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婆,你沒問,是我問的。”孔利峰自知自己有錯,沒事先跟老婆大人打下招呼就打着她的名號去撞騙,趕緊勇於承認錯誤先。
看孫青似有發怒的前兆,忙來到她身旁邊掐魅的說到!他可不敢惹他老婆生氣,沒那熊膽!
孫青冷哼一聲:“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歪歪腸子,哼!別把咋兒子和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兄弟’相提並論。”他以爲誰都像他那對不要臉的‘兄弟’?竟敢明目張膽竭誠公開的站在大衆面前說他們是一對?
開始還說得那麼好聽,什麼不理會世人的眼光,什麼愛情不分性別,哼,現在,還不是灰溜溜的活在別人的陰影下?還不是當個見不得光的暗道老鼠?還不是衆叛親離?
在說,她可生不出這款的兒子…言言是她兒子,洛洛也是…他兩感情好怎麼了?還礙着你了?
孔利峰眼神一暗,心冷卻,他就知道只要一說到他以前的那些事他就準沒好果子吃!
他不是反對同性愛戀,就如他的那對兄弟一樣,他不反對,只因爲他看着他們這一路是如何艱辛的走過來的,親人的不諒解,朋友的嘲諷和鄙視與不屑,更重要的是,他們自身感情的搖擺不定,異性戀的感情他都覺得要維持天長地久有絲勉強,何況還是同性的。這些壓力,看得見的看不見的,都可以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他不希望他的兒子也走上這條路,現在,言言還小,是感情的啓蒙期,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走錯路…
“老婆,他們沒錯。”他們相戀沒有礙着任何一個人,“何況,我只是不放心言言!”
“這個你放心,言言他很正常,在正常不過了。”兒子是她生的,她比誰都清楚。“還有,不要在我面前提你那對兄弟,他們錯不錯不關我的事,我也管不着!”
說完瞪了眼孔利峰,冷然轉身往客廳走去…
孔利峰皺眉,忙跟在孫青的身後,“老婆,你別總是這樣嘛,他們是我鐵哥們…”
“是是是,從小一起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哥們。”每天都要嘮叨一遍,煩不煩。
“那你還對他們有那麼大成見?”
孫青停住,轉頭一字一頓咬牙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他們有成見了?”況且有也是他們活該…
孔利峰低頭,小聲的低估道:“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每次只要他們來找他,她就虎着一張臉。
“你說什麼?”他在那嘀嘀咕咕的。
“啊,”孔利峰猛的擡頭,“我說,明天啊金他們會來看言言…”
他話還沒說完,孫青一聽,聲音猛的提高一分貝。“什麼?”來看言言…
孔利峰雙肩一縮,“啊金說明天來看言言!”
“你,我…”孫青倒吸一口氣,瞪圓雙眼問道:“你答應了?”他要敢說是,她非拍他出去不可!
孔利峰很沒骨氣的,期期艾艾的回答道:“是,是的。”
“你,你,你真是…”孫青被他氣的臉都青了,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乾瞪眼。
他不是沒有在跟他們聯繫了嗎?爲什麼現在又冒出來了?
“老婆,你別生氣了。”
孫青努力深呼吸,大口吐氣,好一會後才壓着心底的不快,嘆息一聲,“行了,行了,來就來吧。”她不管了,什麼都不管了,他愛跟誰聯繫就跟誰聯繫吧…
孔利峰,“……”
第二天,當蘇洛醒來的時候,孔言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睜眼印入眼墚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的時候傻楞了好一會,不知深處何處…
呆呆的看了好半晌纔想起了自己這是在孔言家,剛想轉頭起身渾身就僵住。
孔言突然一個翻身,將右腳右手霍的往蘇洛身上搭去…
兩人靠得及近,蘇洛垂眼瞥了眼搭在他胸口上的那隻爪子,嘴角一抽,睡着了的言言真是一點都不老實…
轉頭看着突然放大的那張臉,楞了楞,蘇洛的脣落到了孔言鼻子的上方,孔只要一垂眼可以看到孔言那濃密的睫毛,偶爾一動一動的…
而孔言從鼻孔裡呼出的熱氣灑在蘇洛的下巴連到脖子處,麻麻癢癢的,透着熱氣…
蘇洛心一軟,嘴角忍不住勾起了個大大的弧度,這感覺該死的好及了,受着這氣氛的薰陶,他慢慢的享受般的再度閉上了雙眸!
“醒了,你還睡?”
蘇洛剛想閉上眼睛,耳跡就傳來孔言那低沉嘶啞的朦朧音。
“看你還在睡,想陪你在睡會。”蘇洛愉快的回到,真是個美麗的一天!
果然是一天之跡在於晨!
