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越到最後,未被收集的玉牌剩餘數量便越少,競爭也就愈發的激烈。
我到預選賽場上時,正在擂臺之上角逐中的二人,有一人倒是我認識的,潛意識中已經認爲是半個朋友的神崎薰。
因爲有了昨夜布拉罕的挑釁事件,所以華夏修行者和留學生們相互之間釀生了淡淡的敵意。不過神崎薰卻似乎是個例外,不單單她在臺下的幾名倭國朋友,就是其餘圍觀羣體之中,也有稀稀落落的華夏修行者不顧同胞白眼給她加油鼓勁,至於原因,一目瞭然——因爲神崎薰太可愛了。
在這個網絡發達的年代,哪個年輕人沒被倭國二次元文化薰陶過?眼前的神崎薰就像活脫脫從二次元跑出的人物一樣,稚氣未脫的蘿莉身段,一身櫻花粉色的萌系和服打扮,不失莊重之餘活潑青春氣息洋溢,一顰一笑都牽動着場中深深淺淺宅中毒的男女們的心。極端的倒戈加油者,他們的心態也就可以理解了。
不單單是他們,就是擂臺之上和神崎薰對戰的華夏男修行者,也有些心不在焉,武技都施展得拙劣不堪,心思早已不在勝負,而大多放到了神崎薰身上去了。
而神崎薰也很大度的並沒有趁虛而入。她的實力絕對在對手之上,卻一副溫婉姿態,只以普通武技不急不緩的壓制,對着心不在焉的男修士自然穩佔上風。而待壓制到極限時再猛一施力,武力之氣便把男修士順勢推下了擂臺,既分出了勝負,又沒有傷了和氣。在場中除了對男修士不爭氣的嬉笑怒罵以外,倒是沒有對神崎薰有微詞,就連那被轟下臺落敗的男修士也沒有半點不滿,有的只是對自己失敗的懊惱。
“虛僞的倭國人,只會玩僞善的這一套!明明可以乾脆利落贏得勝利,爲什麼要憐憫對手?這只是一種侮辱而已!強者對弱者的侮辱!”一把聲音在我的身邊哼聲評價道。
我扭頭一看,又是一位老熟人了。韓國代表金國鈞他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身旁,剛剛那些話語自然也就是說給我聽的。
這位韓國代表腰間掛着一大串玉牌,粗看就已有七八枚,遠超過晉級所需。看來他走的是和布拉罕一樣的路子,在擂臺之上耀武揚威戰至無敵手才下臺,也不知道多少華夏修行者在他面前顏面掃地。
金國鈞對神崎薰有偏見,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他就曾給我忠告讓我小心戒備神崎薰,只是被我值之一笑罷了。現在這番尖酸刻薄的評價,可見他確實是對這個不管年齡還是身段都比他小上一圈的倭國小蘿莉充滿敵意。
我笑了笑,對他的評價不置可否。不過作爲被批判的當事人,往我走過來恰好聽到的神崎薰就沒有默不作聲了。就是她脾氣再好,被人如此惡意中傷顯然也隱忍不了,露出一個帶着些許寒意的笑容,對金國鈞道:“僞善起碼也算花心思去爲善了。比起肆無忌憚的惡,我倒覺得僞善要強得多了。金歐巴你覺得呢?”
金國鈞重重哼了一聲,滿臉的不以爲然,不過倒是閉上了嘴沒有再和神崎薰辯論下去的意思,因爲他很明白這並不是自己的強項,鬥嘴下去輸的一定會是他,倒不如把這份勝負心留到明日的擂臺之上,反正有實力早晚也會碰頭,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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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針鋒相對,我這局外人看得有趣,卻並不打算摻和。雖然個人情感上我是更偏向於神崎薰多一點,但這種對錯難分的事情,還是保持中立爲妙。
兩人似乎都有要跟我談話的意思,但偏偏看不慣的對頭在場,也就是誰都不願意開口。短暫的僵持過後,金國鈞深深的看了神崎薰一樣,對我留下一句“回頭再來拜訪你”後,施施然的離去。
“哼,自以爲是的棒子!還真以爲整個世界都繞着他們大寒冥國轉了?”神崎薰看着金國鈞離去的背影,少有尖酸刻薄的評價道。
少了金國鈞這個電燈泡,我也就不繞彎子,直接對神崎薰道:“那麼,你想跟我談的是什麼呢?”
神崎薰正了正色,一臉嚴肅道:“出大事了,是關於佐藤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