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烈的這番警告出於善意,可我聽了卻是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神王地宮’危機四伏,我明白,可我也有必須去那裡的理由。”
“是因爲‘懷陰草’?”虞烈輕易的就洞悉了我的目標還有身份來歷:“陳洛兄弟,你是異世界降臨的真神強者吧?”
“就是這樣沒錯。”就如虞烈很坦誠鬼麪人的存在一樣,我也對他真誠以對,末了不忘調侃道:“虞烈你發現了我最大的秘密,不會起了覬覦貪念,準備謀財害命吧?”
“笑話,本公子是臨仙虞家的闊少,想要什麼錢財功法神器沒有?”虞烈故意尖酸的損我:“不是我看不起你陳洛,就你小子那點錢財,本公子還不放在眼內……額,好吧,你還是有東西我看着很眼紅的。”
虞烈說到一半時尷尬改口,明顯想起了我跟面具人較量時拿出的極星劍。超階神器,就是在這個靈氣極度充裕的修行世界之中,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就連臨仙虞家都拿不出一件來。
“好了,別瞎扯淡,談回正事!”我說:“那‘神王地宮’和你的鬼面紋身是怎麼回事,繼續說說吧。”
“慕容家爲了探索‘神王地宮’,可做了不少前期準備工作,我虞家也爲此出了不少的力,而我因爲見獵心起,也殘餘到了其中一次的探索之中。可沒想到只此一次的探索,卻給我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噩夢陰影。”
“藉助慕容家提供的魔法地圖,我一路通行尚算暢順,可在獨自帶着虞家精銳進入到‘神王地宮’的一處神秘偏殿中時,意外便橫生開來了。那些壁畫在感覺到活人氣息以後,一下子全都活過來了,紛紛附身到我們一行人的身上。我的部下們幾乎在瞬間便被這些詭異存在通通殺死,而我則仗着修爲和秘法,在第一時間退出殿外,這才僥倖撿回一條小命,可等發覺時,身上已然多了這麼一副猙獰鬼面紋身了。”
說到這裡,虞烈面色一沉:“慕容家那些老東西用心險惡,給出的魔法地圖上根本沒有標註出這麼一處詭異險地,擺明是要讓我虞烈送在那裡好達到打壓虞家的目的,就衝這一點,我就跟他們沒完!”
聽虞烈這麼一說,我總算大致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可是對於這副神秘的鬼面紋身,卻始終停留在了一知半解的層面之上。
虞烈對此也是無可奈何:“這鬼面紋身尋常狀況下對我沒有任何影響,只是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突然跟我爭搶起身體的控制權,然後便去找強者強迫對方廝殺決鬥。每一次戰鬥過後,我都能感覺到它的力量變得更強一些,這大概便是它行動的理由了。等它變得足夠強大以後,或許我便再也壓不住它,到那會甚至連我本身人格被吃個一乾二淨也說不定,所以對這東西,我一直都是頭痛得很,可所有能試的辦法都幾乎試過了,卻還是沒能奈何得了它半點。”
虞烈的苦惱,我深有體會。這種人格意志之間的戰鬥,我想都不可能找到經驗比我更加豐富的了。從最早的與影子爭搶,到後來跟天魔之血、科倫達一族血脈等等抗爭,最終都還保存下自我來,這其中的艱辛和百折不撓,已經不能純粹用僥倖來形容了。
“我有個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或許能行得通,虞烈你要不要試一試?”
聽說我有辦法應對鬼面的侵襲,虞烈當即來了興致,小雞啄米般的連連點頭過後,追問說道:“你的辦法,真的能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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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虞烈懷疑心病重,只是他本身便是一名博學的真神強者,爲了壓下鬼面紋身人格,他是真的所有可用辦法都幾乎嘗試過一遍了,可卻都幾乎沒有任何的效果,這才無可奈何的聽之任之。現在驟然聽到第一次接觸鬼面紋身的我說能有解決辦法,他自然是將信將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