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件超階神器以後,我便背上虞烈,從神器空間之中迴歸到墜星城中去。
才小半天時間不見,我和虞烈兩人便都帶着一身觸目驚心的傷勢,這讓主理虞府的虞樑很是驚慌失措。直到我開口安撫他說我和虞烈都沒有生命危險,這小老兒才總算鬆一口氣,但也憂心忡忡的下去,請墜星城中最出色的回府替我們療傷。
虞家剛歷經浩劫,我和虞烈已然成了家族中興的最大希望,現在雙雙重創,也難怪虞樑會如此緊張。只是他花大價錢請回來的治療魔法師,註定起不到大作用了。
我們身上的皮肉傷勢還好一些,這些醫師們自然能搞的定,可是最重的傷卻是無上神火燒灼而成的,這就不是他們能力範圍之內了,只怕就是讓天道來治也多半沒轍,只能靠着自身的力量一點點侵蝕消磨,才能把這傷勢給平復下來,這就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事情了。
我尚算樂觀一些,畢竟有“進化”和真名之力兩大能力支撐,估摸着大半個月就能完好了。至於虞烈,估計沒有小半年時間都休想行動自如。
還好,治療好其他外傷以後,虞烈也總算恢復了意識。
“老弟,這次多虧你了。”虞烈苦澀笑道:“被那傢伙附身以後,我就像是着了魔一樣分裂成兩個自己,一個被他耍得團團轉,另一個倒是還能保留清醒,只是卻只能在一旁乾着急。差點釀成彌天大禍,真是既失策又窩囊。”
虞烈一切都看在眼內,這倒省了我不少的功夫。我這時候便調侃問道:“那串項鍊,你還要的話等傷勢好了自己去拿吧!”
“少來害我!”虞烈罵咧咧道:“那見鬼東西就讓它掛那裡掛到天荒地老吧!誰愛拿誰拿去!”
見虞烈如此想得開,我便知道自己多慮了,不再在此之上多費脣舌。
倒是虞烈就此打開了話匣子,說:“說起來,我虞家在臨仙城的開宗先祖,初入修行時只是平平無奇的中人之姿,後來卻突飛猛進成爲稱霸一方的豪強,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奇遇家譜記載語焉不詳,但據記載這位祖宗晚年性格有了極大改變,變得多疑和暴躁,最終更是莫名銷聲匿跡,此時在虞家家史上一直都是一樁懸案……”
說到這裡,虞烈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現在看來,老祖宗跟虞家的一同崛起,多半是借了這玩意的威能了。”
我點了點頭附和這個推斷,心裡補充的是這其中只怕少不了怨魔老頭的功勞,否則只憑一件超階神器,可沒有那麼大本事把一個庸才帶入到一方霸主的境界。
“這麼說來,封印這項鍊的也多半是你那位祖宗了。”我衷心讚歎說道:“即便被影響了神智,虧得他還能放棄神器的誘惑,沒有把他繼續據爲己有或是爲禍後代,可見他也是有大魄力大毅力之人,能帶領虞家崛起可不是隻靠這件神器的威能。”
見我由衷讚歎起這位虞家先祖,虞烈這位後人也是面上有光,正色道:“老祖宗既然能如此決斷,我這當後人的也斷然不能讓他蒙羞,只靠自身力量重振咱虞家!至於那件邪門超階神器,就讓它作爲一個秘密,永遠留在那密室之中吧!”
“就衝虞烈你這份志氣,虞家中興可期了!”我讚許說道。
“哈哈,那就承老弟你貴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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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關於項鍊處置的問題以後,虞烈又主動談起了他被操控時,在回墜星城途中跟我交談的那番話。
那些話其實是怨魔老頭借虞烈之口跟我說的,目的當然不是爲了中興虞家,僅僅只是爲了他的野心和霸業而已。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時作爲旁觀者的虞烈也把這番話給全都聽進去了,在仔細咀嚼過後,他發現似乎也不是沒有可斟酌施行的地方,因此纔在這時候順帶提出跟我商量。
“把整塊中立之地打下來歸於麾下,這自然是不現實的。”虞烈侃侃而談:“不過若是把某個區域的幾座城池拿下,讓它們相互連結成一個勢力地盤,我認爲有搞頭。而有了這一個區域地盤作爲根基,我們的發展速度便會像滾雪球般越滾越快,最多數十年時間,我們便會達到甚至超過虞家在臨仙城時的鼎盛勢力!”
“到那會,便是我們嚮慕容家正式復仇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