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潔也學着孔言蕩了蕩手裡的洋酒:“是啊。羨慕。”水汪汪的雙眼盯着杯裡的軒尼詩,迷茫的喃喃道:“你有愛過嗎?你知道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是何種心情嗎?”像是在問孔言,更是喃喃自語着。
孔言看着此時脆弱無比的凌潔,爲她感到一絲心疼,這和他見過的凌潔完全就是兩個人,此刻,她看起來是多麼的無助,他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誰?她愛的人又是誰?但是他卻完全可以感覺到她那種傷心難過的心情。因爲,他又何嘗不是愛着一個不該愛的人。突的孔言將杯中的洋酒一飲而盡。悲切的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此刻他卻不想在要隱藏自己的感情了。這些年來第一次他覺得自己很累,不僅身體累,心更累。他需要找個舒緩情緒的發泄口,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那天就徹地的忘記了蘇洛這個人,他不要。更不可以。
孔言自嘲道:“原來我們都是那個被上帝所遺忘的人啊、”凌潔也學孔言一口將杯中的洋酒喝下:“還真是被你說對了。”
兩人又把空杯倒滿。喝完。繼續。此時酒吧裡的音樂已經換上了另一個節奏。而他們卻渾然不知。直至朦朧中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
“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他,從我十五歲起,他就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整整十年,每次當我想要放棄他的時候,他卻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讓我猝不及防……”
“我愛他,從小開始,他是我生命的全部,我會爲了他高興而高興,傷心而傷心,甚至是隻要在紙上寫着他的名字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幸福,可他從來不知道我愛他,當他告訴我他喜歡上別人的時候,我甚至瘋狂的妒忌那個可以被他光明正大喜歡的人,那刻我想要對着他狠狠的告訴他不可以喜歡別人,只可以喜歡我,可最終我沒那勇氣,只是笑着祝福他可他不知道我的心那刻有多疼。疼得我只看到了眼前的一片黑暗。”
“從我來到那個家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喜歡纏着他,享受着他給予我的寵愛。我以爲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了,直到我看到他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我很生氣,很難過,深怕他從此以後在也不理我了,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那叫吃醋。呵呵,那時候我纔多大?就會吃醋了?”
“雖然他說他有喜歡的人,我很難過,可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在他身邊默默的呆着,我想老天對我還是公平的,至少我還可以繼續呆在他的身邊,這也是一種幸福。可我沒想到,老天居然這麼壞。讓我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至此……”
“後來我就開始躲着他,剛好他又轉校了,而我卻選擇了那時出國,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越躲越順,我以爲經過這麼多年我已經把他給忘了,可當聽到他聲音的那刻,我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可笑,自欺欺人。”
“今天看到他我是多想要上前去擁抱他,可他那冰冷的眼神,卻讓我心跳都要停止了,原來我和他早已形同陌路……”
“……”
“……”