“…你是捨不得這暖和的被窩吧?”想懶牀就懶牀嘛,哪裡是陪他在睡一會。
“冤枉!”蘇洛一聽孔言的話馬上不依了,忙鑽進被窩抱過他的腰,撒嬌着,“這被窩哪有我家言言的身子暖和啊!”瞧,這軟香玉體滿抱在懷,多幸福啊…
“嗤,”孔言哼鼻,忙伸手拍掉趴在自己腰上的哪隻抓子,嘻笑道:“起牀了,你昨天的功課還沒做完呢。”
“不要不要”他不要起牀,他不要做功課,“我要睡覺。”說完摟緊孔言的腰,作勢打死不放手,威武也不能屈!
孔言悶笑,拿撒嬌的蘇洛沒辦法,“別睡了,今天老師說要小考,你忘了嗎?”英語是洛洛最怕的,所以基本上只要洛洛跟他撒潑的時候,他就來這招,準沒錯…
“哎呦…”蘇洛呻吟一聲,真是痛苦死了,那變態的矮冬瓜爲毛每次都這樣,時不時就來個小考,這不是要他們這些辛辛學子的命嗎?纔開學沒幾天,考什麼?誰有那個心思去考試啊?放假遊神的心思都還沒收回來,他猜他這次小考肯定會考的很糟糕…
用頭髮想都知道!
“那個矮冬瓜就是喜歡沒事找事。”
孔言哈哈大笑,身子不斷輕顫,“行了你,要是被老師知道你叫他矮冬瓜,他肯定天天上課都叫你起來背英語作文!”這是肯定的,他們班上的英語老師是男的,因爲長得矮,才一米五多點,所以班上的同學就給他取了矮冬瓜這麼一個綽號。
然而有次班上一同學叫他這名字被他聽到了,結果人家天天上課就找他背課文,朗誦段落,不會的就罰抄,抄到你血踐三尺爲止!
蘇洛嗤之以鼻,自大的問道:“背就背,我纔不怕他呢,他長成那樣還不許人家說啦?政治老師還說公民有言論自由呢。”
“你要不怕他在你背後放暗箭,也行啊,也沒人限制你的言論自由啊,這權利你還是被允許的,還沒被剝奪!”孔言偷笑道。
“啊,言言,你學壞了,都開始調侃起我來了。”說完不帶孔言反應過來,忙雙手移到孔言的腰上打着羞羞哈起來,“叫你笑話我…”
孔言敏感點被擾癢癢,大笑不止,急忙笑着說道:“洛,洛…洛,洛,我不敢了,不敢了,你,你別,別在擾了…”哈哈!
看孔言扭着身子拼命閃躲,蘇洛眼一眯,壞笑着:“說,你說,洛洛,我錯了,我就放過你。”
孔言瞎點頭,急忙說道:“洛洛,我錯了。”識時務者爲俊傑,他還是先照着洛洛說的去做,這樣纔可以少受點罪,何況,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早晚他也會來這麼一手的。
待孔言說完,蘇洛才停手,滿意道:“這還差不多!”
孔言笑得差點岔氣,笑聲好一會才停止,趁着蘇洛想要起身之際,下妙就將某人撲倒在身下,也同時伸出雙手在蘇洛的腰上忙活着,煽風點火起來。
“哈哈,這下被我歹着了吧,看你往哪裡跑!”
蘇洛縮着身子躺在孔言的身下,雙手慌忙伸到腰上想要抓住那雙作怪的手,全身抖動,像是被點了笑穴似的,斷斷續續的叫道。
“言,言,住手。”
“呵呵,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何況,剛剛你可是煞費苦心的想要我面容抽筋啊,我怎可不投桃報李?”既然你要玩,那我就多陪你玩會。
蘇洛吃癟,但也懂得什麼是審時度勢,這時後可不是跟鬧着玩的時候,此刻的他可是完全的處於劣勢啊,就連跟言言談條件的機會也沒有啊,誰叫他剛剛也是如此呢?
“不會,不會。這就你和我,你的面子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保證,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了,你就,哎呀,”饒了我吧。
“嘿,那也行,只要你……”兩人就這麼拉扯着,相互摩擦着,突然,兩人齊齊僵住…一動不敢動!
經過剛剛那麼一鬧騰,孔言的身子差不多幾乎都掛在蘇洛的身上了,感應到身下某人某個地方傳來的熱—度和硬—度,一動也不敢動,只兩手撐在蘇洛的腰上,神色不自然的看着自己的手背,繼續也不是,就站起身也不是…
蘇洛目光幽深,而後抱胸,戲嘰的看着撐在他身上的孔言,後者慌忙尷尬的躲閉他的目光,不敢與他對視,耳根莫名一紅。
“怎麼不繼續了?”看孔言這麼可愛的反應,蘇洛啞着嗓音道。
孔言心一突,雙手臂一麻,往牀上滑去,手肋直接撞上蘇洛的腹部。蘇洛哀吟,痛死他了。
“我說,言,你有必要這麼驚慌嗎?”震驚得雙手失力了?他可憐的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