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岳母瘋了一樣的掙扎;“你們快放開我,你們不要碰我啊。我告訴你我傷還沒有好呢,你們要是敢碰我的話,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我要是死在這裡了,你們都要去坐牢的,你們趕緊給我放開。”
但凡事一個不講理的惡老師,總是會用自己年齡的弱勢,逼得跟她講道理的以防不敢輕舉妄動,甚至是直接人數。
好在高總也是一個有經驗的,手裡的手機直接打開了錄像:“我們只是根據業主的要求,並且我們可是有錄像的。無論你是去報警,當然,你也可以真的去死。到時候法醫已鑑定,是我們的原因,我們自然是不會逃避的,我們一定會承擔相應的責任。”
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現在物業的惡名那麼的廣爲人知了,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句話真的是太有道理了。
高總只是這麼一說,我的那個岳母就慫了。
知道自己撒潑耍賴不管用的李阿姨,乾脆也跟他講起了道理:“那個業主啊?業主也是我女婿,我要給我女婿打電話,就說你們物業欺負人,我要把你們所有人給全部開除了。”
周蘭心雙眉一緊,直接下了車,走到李阿姨面前,冷冷的說:“你說的女婿應該是沈建軍吧。”
我急忙把手機拿出來,在背後悄悄的錄像。
“對啊,你知道就好。我跟你說我女婿可是聯華集團的總經理,權利大着呢。收拾你們比碾死螞蟻還要容易,我勸你們最好趕緊給我道歉,同時再賠償我五百萬,不然我就讓我女婿弄死你們。”
李阿姨還真的是貪得無厭,直接張口就要五百萬。
只可惜她眼前這個人不是普通的角色,這五百萬能不能要來還真的是一個難題。
周蘭心冷哼一聲:“那還真的是巧了呢,我法律上承認的丈夫也是沈建軍,當然他也是聯華集團的總經理。”
李阿姨一聽,本來還趾高氣揚的,一下子就蔫了。
她當然是知道沈建軍是有老婆的,你就算是在不講理,再橫,但你在人家正主面前你是永遠都橫不起來的。
不過我們李阿姨豈會那麼容易的就慫了,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繼續咆哮道:“那又怎麼樣?反正你們兩個都快要結婚了。沈建軍可是說了只要孩子生下來就和你離婚,然後娶我女兒,你所享受的這一切早晚就都會是我女兒的。”
周蘭心簡直要被氣瘋了,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不要臉的人:“你家在清明上河園買的那套房子,我的律師已經找到了相關的轉賬記錄。那套房子購買的錢是從沈建軍的私人賬戶裡轉出去的,這筆錢是屬於我和沈建軍的共同財產,我已經讓我的律師申請輕質執行了,你們就給我準備這搬家吧。”
周蘭心不愧是女強人中的鐵漢子,不出手不知道,一出手就直接讓這對母女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我不由得想給她點個贊。
李阿姨卻是直接驚呆了,還能這麼幹。
她指着高總的鼻子罵道:“把這個瘋子給我拖出去、拖出去!這裡是我家,再讓我看到她出現在這裡,你看我讓我女婿怎麼收拾你。”
高總也十分的給力,連忙招呼保安:“拖出去,拖出去。”
任由李阿姨是如何的哭天搶地,咆哮連連,終究還是被幾個壯漢直接給扔了出去,根本就沒有因爲她是個老人而留任何的情面。
白夢柔一臉的桀驁:“放開我,我自己會走。不需要你們抓着我。”
幾個保安倒是也沒有爲難一個孕婦。
白夢柔緩步往外走,路過周蘭心的時候,周蘭心突然動了。掄圓了胳膊,狠狠的一個耳光就直接甩在了白夢柔的臉上:“賤婦,臭不要臉。”
甩的白夢柔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倒在地上,眼淚一下子就奪眶而出了。
但是她不敢發作,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勾引了人家周蘭心的老公。
周蘭心根本就不在乎對方是不是孕婦,絲毫沒有憐憫之心,又是一嘴巴子扇了過去,冷冷冷的道:“你最好給我小心點,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滾。爛貨。”
白夢柔淚水模糊一步一回頭的走出院子,但我並沒有想想象中報復的快感。
我不禁神傷。
曾經被我當成公主一樣寵在心頭上的寶貝,如今被人狠狠的扇了兩巴掌,看着她步履蹣跚的樣子,我看的又是於心不忍。
如果你能夠知足一點,哪怕是知道珍惜一點,就不會自己這麼作踐自己。
心中滋味,甚是複雜。
但是我並沒有下去,我依舊坐在車子裡,哪怕是心裡面再覺得痛也依舊沒有下去。
因爲我知道,我的這份心軟,很可能會給我帶來麻煩。我已經被她給欺騙過一次了,我要是再去當好人的話,我跟傻逼又有什麼區別。
況且,我能做的了什麼。
我什麼也做不了,我總不能去打周蘭心兩巴掌吧?
白夢柔再經過車的時候,彷彿心裡有感應一樣的,往車裡面看了兩眼。好在這車窗玻璃是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
她只是撅了撅嘴,又傷心的離開了。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敢讓自己去看她的表情。
直到周蘭心上了車。
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語氣:“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很解氣。”
我情緒有些低落:“也就那樣吧,沒有什麼解氣不解氣的。”
周蘭心冷哼了一聲,發動了車子,出了小莊園,一路就來到了清明上河園。
從宛若世外桃源中的莊園回來,又是喧囂的繁華都市,真的恍若隔世。
周蘭心有着最好的律師團隊,甚至不需要一個禮拜,白家的人就不得不去租房子住了。
白夢柔已經付出了最爲沉重的代價,同時也得到了教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可能會看在樂樂的面子上,不會再對付她了。
現在剩下的就是找一間安保性同樣好的住宅,確保以後的安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