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景物快速變幻,到得我們從虛空傳送中脫出時,呈現在眼前的卻不是那熟悉的金光籠罩遺蹟,放眼望去盡是殘桓敗瓦,若不是在那之上還未散盡的金色餘光,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傳送到另外一個地方來了。
短時間內把一整座恢弘遺蹟弄得如此亂七八糟,也只有維克托爲首的四大魔君纔有此能耐了。
我們纔剛被傳送回來,維克托他們幾乎是立刻便捕捉到了。幾道強橫魔武技法同時轟來,每一道都勁道十足,不說轟着便必死,但至少肯定會被打窒住,然後再淪爲四人狂攻的靶子。
我正咬着牙準備正面迎擊,蓮華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莫慌!看我的!”
廢墟的殘餘神力都被調集起來,形成一片亮金色屏障擋在我們身前。
論強度,這臨時調集的靈力屏障自然比不得大陣本身,擋下這一輪攻擊以後便被轟得灰飛煙滅了。但這一瞬間的耽擱,卻已贏得了足夠空隙,讓蓮華驅動陣法力量再次作出傳送。
“維克托,我走了,你不用送!”得意的向他揮揮手,在他怒火中燒的眼神之中,我們再一次完成了傳送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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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了呀……”
阿美尼亞輕聲開口,話語很平淡,但在這個關節眼上說出這種話來,卻是挑釁和嘲諷意味十足了。
“阿美尼亞!”跟維克托同一陣線的魔君馬庫斯不滿開口道:“這次尋寶行動是爲了我們聖血一族的中興,你這幸災樂禍的態度算什麼意思?”
“不用生氣,我只是很平常的闡述出事實而已。”阿美尼亞衝馬庫斯溫和的笑着,然後又把目光挪移回維克托身上:“你以大義的名分把我們五人聚集起來,我也給足你面子陪你鬧騰到現在了。既然特科格魯大人的寶藏探尋失敗,那便再沒有繼續合作的打算,我們就在這裡分道揚鑣如何?”
馬庫斯對阿美尼亞明顯非常不滿,這時候主動提出要分裂就更讓他不爽了。正要發作,一直寡言少語的魔君泰斯特往前一步,擋在阿美尼亞身前跟馬庫斯對峙起來。
“不用劍張弩拔的!”阿美尼亞說:“我們五魔君各行其事已經萬年時間之久了,即便勉強聚集在一起也是面和心不和,何必呢?想要再聚集在一起很簡單,只要我們中的誰坐上天魔之王的寶座就行了,維克托你說是嗎?”
維克托的眼神立刻變得凜然起來:“這個人會只會是我!”
阿美尼亞笑了笑,不置可否。
“在這場戰鬥結束之前,我都不會再出手,安靜看戲。至於威廉,作爲我們五魔君的一份子,他可疑死在你維克托的手裡,但莫名其妙陷在那羣外來雜碎手中這絕對不可以!維克托,這是你的責任,要不要負起來就看你自己了!”
說罷,阿美尼亞徑直離開,果真如她所說的朝往戰場背道而馳的方向離開,看樣子是真的不打算參與其中了。
魔君泰斯特緊隨其後,兩人的身形很快消失在了五彩斑斕的遠空之中。
維克托往着他倆離去,即便已經極目消失,他依舊沒有收回那深沉的眼神。
“這個野心勃勃的臭女人!留着她也只會是我們聖血一族的禍患!”馬庫斯開口說道:“維克托!你爲什麼不把她留下來?有我牽制住泰斯特,你應該能夠贏得了她纔是!”
維克托搖了搖頭,說:“我確實現在的阿美尼亞要強,但卻不一定就能穩勝過她。這個女人隱藏了一些東西,我直覺覺得那是足以左右我和她之間勝負的砝碼,沒有充分準備貿貿然動手,我們未必討好得了。”
馬庫斯不是很服氣。在他眼中,魔王隕落之後,當世最強就要數他們五人了。泰斯特是個不安定因素他信,但若說還有其他能夠涉足維克托和阿美尼亞戰局的強者,這一點他是不信的。
不過出於對維克托的尊敬,他沒有把這質疑說出來。而是又說道:“阿美尼亞那個臭女人,她想借那些外來雜碎的手來削弱維克托你!不要上她的當,我們也找個安靜角落等這場戰役結束,再看看是否有利可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