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踹女有點蒙了:“爲什麼砍我?”
趙心呵呵冷笑兩聲:“你說呢?”
被踹女沉默了,突然變得很是瘋狂,一邊往後推,一邊瘋狂的叫道:“不行,我還沒結婚,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啪!
趙心狠狠地上去就是一個嘴巴:“都說婊子最無情,今天我算是見識了!”
被踹女捂着被抽的火辣辣的臉,呵呵嘲笑着,像是任命一樣:“都是TMD出來搞破鞋,你跟誰倆談感情呢?咋地呀,我還能跟你一輩子是不?”
趙心被問的啞口無言:“你可以爲了錢出賣我一下子,但我趙心什麼人你也清楚,我TMD就不是好人,我沒工夫跟你倆在這扯道理,我讓你有錢拿,花的不痛快。”
“呵呵,那我就把你跟我搞破鞋的關係鬧到你媳婦那去,看你倆離不離婚就完了。”
趙心眼睛一瞪,轉頭看着趙憲東:“你也是個有家室的人,她鬧我,我就把你捅出來!”
“我擦!”趙憲東眼珠子轉了轉:“心哥,同學一場,我來說服她不鬧行不行?”
“感情現在成我求你了唄。”
搞破鞋就這一點不好,就怕女的去鬧!
趙心有點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曾凱妮回來了:“我覺得還是報警比較好。”
記得剛纔曾凱妮是被褲衩子帶我走的呀,那離開的時候如土匪下山般的豪邁笑聲迴盪耳邊久久未曾散去,怎麼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就剩曾凱妮自己了,我們的衩爺呢?
“臥槽,什麼鬼!”褲衩子很適時的出現了,眼睛被幹個烏眼青,挺瘠薄痛苦的出現在我們面前,左手揉着腰,嘴裡喘着粗氣,腰都直不起來了,褲衩子哀怨的說道:“從此以後,我們曾家霸王槍排名第一!”
曾凱妮滿意的點點頭,一隻手搭在褲衩子:“不錯不錯,服了唄這是?”
“必須服!”
我們完全能夠想象剛纔的褲衩子經歷了什麼,據後來褲衩子回憶,當時他跟曾凱妮對打,彷彿再跟施瓦辛格對打一樣,這輩子都不想再去回憶被支配的恐懼,一個女人打架怎麼這麼厲害!
“我有個辦法能一次性解決這個麻煩!”褲衩子歪點子多,他讓秦然楊彩領着曾凱妮上一邊去後,我們拽着這對狗男女,回到我們支的野帳篷這裡。
褲衩子拿書手機,對他倆說:“請開始你倆的表演。”
“表演什麼?”趙憲東有點懵。
“咔咔以咔咔,你倆來個國內版的冠希哥視頻!”
奧,我明白了,褲衩子這是準備讓他倆來個激情戲,他用手機給錄下來,一旦被踹女將來若是翻臉敢去找趙心的麻煩,他就把這視頻公佈到網上,讓他火一把,本身我們就是做網站的,若是散出去一個小視頻,我想不出三個小時,絕對各大頭條!
這女的說啥不幹,於是趙心心一狠在她身上輕輕拉了一刀,這女的害怕的,以爲趙心真敢給她毀容呢,趙心說:“老子在街頭血拼,殺過人,也差點被人打死,還有什麼不敢的呢!”
其實趙
心就是在吹牛逼,或許曾經的他敢爲了楊彩捅光三,爲了褲衩子跟人家喋血街頭,但現在他不敢了,因爲有了牽掛,陳藝跟孩子是他小心翼翼活下去的動力。
曾經都是同學,如今鬧成這樣,我還是不忍心的,於是不管他們在屋裡面怎麼折騰,我決定在外面呆着。
秦然樂呵呵的跟着曾凱妮說些什麼時不時探出頭往裡悄悄,見我出來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出來了?”
“不想看,畫面太污。”
“我能不能進去看看?”秦然來了興趣。
“你心真特麼大,一會劉鵬扛不住,在跟你來個現場直播。”
“傻叼!”
褲衩子跟趙心平日裡幹過導演,也閱過不少日本的愛情動作片,對拍攝這一塊深有研究,當這對狗男女在趙心的威脅之下,完成這部經典的愛情之作後,纔給他們放了,放之前,趙心的三刀不能白挨,一刀兩萬,四刀八萬塊錢,要如數奉上。
我覺得人的命冥冥之中都是註定好的,這對破鞋跑到內蒙古大草原上還能被我們遇見,也是真的倒黴!
