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鞭子給這匹馬乾急眼了,可能每個月馬也有那麼不爽的幾天,一鞭子下去,馬蹭的一下就躥了出去。
“哎我曹,我還沒上去呢。”只見褲衩子抓着馬尾巴,來了一個小碎步,一個翻身異常靈活的跳了上去。隨即也不扯繮繩,死死的抱住馬脖子:“馬兒乖,停下來,慢點跑唄。”
這匹馬是真的煩褲衩子,馬脖子使勁兒的往後仰,前蹄子蹭着高的往上擡,雙眼上翻,瞪得老大。鼻子裡哼哼的連叫着還打着顫音!
我們的衩爺從空中瞬間摔了個底朝天。
趙心扯着脖子喊道:“褲衩子,連牲口都TM煩你,哈哈。”
“曹!”褲衩子還就不信那個邪了,從地上爬起來,隨意的撲棱撲棱身上的灰,在牧馬人的幫助下,這匹超級煩褲衩子的馬被捆在馬圈,牧馬人說給他換一皮馬,這匹馬可能是受到驚嚇了。
褲衩子不樂意了,瞪着他的三角眼說道:“你啥意思,連畜生都開始嫌我醜了唄,擦,今天我還非得制服這匹沒有品位的馬!”
褲衩子圍着這匹馬轉了N圈,摸着下巴思索着,如果能夠馴服它。
有了,用魅力征服它!
褲衩子的想法與衆不同,他輕輕拖着馬的下顎:“馬兒,看着我深情的眼睛,我決定爲你唱一首歌,白龍馬,蹄朝西……。”
這匹馬一臉懵逼的看着褲衩子,隨即張開口,用舌頭在褲衩子臉上從下到上舔了一口,乾的褲衩子滿臉都是馬的口水。
“臥槽,你早上吃的是不是馬糞,什麼特麼味道啊這是。”
……
這邊褲衩子與馬在增進感情時,那邊的趙心騎着馬對着不遠處的一對情侶狂奔起來,一邊追一邊喊道:“給勞資站住。”
楊彩略顯疑惑:“這趙心也把自己當大俠了?”
“你看他追的那個人是不是趙憲東?”
“趙憲東?聽得這麼耳熟呢,誰啊。”
“就咱們高中同學。”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瞧,還真的是,嚯,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在這都能看見這對狗男女,趙心追的這對情侶,男的是趙憲東,女的是被踹女。
這兩個人怎麼扯一塊兒去了?
“還用說,肯定是趙憲東拿錢養這拜金女了唄。”
我知道趙心爲啥玩命追這倆人了,應該就是前陣子他們花錢找社會上的人動趙心的。我趕忙對楊彩說道:“媳婦,下馬,我去堵他們。”
“我不下,你就帶着我去追他們唄。”
“行!媳婦坐穩了,駕!”趙憲東,你不是想看楊彩麼,今天勞資讓你看個夠。
三夥人,三匹馬,追的趙憲東在草原上滿地撩,前後追逐能有二十多分鐘的樣子,這貨騎馬技術挺好,一邊回頭看看我們,一邊操控身下這匹馬,據我估計,這貨平日裡沒少連
騎馬技術,無論是在牀上還是草原,騎馬的技術都砍成一流。
褲衩子也看到我們這邊的情況了,當時照着這匹汗血寶馬就是一巴掌:“你奶奶個驢糞的,感情調的差不多了吧,小勁兒給我燥起來!”
這匹馬依然無視褲衩子,朝着旁邊的馬圈嗷嗷直叫喚。
褲衩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懂了,整不好這匹馬是**了。”
讓一頭**的馬如何迴歸正常本色?褲衩子默默的戴起了一副膠皮手套,彎下腰。
褲衩子再次騎在馬背上,摸着馬的鬢毛說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這匹馬渾身一抖,精神飽滿,酣暢淋漓的咔咔往前奔。
最終在杈爺驍勇善戰的指揮下,我們成功的抓住了趙憲東,好吧,是趙憲東一個沒留神從馬上摔下去了,褲衩子咧嘴一笑:‘你這騎馬的技術也不行呀,找我的還差點。’隨即看向被踹女賤賤的說道:“喂,老同學,別跟他了,我怎麼樣。”
“流氓!”被踹女眼裡滿是恐慌,卻依然選擇罵褲衩子,這是來自一種本能,上學的時候褲衩子就是班裡最面的,誰都能欺負兩下。
趙心非常帥氣的單手撐着馬墊子從上面縱身一跳,啊呀!落地沒落穩,臉先朝地上了,來了一記標準的狗嗆屎,趙心在地上撿起一個黑色的便便,拿起來捏了捏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大叫道:“哪個牲口隨地大小便!!!”
