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相信?硯夕還能相信誰?誰還值得她相信,能相信的人都死了!

南沫答應她的那天晚上,硯夕的窗戶被人敲打,硯夕起身去開窗,窗戶是落地窗,發現是南沫“走,教你練武”他伸出手。

硯夕眼神堅定握住他的手,南沫帶着硯夕輕鬆的從二樓跳下來。晚上守衛不嚴,他們偷偷溜到後花園,那裡更是沒人看管。他們便速戰速決,快速得練了起來。天快亮之前,南沫就把硯夕送回她自己的房間,並叮囑讓她好好休息,明晚繼續。剛回來的硯夕自然是睡不着,回憶着剛剛的動作,不一會還是睡着了。但她也不忘裝病。

就這樣他們每晚練習,硯夕的身體慢慢恢復着, 她的法力也是,而且運用的更加自然,傷害也提升了。

終於到了即位的日子,木遙認真打扮了一下,走向王位。雙子手持王冠,舉行加冕儀式,他們默唸這咒語,這咒語可以讓王位提前繼承。木遙雙膝下跪,雙手高高擡着,準備接過王冠。雙子對王冠施過法後交給木遙,最重要的一刻來了,木遙把王冠帶到自己頭上,卻發現王冠自己彈開,掉落在地上。伯爵有些生氣問雙子這是怎麼回事。雙子說“不是所有公主都能當讓女王的,木遙不是未來的女王。”木遙驚恐着,連滾帶爬拿起地上的王冠又試了一邊,一邊又一邊。始終不行!伯爵甩袖離去,並讓屹安看着辦,怎麼處理木遙!屹安俯視着看着她,像看個小丑一樣,理都沒理就走了。因爲她不是重點,重點是硯夕!木遙不行,下一個就是硯夕,父親爲了自己的目的是不會罷休的。還好雙子得過段時間才能再次施法,乘這段時間,我得帶硯夕離開這,就算與父親爲敵!

夜裡,屹安來到硯夕房間並沒有看到她!想了想——南沫!他並沒有叫守衛,而是自己去找,他經過後花園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動靜。他躲在一棵樹後面,探頭看到硯夕和南沫。南沫在很認真的指導硯夕,並信誓旦旦的說我會帶你出去!

突然那邊沒了聲音,過了會南沫說了句“偷聽完了嗎?”

屹安現身了,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拿刀的就是硯夕,她惡狠狠的盯着屹安,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但是南沫阻止了她。

屹安有點心疼但更多是驚訝,他看到硯夕活生生得站在自己面前,就知道她在裝病“南沫!你想幫硯夕逃出去,我可以幫你!”

屹安看向南沫,南沫只是輕笑着說道“阿硯,拿他試試手,讓我看看你最近有沒有進步!”

硯夕聽到指令,向屹安揮劍。屹安並沒有躲,用手接過刀刃,雙手鮮血直流。

硯夕心疼了,她吃驚的看着屹安。把劍丟在地上“你…爲什麼不躲?”

屹安認真的看着她“我這條命都是你的,這點血算什麼…”

南沫看着他們眼神交匯,心裡很不是滋味,立刻澆了盆冷水“幫我們?是來抓我們的吧!”

屹安堅定的回答着“我和你的目的一樣,都是救硯夕出去,我可以爲你們提供情報!”

南沫確實不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有點半信半疑。

屹安見他不信就講述了最近發生的事。

“木遙!木姐姐!”硯夕聽到木遙的名字有點擔心,就算她投靠了吸血鬼,但木遙依舊是自己的姐姐“她怎麼樣了!”

屹安敷衍道“她沒事,這不是重點啊,接下來就該你了。”

南沫思考着“解開結界,需要新一代女王,女王只能用硯夕,這會對硯夕有什麼不利嗎”

屹安回答道“這不清楚。”

南沫看的到屹安是認真的,就同意了。硯夕也只是簡單的點點頭,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接下來這幾天,每晚屹安都會給他們提供資源,南沫和硯夕一直練着。

終於有一天,雙子告訴伯爵需要硯夕,讓她來練習解開結界的咒語。當時屹安也在場,他慌了,這次練習不知道會不會有生命危險。這次談話結束後,他立刻跑到硯夕門前,他正要敲門,雙子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殿下,您這是做什麼?”

