾身顫抖,“等過一陣兒,我要回去,你隨我一起去吧!回到我們的家,做我的女人!如何?”耶魯洪最後的字眼兒有些輕飄飄的,語氣有些略略上翹,這聲音看似聲音小,但是好像不容置疑。
清河跪在地上淚水噼啪的落入草地中滋潤了幾片乾枯的小草,一連搖頭幾次。
“你不願意?”見她還是搖頭,一會兒又點頭,一會兒又搖頭,他又說道,“如果你不願意做我的女人,那麼我將給你許配人家!不過請你放心……”
“不不,我願意,我願意。只是……我已經不是一個純粹的女人了,我不能給您……”清河不忍心說下去。
“我不在乎,只要你願意!”
“其實您不必勉強!再說我也不願意這樣,我從來沒想過要從您身邊得到什麼,或許是我帶來了錯誤的信息!”
耶魯洪扶起她輕輕的抱住了清河,清河沒有抗拒,只是流淚,“爲了我你已經失去了你最寶貴的權力,我不能讓你在失去我……”
“可是……”
從身後傳來一陣掌聲,井井流着淚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清河識趣的退身,“奴婢受到驚嚇,多謝王子救命之恩!”井井拉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到了耶魯洪手上,耶魯洪望着井井,從井井的眼神得到了肯定和無助,“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就是這個命!要相信命運……”明日我告知父皇母后,如果你們不在意在這裡簡單的舉辦一個儀式,兩人面面相覷只見清河略有難色,耶魯洪只好給清河,也給井井一個交代,“我們不介意!”井井轉身而去,不知道此時的表情爲何,只是井井也是很憐惜這個清河,畢竟從旁觀者來講,耶魯洪做的還是對的,是君子所爲,也是值得井井去愛的男人才應該做出有責任感的舉動!
凹晶在對面,渾身上下已經又紅潤了好多,“妹妹,我該怎麼做?兩個男人已經相繼離我而去,他到底在哪裡?”
夜裡耶魯洪喝的醉醺醺的,打開門清河正坐在那裡等着耶魯洪。他屏退左右用秤砣親自揭開蓋頭,清河擡頭玩着耶魯洪一臉嬌羞。他只是坐着望着她,並不曾對她有過一絲一毫的冒犯,清河看出來他的心思,只是和丫頭一起服侍他並不曾說什麼,只是她看起來有些失落。兩人躺在牀上耶魯洪睜着眼睛望着上空,清河側身獨自垂淚,他聽到了淚水滴答滴答的落在了枕頭上的低沉聲音,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妹妹,他不想再讓這樣的女孩兒有妹妹的下場,畢竟他已經娶了她……
突然,他將粗壯的手臂攔在她的胸前,用溫暖的手擦拭她面頰上面的淚水,然後俯身輕輕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