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這不是爲了你好嗎?看你三十好幾了還單身,好不容易見你帶個女人過來,關心關心你的人生大事啊。”
“對啊,對啊,你若是有對象了,那至少我們還是有機會追到軍中的軍花啊。”
白行悠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們輕飄飄的說道,“那是你們的事,誰是軍花關我什麼事? ”
“哇擦,老大你不是這麼無情吧?虧得顧涵那麼溫柔的對你。”
“就是,就是,老大你不能這樣啊。”
“顧涵怎麼也追了你那麼久嘛,怎麼就不心動呢”
“老大,你……”
“葉凡,李凱,歐坤,程學你們很閒?越野十公里,沒完成一會沒午餐吃。”白行悠黑着臉命令。
四個被突然點名,立刻站直身板,結果被白行悠這麼一說,看看時間,靠,“老大,你說笑的吧,現在都已經十一點半了。”
“再說加倍。”白行悠輕勾嘴角淡淡的說。
他們臉色一變,沒有半點留戀的迅速離開,唯恐再慢一些的話就被加‘菜’了,當然白行悠也不是真的下達這樣的命令,只是覺得他們太無聊,嚇唬一下而已。
如果他們幾個知道被白行悠耍了,不知道會是一個怎麼樣的表情?相信一定很精彩的,但白行悠也會被他們揍得滿地打牙。
席月與白渺渺這邊正聊得歡,席月剛好想問白渺渺與麥十五兩人之間的進展如何了,還順不順利,卻聽到有人在叫渺渺。
“白渺渺,原來你在這裡呀?”
順着聲音望去,她,個子不算高,皮膚晢白長得很均勻,一身綠軍裝,一頭剪得短短的齊耳短髮,一張瓜子臉配上她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薄厚適中的嘴脣緊抿的看過來。
席月不由得感嘆,不管哪裡都有美女,而一個在部隊裡打滾的女子依然能有晢白的膚色,還是個大美人真讓人羨慕,手肘撞了一下白渺渺無聲地問,“她是誰呀?”
“顧涵。”白渺渺也無聲的回席月,隨即又笑着向顧涵問,“是呀,找我有事嗎?”
“我只是路過,只是沒想到你在這裡。”顧涵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畢竟她是聽說白行悠居然帶了一名女子回部隊,她很震驚,同時想也不想的跑了出來看看究竟是哪個女子獲得他的心。
可是,當她看到人時,一眼就認出了那女子是席月,頓時又鬆了一口氣,畢竟席月已經結婚了,對她沒有半點威脅,她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哦,我大哥回家恰好遇上席月在家,便找我來了。”白渺渺笑笑的說,卻沒有爲兩人作介紹的意思,因爲她知道顧涵喜歡白行悠。
顧涵雖然認識席月,但也僅僅是在學生時代見過而已,真正認識算不上,不過見到白渺渺沒有爲兩人介紹的意思,笑笑地落寞轉身準備離開時,看到了白行悠往這邊走過來,眉宇間一喜,快步上前跟白行悠敬了個禮,微笑的說着什麼,白行悠卻沒多少表情。
席月抿脣偷笑的問,“渺渺不喜歡她當你嫂子嗎?”
“我不想有第二個陶夏。”白渺渺擰眉,語氣帶着一絲絲的厭惡。
“對不起,我不該提起這件事。”席月真誠的跟她道歉,其實她真的不太清楚陶夏與白行悠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只知道陶夏曾說過,這一生除了白行悠,她誰也不嫁。
“沒關係,又不是多大的事情。”白渺渺不甚在意,反而調侃地她道,“真可惜你不是我嫂子,還以爲你可以做我嫂子呢,可惜這個願望好像有些困難。”
“去你的,淨知道調戲我,該說說你跟麥十五是怎麼回事?”席月撇嘴,她對白行悠的感覺很複雜,說他像大哥吧,又沒有對席寒時那種親暱,說兩個像戀人,但她卻對他沒有心動的感覺,各種複雜也被她拋之雲外。
“那個呆鵝頭,氣死本姑娘了。”白渺渺嘟嚷一句,但脣畔的笑意卻顯甜蜜,明顯的是個熱戀中的女子在撒嬌。
“是嗎?我看到某人的嘴角都要咧到耳際後了。”席月調侃地說。
“啐。”白渺渺不自在地撇過頭去。“走吧,我帶你去四處逛一下。”
“不等你哥了嗎?”席月呶呶嘴看着被顧涵纏着的白行悠,看到他一臉掛着笑意卻不抵眼底,非常的不耐,但卻沒能擺脫顧涵。
“白隊長,還不趕緊給我拿水過來。”白渺渺朝不遠處的白行悠喊了一聲,實際上她也是在救他。
白行悠聽到渺渺的叫喚,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對顧涵道,“顧同志,對不起,我得先走了,再見。”