趙心跟劉鵬的大仇算是得報,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必須專心致志全力攻擊陳臺長,爭取早日拿下跟他們合作的版本,一旦我能夠上電視,進行演講的話,那麼我們纔會被衆人所接受。
還是與楊彩一起約見的陳臺長,四十多歲,帶着一幅眼睛,穿着一身工作長裙,整個人看上去簡單而又幹練,我們向她展示公司的經濟實力,以及這次演講的稿件,跟未來合作發展的戰略眼光。
在長達三個多小時的合作交流後,陳臺長扶了扶眼鏡,笑容可掬的說道:“三個小時下來,都是楊女士再說,這間公司是你張先生的,還是楊女士的呢?”
看看,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楊女士與張先生,嘿嘿,聽上去就高大上。
“這間公司是我爲我妻子所建立的,名義上是我在掌控,其實也是她的,準確的說是我們夫妻二人共同的夢想。”
“哦,夢想?什麼夢想,說來聽聽。”
“呵呵。”我笑了笑,低頭品茶,楊彩開口:“是我們活下去的夢想。”
陳臺長也注意到楊彩的身體變化:“抱歉,我能問一下楊女士得的是什麼病嗎?”
“癌症,晚期。”
“抱歉。”陳臺長露出疑惑的表情,歉意的說道:“可是,你們剛纔說你們活下去的夢想?”
“是的,我老公沒有我,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夫妻二人感情很深。”陳臺長說:“說實話,跟楊女士聊天,讓我感覺很舒服,很暖心,你是一個讓人不忍心拒絕的女孩兒。”
“謝謝。”楊彩禮貌的回了一句。
“我媳婦從上學的時候就特聰明,做什麼事都能到完美,我只是一個高中畢業,大學沒上幾天的粗人,今天跟陳臺長見面,是我們公司成立一年多以來最重要的一位顧客,也可以說關係到我們公司的生死存亡,我怕說錯話,所以一直都是由我媳婦來說。”
“可是,你有想過沒有,若是你們公司與
我們電視臺達成合作,是需要在電視上演講的,屆時將由誰來演講呢?”陳臺長還有一句話沒說,雖然楊彩說話的語氣跟方式讓人覺得挺暖的,可是她畢竟有了重病,這種形象出現在電視上是不可以的,也在很大程度上讓人說成博取觀衆同情心而用的手段,演講必須要是公司集團的總裁。
“我老公沒問題的,他這人嘴皮子最六。”楊彩給陳臺長一個肯定的笑容。
“嗯……楊女士,張先生,這次跟二位聊得很開心,也很投緣,曾老爺子對我也有恩情,我其實更傾向於跟你們公司合作,但是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臺長,具體還要回去跟他們商量一下,鳳尾公司,以及新出來的兩家公司同樣有着不俗的實力,想要冒出頭,光靠這些,很難,容我在考慮考慮。”
“那陳臺長我們夫妻二人等您的好消息。”
“希望給你們帶來的是好消息吧。”
起身與陳臺長握手告辭。
待到陳臺長挎着包離開後,楊彩抱怨我:“平常那嘴皮子比誰都六,剛纔怎麼跟個啞巴是的,要是今天這些話你來說的話,肯定就成了。”
我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陳臺長剛纔跟我們聊天讓我感覺這次我們能拿下合作的機會非常非常小,她之所以能坐在這裡跟我們聊這麼久,也僅僅是看在曾老爺子的面子上,我們懸了。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
“喂,幹嘛去,點的東西都沒吃呢,吃完再走,多浪費呀。”
“打包!”
是的,一家高級餐廳,已經接近兩年沒有客人吃飯打包了,直到我與楊彩出現後纔打破這個不成文的規矩,連服務員看向我們的眼神都充滿鄙視,楊彩非常淡定的拎着東西往出走。
“媳婦,你看剛纔服務員看我們這眼神是不是充滿鄙視與不屑的?”出了門,我問道。
“是又怎麼樣,管他們什麼眼神呢,咱們自己掏錢買的菜吃不完還不讓帶走啊,我咋就沒聽說過這規矩呢。”
“主要是來這裡吃飯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
“有身份就能裝大屁眼子啊,這年頭哪個開豪車的身上不揹着百來萬的貸款?裝啥呀裝,我告訴你襖,以後你在飯桌上除非不是你請客,一旦你請客必須最後走,沒吃的飯菜我們可以拿回家,熱巴熱巴又來一頓。”
“我哪頓飯店我都帶着你,這種事你幹!”
“靠,丟人的事都是我幹唄?”
“你在跟我說個髒話?一嘴巴抽死你。”
“來來來,你抽一個我看看。”楊彩傲嬌的把小臉撅了起來。
“以爲我不敢啊?”
“嗯呢。”
嘿,哥這暴脾氣,就把將我,我把手舉到空中,楊彩不躲不閃,把臉湊了上來,挑釁的笑道:“抽啊。”
“你把眼睛閉上,一會抽你一臉血不好。”
“哼。”楊彩不服氣的把眼睛閉上。
我想了想,對着她臉蛋吧唧就是一口,嘿嘿笑道:“我媳婦哪捨得抽呀,疼都來不及呢。”
“算你識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