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計算下來,周蘭心就明白了不少!
她點點頭:“這麼多啊!行吧,回頭我讓人看看我哪裡還有什麼能夠抵押的!既然對方有這樣的意向,我們還是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我點點頭:“沒錯,而且更讓人高興的就是於洋願意看在你父親的份上,讓我們分期付款!也就斯說前期我們準備的錢只需要到達五個億就可以了!”
“那還行,五個億我還是能夠拿出來的!”
“還真的是狗大戶啊!”隨隨便便的拿出五個億的現金,真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我們之間的差距就是那麼的大!
好在周蘭心還是願意聽我的話,不然我就是有幾條命也不夠這祖宗霍霍的。
周蘭心走了過去,抱住了於洋,有些疲倦的說道:“對不起,當時是我比較任性,現在你願意幫我,我很高興!”
周蘭心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明媚的笑容就像冬日裡的太陽,感染着周圍人的心!
於洋這個長輩看着周蘭心笑着的樣子,呆住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我在他眼前晃了晃:“於董,你怎麼了?”
我剛說完,對方的眼淚就莫名的滑落下來。
給我們兩個人嚇了一跳。
周蘭心更是表現出一副關心的樣子:“於伯伯,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於洋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走到一旁擦乾自己的眼淚!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恢復了自己的心態,重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事,我剛纔看到你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實在是和你父親太像了,就像當初那混蛋年輕一樣!”
哦!原來是想起來兩個人以前的事情了!
這不是更容易勾起他的回憶!
要知道人要是老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和老朋友之間的友誼,越老越注重和朋友之間的友誼!
人老了就越容易感性!
當然,這也就對我們提供了更多的方便!
周蘭心起先是愣了一下,但還是選擇放下自己的面子:“於伯伯,幫幫我。!我不想讓我父親苦心經營的產業成爲別人的!”
我有些小小的震驚!
起先我認爲周蘭心能夠示弱已經很不錯了,但是當她真正的選擇放下自己的身段,我知道我們一定能夠贏的!
我笑了:“周總,真的是成長了不少!”
周蘭心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我尷尬的笑了笑!
於洋複雜的目光落在了周蘭心的身上,估計沒有想到自己好友的女兒會有一天被逼到向自己低頭的地步!
於洋見周蘭心低頭,到有些震驚:“你這是做什麼?沈建軍欺負你了嗎?”
“沒有,但是今天你也看到了他的身邊女人不斷,而且還要把一個不是我生的孩子養到我的名下,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白夢柔的孩子現在在你名下?”我不敢相信。
自從在知道沈建軍把孩子搶走之後,我就沒有再聽到過關於任何這個孩子的消息,現在周蘭心居然說道孩子在她名下養着!
我真的震驚了!
這男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嗎?
周蘭心從頭到位都沒有給對方生過孩子,結果現在卻要周蘭心去養他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我被他的荒唐給嚇到了!
於洋也嚇到了!
這些事情他應該聽都沒有聽說過,憤怒的拍案而起!
“你爲什麼不早和我說,早知道我是絕對不會去幫這個狼子野心的傢伙!”於洋心疼的看着周蘭心。
在這一刻,周蘭心受到的委屈終於迸發了,她掩面哭泣道;“我每次跟他吵架,他都會打我!上次就因爲別人沒事造謠我的清白,我就被狠狠的打了一頓!”
她重新提起這件事,嚇得我連喘氣都不敢了!
這個造謠的人正是我,當時爲了氣死沈建軍,我就故意編造了這個謊言,誰曾想沈建軍真的神經兮兮的去找人對峙了!
結果周蘭心就真的捱打了,現在重新被提起來,最尷尬的莫過於我了!
我咳嗽了一聲,把自己的腦袋撇開。
好在於洋現在滿腦子關心的只有周蘭心,沒有我。根本就沒有發現我臉色的不對勁!
於洋聽完周蘭心的話,簡直要氣懵了!
不管不顧的就要衝出去殺人!還是被我和周蘭心合力給拽住了!
我死死的拉住他:“於董,不要那麼的激動,事情或許沒有你想的那麼壞,我們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幫助周總的!”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我過的婚姻法!
於洋這才停了下來,質疑我:“你難道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周蘭心脫離苦海?”
“當然有,沈建軍這男人在婚姻中犯了重大的過錯,周總就可以知道到法院起訴離婚的!”
“不行!”周蘭心瞬間駁回我的提議“你明明知道我們兩個人不能夠隨便的離婚,要是離婚了,我手上將會少了百分之十的股票!到時候我就奪不回聯華了!”
周蘭心說什麼都不願意隨隨便便的離婚!
兩個人離婚的話,周家是需要補償沈建軍百分之十的股份,並且要交出百分之十股份的所有權利!
這對於現在要扳倒沈建軍的我們來說,的確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並且說白了周蘭心就是送出去的禮物。
但就算是禮物,兩個人也是夫妻,夫妻之間是有法律保護的。
我拿出手機,讓兩個人仔細的看這婚姻法的規定,當時我爲什麼能夠從白夢柔的手裡把孩子要出來,就是因爲我用法律的武器打敗了對方!
惡人有惡人的理,好人自然也有好人的辦法!
這個世界對於弱者不是那麼的殘酷,同樣的是有着保護的方法,只是這些在那些富人眼裡看起來會有些可笑!
在他們的眼裡只要有權有錢,就能夠辦成所有的事情。
可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所有人做事都必然逃不出圈子的束縛,這是鐵律。
於洋立馬意識到我說的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要用婚姻法?可是沈建軍那邊還有一個大律師,我們不見得有勝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