顧涵還來不及說什麼,就眼睜睜的看着白行悠離開,一臉黯然,她感覺到他對自己非常的冷淡,即使笑着也僅僅是客套疏遠。
芳心暗許,奈何他是無情人。
一直到下午近五點的時候,席月纔在坐上白行悠的車,意猶味盡的離開部隊,今天她玩得非常興奮,尤其是練習打靶的時候,她已經很久沒玩過了,雖然只有十發,還是讓她高興不已。
所以在回途的時候,她困得睜不開眼,跟白行悠說了幾句話,便昏昏入睡了。
白行悠見她睡着了,車速不由得減慢了下來,回到席家外面的時候,席月依然在沉睡當中,白行悠把車熄了火,一直看着她的睡臉,小心翼翼的把她臉上調皮的髮絲拔開,握了握拳,好似下定決定一樣,俯下、身吻了吻席月的額頭,拿起放在車上的外套幫她掩蓋一□子,便下了車。
不料,突然感覺身後有風聲傳來,馬上向一邊躲去,邊回過頭去,便看到一臉怒氣衝衝的慕勉。
白行悠立時明白了剛纔自己的行爲被慕勉發現,但是他並不後悔自己吻了她,雖然僅僅只是吻了她的額頭。
“卑鄙小人!”慕勉嫉妒得發瘋,今天他開開心心的過來找席月,卻被告之與白行悠出去了,何時返家不定,他拼命地打她的手機,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甚至他在席家不遠處等了整整一天,直到現在已經近晚上八點了,才終於見到白行悠把她送回來,目睹白行悠竟然趁她睡着之際偷吻她。
白行悠知道自己有多愛席月,看着她如嬰兒般毫無防備的睡臉,他好不容易剋制住沒吻上她的脣,就怕她突然醒來,他怕自己還能不能以大哥的身份站在她的身後,他也曾想過不顧一切的把她搶過來,可是偏偏他不希望看到黯然傷神的她。
“我確實愛她,但從沒做過卑鄙的行爲,更沒做過任何傷害她的舉動。”白行悠平靜的看着慕勉,坦誠自己的心思。
慕勉冷聲嗤笑,“就你剛纔的行爲已經出格了!還說不卑鄙,見鬼的。”
“如果我夠卑鄙的話,已經把她搶到自己身邊來了,而不是讓你一次次的傷害她,五年的婚姻,你給了她什麼?她在你面前總是笑,可是你有知道笑容的背後她又有多辛酸?”白行悠一臉嚴肅的看着他,他承認他從小就對席月熟悉,熟悉到她一舉一動,一個表情一個眼神都知道她的想法是什麼,卻因爲太過了解而感到悲哀,她黯然神傷的一切都不是因爲自己,而是另一個男人。
白行悠的話讓慕勉更加的嫉妒恨,他承認自己不夠了解席月,可是當他從別的男人嘴裡說他給不了她幸福的時候,更是怒火中燒,冷冰冰的說,“那又如何?至少她愛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你什麼都不是。”
白行悠欲回話時,忽然車門打開了,席月緩緩地從車上下來,她微低着頭,昏黃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的悲涼,其實她在慕勉出聲的時候就醒來了,讓她的心底震顫的是白行悠對自己的愛,兩手下意識的抓住披在身上的外套,緊了緊,她的心很亂。
再聽到慕勉的話時,心裡涼了半截,他就是依仗着她對他的愛爲所欲爲的覺得她即使被他所傷,也是活該的嗎?
白行悠與慕勉同時臉色變了變,然而不同的是,白行悠顯得有些不自在,慕勉心裡一緊,一股不詳預感涌上心頭,原本才緩和的關係可能因此而變得更加的僵持。
“你醒來了。”白行悠微動脣低語。
“嗯,謝謝行悠哥送我回來,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部隊吧。”席月真誠的說,對於剛纔所聽到的一切隻字未提。
“好,有什麼事情打電話給我,你也早點休息。”白行悠下意識地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笑的說完便繞過去上車,上車前目光淡漠的掃了一眼慕勉,薄脣動了動,什麼也沒說便上車啓動車子離開了。
席月看着白行悠離開後,低頭時卻發現自己依然抓住他的外套未歸還於他,抓住外套的手緊了緊,面容淡淡的望向慕勉,語氣始終平靜如常,“請你出回去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我想和你談一談。”想起她今天一整天都與白行悠在一起,慕勉忍不住緩緩地深吸一口氣後,他的黑眸不由自主的微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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