孔言和凌潔就這樣傻乎乎的訴說着自己心底的隱晦,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此時已接近午夜,酒吧裡不知是換上了第三個節奏還是第四個節奏,雖不是震耳欲聾的那種但還是有着dj的興奮,他們誰也沒去在意。兩人的酒量都是極好的,若平時就剛他們喝的那點根本不在話下,可他們彼此的聲音卻聽着不真切,彷彿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透着迷離。兩人眼裡都有着醉人的迷離眼神。其實他們都很清楚他們沒有醉,只是他們此刻忘了中國有句老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Kiman,jack,BT三人走進‘情迷’的時候正巧酒吧換上了第三號節奏。剛好閃着明燈。所以這三人一進來立刻引起了一陣轟動,他們好帥。三人以不同的風格同時亮場。酒吧裡其它人頓感失色。
Kiman身穿棉質白色T恤,外穿一件即腰的夾克,半露着那雄渾有力的腹肌,五官俊美,耳戴閃墜,髮型像雞冠一樣深色有型,一條淺色牛仔褲襯着修長筆直的雙腿,一個字,酷。
Jack,一件灰色T恤外穿一件即臀的深灰色外套。着穿一條布褲牛仔褲,一頭短髮粗細有間。顯得成穩簡練不吝嗇。
BT,一張娃娃臉,梳着斜右的劉海,着穿一件花色格子的襯衣,鬆垮的繫着深色領帶,一條亮色牛仔褲,配着一雙白色板鞋。簡直就像一個從童話故事裡走出來的王子。
全場女的都忍不住泛起了花癡,眼裡冒着星星泡泡,帥哥門也都嫉妒着他們三人。只恨自己沒有他們的一副好皮囊。尤其在看到自己身邊的女人爲了他們泛着花癡的時候,更是羨慕嫉妒恨着。
燈一閃而過接來的是夜場熱曲,花癡門都忍不住怒這燈亮的時間太短了。三人只是對着因爲自己而引起的騷動沒多大感觸,似乎他們天生就是這麼引人注目的。而在這期間就只有孔言和凌潔對着這一切至若不聞。
三人一路來到孔言後方位置坐下。招來小弟點好酒。
“Kiman,你是從哪弄來的會員卡?”他可是聽說這酒吧不是一般的有制度,不是會員是絕對不讓進的。BT一臉好奇的問道。
Jack點點頭附和着。他也表示很好奇。
Kiman對着兩人鄙視道:“你們認爲就那小小的一張會員卡也難得到我kiman?那我還要不要混了?”想他是做那行的?‘偷雞摸狗’的。就這種事情。就小事一件。
“你不要告訴我boss和絕你都已經送去了?”Jack不敢置信的看向kiman。五張啊。哪五個人這麼倒黴,遇到他這個偷盜。本來他們是想去夜總會的,結果無意中聽到了有這麼一個地方,覺得有趣,三人立馬決定來湊湊熱鬧。
Kiman得意的朝兩人揚了揚頭:“這還用問。他們待會應該就到了。”
“真的?”Jack道
“我突然對boss來這種地方所露出的表情感興趣了。”BT一臉期待的看向兩好友。
jack:“感同。”
Kiman:“身受”
“誒。我們來打賭吧。先說好,待會看到boss誰先笑出聲來誰就算輸?怎麼樣?”
BT一聽biman這麼一提議,頓時來了興趣:“賭注是什麼?”“對啊。”
jack想了想,突然邪惡的看向兩好友。
“輸的人要幫我們洗一個月的內褲?”BT和Biman一聽jack這提議,雙雙朝他看去。Jack,你也太狠了吧。你就料到你不會輸。
Jack撇都不撇他們一眼笑着道:“怕輸?”
“賭就賭。誰怕誰。”BT和biman一被jack這麼一激。異口同聲道。
“輸了可別賴賬。”
BT和biman怒。他們是那麼不守信用的人嗎?哼。隨即兩人對視一眼。相互輕佻了下眉。意思是,他們兩人要同仇敵愾一致對外。洗內褲的事情一定是他jack。
蘇洛僵着一張臉跟絕到‘情迷’的時候就是看到這三人怪異的氣氛。不由的和絕相視一眼。這是怎麼一回事?搞內訌?
蘇洛一進‘情迷’孔言就感覺到了,彷彿心有靈犀是的。一轉頭就看到了他往自己的方向走來,此時的孔言一臉緋紅,他只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很用力,一下一下,幾乎要破竹而出。孔言這邊的光線比較暗,蘇洛沒注意到孔言徑直往BT他們一桌走去。
“誰能告訴我,你們這事在幹嘛?”一進來酒吧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雖然這裡的環境讓他感覺好那麼一點點。
那三人只是幹瞪着眼不說話。他們可沒忘他們剛剛的賭約,他們怕他們一說話自己就破工了。會惹不住大笑出來。哪有人去酒吧是僵着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