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無論她多強勢,無論她練沒沒練武術,當沒當過兵,都會有一種天生讓她害怕的東西,比如耗子……
當我喊完這句話的時候,只聽見一聲尖叫,隨即是緊張到不行的話:“哪兒呢,哪兒呢。”
“在那,衝着你的牀爬過去了,臥槽。”我誇張的演着戲,那表情就跟屋裡面真有耗子一樣的。
“啊,張浩你別嚇我,它在哪兒啊。”曾凱妮站在牀頭那,也不說睡覺了,拿被子當着自己的身子,左顧右盼,嚇得說話都帶哭音兒了。
我挺笑的,憋住了,因爲這關係到我能不能在這裡睡得理由,我假裝像那麼回事兒是的在屋裡面找了一圈,一驚一乍的叫道:“臥槽,在那兒了,別動就在你旁邊了。”
“啊,張浩,你別嚇我。”曾凱妮被我嚇的雙腿發軟,撲棱一下跳到我的身上,雙手勾住我的脖子,雙腿家住我的腰,說什麼都不下地了,這樣顯得比較有安全感。
“呃……這動作是不是有點不文雅?”雙手拖住她的屁股,這小妞兒,還挺有料。
“好啦,我逗你玩的,根本沒有耗子,下來吧。”曾凱妮哪裡還相信我的話,她以爲我是在安慰她呢,她戰戰兢兢的下來後,低頭又掃了一圈兒,隨即對我說道:“要不……要不你就在這吧,我去車裡睡。”
汗,我說實話她都不信了,這丫頭。
“你在車裡睡也行,聽着外面耗子的吱吱叫聲伴隨你入眠,偶爾來一頭大灰狼在黑夜裡散發着幽亮的眼神盯着你看,時不時嗚嗷一聲,然後你醒了,看着車窗外面的大灰狼此刻正伸着長長的舌頭,留着哈喇子看着你。”
“你別說了!啊!!!”曾凱妮被我嚇的完完了,眼淚已經含眼圈了,我覺得差不多了,不能在逗她了,便來到牀邊,側着身子說道:“咱倆背靠背這樣側着睡,將就一晚上還是可以的。”
“你可不可以面對着我睡。”曾凱妮是真的被我嚇到了,無論我解釋什麼,她都認爲我是在安慰她。
“可咱倆面對面睡覺,這呼吸排出來的二氧化碳都被對方吸收了。”嘴上這麼說,我心裡還是美滋滋的,跟個美女面對面睡覺,我並不會拒絕。
“我想你誤會了,你面對着我睡覺,我轉過去,這樣我就不會擔心後背有耗子過來。”
我擦,你是不擔心了,就不怕我背後竄出來一隻耗子?
小旅店比你們想象的還要破,據我估計,這家店存在的時間可能跟我的歲數差不多大了都,住着其實挺讓人害怕的,最主要的隔音也不咋滴,旁邊住着的不知道是夫妻,情侶還是搞破鞋的,嗯嗯啊啊(你們懂得)的一聲一隻縈繞在耳旁,聲音越來越大,我聽着就有點受不了了。
我在心裡強行控制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控制控制在控制,咬牙咬牙在咬牙,牙花子差點都讓我咬出血了,還是扛不住了,滿腦子想象的都是那屋裡面的畫
面。
瑪德,我就有些不平衡,憑啥哥這麼玉樹臨風,憋得都快要憋出心髒病出來了,身邊明明好幾個好看的姑娘,就是一個都不能下手,對旁邊這個屋子身高不足一米六五,體重不足一百,瘦的渾身排骨,長得跟猴是的騷年怎麼就能有妹子嗯嗯啊啊呢,好吧,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興許是個帥哥也不說不定。
我咣咣咣的砸了三下牆,示意他們小點聲。
曾凱妮也沒睡,估計也聽到了:“你幹什麼呀,人家做那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一會再來揍你一頓。”
“影響我睡覺知道不,知道他們這種行爲叫什麼嗎,他們要是消停的不出聲音還好,一出聲音,就相當於狼人面對月圓之夜,必須要變身一樣!”
“啥意思?”小迷糊曾凱妮根本沒聽懂。
“哥長期缺乏正常的夫妻生活,聽到這聲音扛不住,怕一個沒忍住變身給你嗯嗯啊啊了。”我沒好氣的說道,還啥意思,要不要這麼純啊。
“如果你能打得過我的話,你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一隻手試探性的搭在曾凱妮的腰上,在她開口之前,我搶先說道:“噓,別說話,只有這樣,你纔會更有安全感,怎麼樣有沒有一種被我保護在懷裡的感覺,想到姥爺小時候把你抱在懷裡的感覺了嗎?”
