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離用小嘴嘬了一口冰鎮的百事可樂，擡頭問道：“內個，你能給我這姐妹多少錢啊？”
這丫頭也擡起頭看向我，很顯然她也想知道多少錢，只是不好意思開口罷了。
我咬了一口雞肉漢堡包，隨口問道：“多少錢你能接受？”
這女孩特別懂事的說道：“浩哥，你說個價就行。”
我又問沐離：“你跟她說多少？”
“五千。”沐離伸出五根手指說道。
我點點頭：“沐離，你在去要點東西，我跟她單獨說兩句。”
“啥話還得揹着我說啊。”
“沒有揹着你的意思，只是有些話，我要單獨跟她說。”我對沐離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
“明白，這是我姐妹，你別太坑了奧。”沐離有點不放心的離開了。
這時，這張桌子就剩我跟這個小女孩了，歲數不大，應該跟沐離是同班同學。
“能告訴我你爲什麼答應做這件事嗎？沐離把你跟誰睡覺的事情應該跟你說了吧？”
“嗯，沐離說是個歲數挺大的，一個當官的。”女孩不太確定的說道。
“嗯，是JL市副市長。”
“我家裡需要錢，所以……”這女孩欲言又止，顯然不太想對我說出她家裡的情況。
我看她長得眉清目秀，就這樣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陌生中年男人，有點浪費。
“你真的考慮好了嗎？這種東西，女孩子一輩子就擁有一次。”
“我考慮好了。”女孩對我笑了笑。
“那你心中的價位是多少？說實話，我聽聽。”
這女孩一點都不虛，她沒說什麼第一次是無價珍貴的東西，她大大方方的說：“我聽沐離說有五千可以賺是嗎？”
這時候沐離也端着東西回來了，她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要離開，我拉住沐離的手，搖搖頭，說道：“不用走了，你可以在這了。”
我突然覺得有點於心不忍，至於哪塊不忍，我也說不上來，於是實話實說道：“我老闆給了我一
萬塊錢讓我辦這個事，本來我們這種中間人是要在裡面賺抽成的，但是礙於沐離的面子上，又看在你是個小女孩的份上，這一萬塊錢我一份不動，全給你，我會把錢給沐離，但是吃完飯你就得跟我走，我們要在天黑之前遞到JL市，完事之後我在送你回來，你看可以嗎？”
這女孩特別特別的感謝激動：“謝謝浩哥。”
“謝就不用了，大家各持所需，你需要錢，我需要表現的機會。”
趁着這女孩上洗手間的功夫，沐離問我：“你老闆真的就給你一萬塊錢嗎？”
“嗯，我對燈發誓，真的是一萬塊錢，我全給她了，一分錢沒掙。”
沐離微笑：“這纔是我認識的賬號嘛，還行比較有人性。”
“我告訴你，這也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要是換做別人，我撐死給她也不帶超過七千的。”
沐離撇撇嘴：“張浩，我這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換做別人，我死都不帶給她介紹這種不要臉的勾當的。”
我就笑笑沒說話，這種事情在她們還處在天真的年紀，也確實算的上是不要臉的勾當了。
而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問這小女孩叫什麼名字。
吃完飯，與沐離揮手告別，而那幫小子還在房間睡覺，我便帶着沐離，張家成，施笑顏，先離開了。
而褲衩子，踹踹，冉馳三個人還在屋裡面睡覺。
最懶的瘋子卻是起的最早的，一大早他就爬起來上去班了，因爲廠裡面的主任不給他休假，如果選擇曠工，三天工資就沒啦。
一向最豪放不羈的瘋子爲了錢，也不得不低頭。
我們，都在變化。
一路上，這女孩一直在低着頭擺弄手指頭，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施笑顏挺來氣我們的這種勾當，乾脆閉着眼睛不說話。
張家成就鬱悶了：“我怎麼突然這麼想念褲衩子，要不是昨天晚上微信約了個妹子，我說啥也不坐這個車回去！浩哥，你才褲衩子昨天送我了一個什麼禮物？”
這貨見沒人跟他
說話，就把話題扯我身上來了。
“啥禮物啊？”我隨口敷衍着回答。
開車是一個沒意思的活，起初開車開不夠的新鮮勁已經過去了，爲了防止犯困，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張家成閒扯着。
“等等等。”張家成把褲衩子：“看見沒，你們H市最新火爆全球的內褲，潮流JK褲衩子，跟褲衩子穿的同款哦。”
我腦門狂汗：“你真前衛。”
施笑顏挺崩潰的撇了眼。
這一眼正好被張家成看見了，便炫耀道：“怎麼樣，小椒鹽，好看嗎？”
椒鹽是張家成給施笑顏起的外號，至於這個外號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有一天，張家成管笑顏喊椒鹽，於是我們就跟着這麼叫了，剛開始施笑顏還挺不喜歡這個名字的，但是被叫的久了也就接受了。
“我就想問一下，你這內褲上的天線寶寶是什麼梗？”
張家成露出微笑：“我衩哥說，褲衩子上面有個天線寶寶，既性感又不失童真童趣，男人看了愛不釋手，女人看了瞬間被征服。這說明什麼？說明我是個完美友愛的極品大暖男。”
“咱能不侮辱暖男兩個字嗎，在我看來，你就是極品屌絲。”一向最和氣的施笑顏都忍不住開始埋汰張家成了。
張家成被施笑顏埋汰了，並沒有任何氣餒，而是摸了一把劉海，挺特麼惆悵的說道：“衩哥說了，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傑豪陵墓，無花無酒鋤作田。這個世界上，看來只有我衩哥能懂我了。”
“你倆處對象吧！”
我是徹底無語了，本來張家成就挺不要臉，自從認識褲衩子以後，完全不知道臉是啥玩意，每次一開口，就把臉踹褲兜裡，要多不要臉就有多不要臉。
他倆肯定是當年燕南天發瘋以後跟邀月宮主以及憐星私會，才生出來倆這麼奇葩的人物。
終於在忍受這個奇葩長達兩個半小時以後，我們回到了JL，而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那個女孩，肩膀便開始顫抖起來，看得出來她極其緊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