褲衩子領着他的那匹汗血寶寶默默的走到一旁……
“哈哈。”這給我們逗的。
趙心從地上隨手在趙憲東腿上抹了一把,瞪眼珠子問道:“你跑啥。”
趙憲東一臉委屈:“你們追我,我不就得跑麼。”
“呵呵。”趙心冷笑道:“你心虛吧?”
“我心虛啥呀?”趙憲東解釋道:“真不是我叫人砍你們的,我是因爲跟……”
他想說的是我是因爲跟被踹女搞破鞋看見你們我才跑的,話沒說完讓趙心一拳頭悶了上去!
原因很簡單,我們特麼的也沒問你是不是你找人砍我們的,你解釋啥呀,這不就是心虛麼,再加上看見被踹女聽完趙憲東的話崩潰的捂着腦袋的動作,那不就是說我怎麼有這麼一個二筆搭檔呢。
隨即趙心便沒有任何猶豫對着趙憲東叮咣一頓踹,劉鵬也不含糊,跟着一起揍。
這一次褲衩子罕見沒有出手,咦,這不是他性格呀,按理說他應該上去掐人大腿根兒纔對呀。
“杈爺,你怎麼不動手?”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只見褲衩子眯着眼睛,故作深沉的說道:“對付這種小嘍嘍還不值得杈爺出手,我去對付那個比較難纏的。”
“你幹嘛!”被踹女緊緊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坐在地上往後蹭,驚恐的看着圖謀不軌舔着厚厚的大嘴脣子的褲衩子正向自己
一步步走來。
褲衩子當時便要解自己的褲腰帶,被韓桐攔住了。
雖說韓桐只是褲衩子的破鞋,連小三都算不上,但此刻完美的充當了正房的角色:“晚上回去咱倆研究,你現在人家告你,你不得進去?你進去以後誰跟我倆搞破鞋?”
褲衩子覺得韓桐說的有道理,扭了扭脖子,嘎嘣作響:“暫且先放過你。”
隨即拉開趙心跟劉鵬:“別打了,這麼打也不能出人命,你倆誰去買連掛炮,回頭栓馬尾巴上,整條繩子拖着趙憲東跑,咱們錄個小視頻發朋友圈裡,準定能火。”
“哈哈哈,好!”趙心被褲衩子的機智征服了:“鵬,你去買。”
“好的。”
趙憲東一聽,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立馬慫了:“各位大哥,我承認了還行麼,人是找的,他們也沒少受傷,這樣,哥幾個在醫院的錢跟營養費,我掏了,這事翻篇行不?”
“哎,早TM承認不就完了麼。”趙心說:“既然你承認了,我也不整你了,都是老同學我也不想鬧的那麼狠,爺們現在不差錢,背後被砍三刀,劉鵬腿一刀,都是因爲你,現在我在你後背上砍三刀,腿來一刀,這事扯平行不。”
趙憲東見躲是躲不過去了,拿錢也不好使了,隨即咬牙說道:“行!”
“嗯嗯。”趙心跑到不遠處的商店買了一把馬刀,扔給趙憲東:“自己動手吧。”
“死就死吧!”趙憲東拿着馬刀對自己後背比劃兩下子:“我自己也夠不着啊。”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曾凱妮出現了:“我雖然只是交通局的局長,但是你們現在這種行爲屬於違法的,當日他僱傭黑赦會對你們人身造成傷害,我覺得這事得走法律途徑,切勿實施暴力行爲。”
曾凱妮的話猶如是趙憲東掉在河裡的一根救命稻草,反正那邊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再走法律程序,頂多賠倆錢,進去蹲幾天,然後事情就過去了,不用挨刀,這事划算啊!
“……這。”趙心擡頭看着我,意思讓我給曾凱妮整走。
“凱妮,這是他們的恩怨,你裝作沒看見就好了。”我上前勸道。
“不行,怎麼能裝作沒看見呢,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我不能看着你們幾個誤入歧途,聽我的,這事走法律程序。”說着曾凱妮便要拿出電話準備報警……
這熊孩子,報你妹啊,當時我便一把抱起曾凱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上褲衩子的那匹馬,隨即褲衩子也跳了上去大喊道:“駕!”
這匹馬非常給力的嗷嗷往前跑,褲衩子抱着懷裡的曾凱妮一臉浪笑……
趙憲東眼看自己的最後一刻救命稻草也沒了,只好說道:“我砍不到自己的後面,你們動手吧。”
趙心搖搖頭,伸手一指被踹女:“誰讓你砍自己了,我讓你砍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