兄弟們看到這兒你們可要仔細看了,浩哥教你們如何循序漸進的撩妹,有些姑娘害羞,你不能強上,要一步一步引導着來。
女人心裡都有一個最柔軟的地方,配合着溫柔的夜色,旁邊情侶之間的嗯嗯啊啊,她們的春心也會盪漾的。
“……嗯。”果然曾凱妮用了一個近乎比蚊子還小的一個恩字回答了我。
在她思緒飄向遠方,想念她姥爺的時候,我把手悄悄地伸進她的衣服裡,同時在她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我想……感受一下。”
曾凱妮一愣,除了感覺耳朵酥酥的,身子麻麻的以外,我終於還是沒能忍受住內心最原始的慾望,像她吻了過去。
曾凱妮象徵性的掙扎幾下,發現根本掙脫不了,渾身都軟的,要換做平常早就一腳給我踢飛了,今天怎麼就突然沒了力氣一樣?
男人跟女人都是一樣的,曾凱妮二十七年未嘗過這種感覺,一時間如何能不讓她迷失自我。
她閉着眼睛衝我搖搖頭,雙手死死的抓着我的手把我往外推。
這種時候男人一定不能矜持,否則將會功虧一簣,必要的霸道總裁本色一定要上線。
我粗暴的甩開她的手,她渾身一抖,便不再抵抗,我忽然意識到這妮子真的是沒有談過戀愛。
如果此刻我給她不明不白的就辦了,自己未免太TMD不是人了。
給不了女孩子未來就不要脫她的褲子。
況且她不是那些站街女,也不是按摩女,更不是微信,陌陌約出來的女人,她是一個正經的
女孩子,我不能這麼做。
是的,隨着旁邊那對狗男女的嗯嗯啊啊結束後,月圓之夜便不復存在,我這頭“狼人”很快恢復正常,並抱歉的對她說:“對不起,我剛剛衝動了。”
曾凱妮沒理我,整理好衣衫,跑到衛生間,不一會兒裡面便傳來嚶嚶抽泣的聲音。
她哭了?
不就親了兩下麼,就哭了?
我暈。
想上去安慰她兩下吧,又覺得有些不妥,甚至說挺尷尬的,只好抽着煙雲裡霧裡的吐着。
曾凱妮是哭了,而且哭的越來越兇,難道說因爲我沒有了後續的動作,惹得她不滿了?
她真的太純了,她之所以哭的這麼兇的原因竟然竟是因爲初吻沒了。
在這個連小學生五年級以後的姑娘都不知道初吻還在不在的世界裡,她二十七歲才丟了初吻,已實屬罕見,她應該值得慶幸纔對,嗯嗯,肯定是高興到哭,不是有個詞嘛,喜極而泣,我想此刻她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
這樣安慰自己,我心裡的罪惡感減輕許多。
曾凱妮哭的妝都花了,她坐在牀上,雙手抱着膝蓋,盯着我看了一會兒,我嚇得不敢吱聲,連煙都不敢抽了,就那樣叼在嘴裡跟她對視着。
緊接着破涕爲笑,我滴姑奶奶,這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讓人摸不着頭腦。
“給我唱首歌吧。”曾凱妮突然開口。
“行,想聽什麼。”明明沒有怎麼樣,弄的我好像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兒一樣,說什麼我都得照辦。
“光良的《第一次》”曾凱妮順手遞給我一把掃把,讓我拿着當吉他用。
我清了清嗓子,唱道:“當你看着我,我沒有開口已被你猜透,愛是沒把握,還是沒有符合你的要求,是我自己想得太多,還是你也在閃躲,如果真的選擇是我,我鼓起勇氣去接受,不知不覺讓實現開始閃爍,哦~第一次我說愛你的時候,呼吸難過心不停的顫抖,哦~第一次我牽起你的雙手,輕輕放下不知該往哪兒走,那是一起相愛的理由,那是一起死守,哦~第一次吻你深深的酒窩,想要清醒卻衝昏了頭,哦~第一次你躺在我的胸口,二十四小時沒有分開過,那是第一次知道天長地久……”
還沒唱完,便聽到旁邊剛纔那對嗯嗯啊啊的狗男女咣咣咣的砸牆:“大晚上不睡覺,瞎吼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唱滴很難聽。”
我靠?說我唱的很難聽,勞資絕對不能忍。
我咣嘰一聲跳上牀,儘量把臉貼在靠牆的位置,雙手叉腰,不服的回擊道:“你好聽,瞅瞅你媳婦剛纔叫的嗯嗯啊啊,完全就是敷衍你的,自己不知道咋回事啊,一共三分零七秒,這也叫爺們?估計你媳婦還沒咋滴呢你就完事冒一身汗,虛了吧!吃點六味地黃丸補一補,襖,你剛纔要是有你吼的這一聲這麼有力的話,你媳婦這輩子都不能跟隔壁姓王那小子有孽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