屹安故意提高聲音,想讓硯夕準備好裝病說“走錯路了…”

顯然雙子並不相信但也只能說“殿下請回吧,過會還需要殿下去監督觀看呢”雙子譏笑着。“這是伯爵下令的,殿下不能推辭吧”

屹安只能點點頭,這點時間根本就不夠找南沫的,要是讓她們看到我從南沫房間出來就糟了,只能靠南沫自己的意識了。

硯夕懂了屹安的的話,立刻躺在牀上。雙子還算恭敬叫了聲公主,和硯夕說明來意後,便幫硯夕更衣,選了一件加冕時穿的紅衣,紅色的綢緞特別輕盈,微風一吹,便會飄起來。裙襬也很長,硯夕第一次穿如此性感的衣服。硯夕被帶出房間,雙子攙扶着。屹安已經在會議室坐着,雙子把公主扶上位,並像殿下示意開始了,硯夕不敢和屹安有任何眼神交流。只能任由雙子“擺弄”

“公主請閉眼,放空。我將傳受你咒語,此咒語過於強大,所以請保持放鬆”說完雙子也閉上了眼睛,雙手攤開伸向硯夕,嘴裡唸叨着。

硯夕突然覺得五臟六腑劇烈顫抖,發熱,但是她動不了,只能承受着,一遍兩遍。她強撐着,她的腦子開始疼痛,像是有人在用尖刀把咒語刻在她的腦子上,傷口灼燒的。硯夕雙手緊握,冒着冷汗,屹安看到她的反應,很心疼,但又無能爲力。終於一切停止了,硯夕睜開眼睛,一口鮮血噴涌而出。但並沒有暈倒。屹安直接站了起來,但雙子盯着他,他也不能怎樣,他多希望南沫早點發現啊!

雙子並沒有罷休,對硯夕說道“公主請試着使用咒語”

“夠了!明天再試!”屹安猛拍桌子。

“殿下難道要違抗伯爵的指令?伯爵說過…格殺勿論的。我完全可以替伯爵效勞!”

屹安看向硯夕,硯夕對屹安搖搖頭,表示自己可以。

屹安只能坐下,繼續“觀賞”

硯夕站起來了雙手合十,默唸咒語,雙子手上的聖器有了反應,但硯夕還不是女王,所以只是有了反應而沒有解開結界。

硯夕不知道怎麼結束咒語,而且頭真的很痛,直接暈了過去,在她倒地前,咒語還在繼續像是在吞噬她的身體。屹安起身想接住她,但被南沫搶先一步,他揮手打斷咒語,抱着硯夕。

南沫惡狠狠的看着雙子看着屹安,尤其是屹安,他恨他爲什麼沒有告訴自己,要不是因爲看到硯夕房間裡沒人,硯夕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南沫抱起硯夕,紅色的裙襬像是沒了生命,低垂着,南沫的黑色斗篷卻在搖曳着,霸氣的帶走硯夕!雙子也利用完了,就沒有組織。屹安等雙子走後就去找硯夕,發現硯夕不在自己的房間裡,他去了南沫的房間的果然硯夕躺在南沫的牀上,硯夕發着高燒,南沫一遍又一遍的換着硯夕頭上的毛巾。他看到屹安來了,走到屹安面前,拽着他的領口就提了起來。

“你不是說幫我們嗎,不是說和我目的一樣嗎?爲什麼不告訴我!爲什麼!我們這麼信任你!”

南沫完全“瘋了”不問由來,不問過程,只要硯夕受傷,他就不能忍受!

牀上傳來微弱的聲音“南沫…南沫…屹安他,他來不及去告訴你了,雙子…雙子在…他行動…”硯夕還沒說完就又一次昏了過去。

南沫放下被他拎在半空中的屹安,看了他一眼就繼續照顧硯夕。並說道“你走吧,這裡不需要你,去打探什麼時候舉行加冕…”南沫語氣很平淡很冷靜。屹安嗯了一聲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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