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的清純小甜妻 116 自作孽呀
話音落下,下一秒便見他站了起來,毫不猶豫的往那個方向走去。不是所有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眉目之間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算是何楚楚不說,他也會去!這樣等着她開口不過是要給何楚楚一個面子與臺階下罷了!
果然如此,何楚楚心中有些苦。笑了笑,對“未婚夫”的離去她裝着毫不介懷,一個人仍怡然自得的品嚐美食那般。
也許她也是自私的,她需要南牧離。但她更明白,有些時候你做得多未必就是好,所以她讓他去,比起別的男人,她堅信南牧離身邊缺少的,會是一個大方,包容,善解人意的女人——
而她,絕對能做得到!
……
站在洗手檯邊望着鏡子裡有些狼狽的女人,夏寶兒鬱悶極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將衣物拉開,她視線落在發紅的頸子上,無聲嘆了口氣。幸好口袋裡備了蘆薈化妝品,她輕輕抹了上去,感覺疼痛慢慢舒緩,才鬆口氣。
她盯了皮膚上留有的紅印好久,遮不掉,一時半會消除不去她也沒辦法。
洗了洗臉,她暗暗的想,不曉得那兩個人走了沒有?
呆呆的看着鏡子,她越發對自己今天這些愚蠢的行爲感到不可思議,無法理解,真是氣昏了頭了。
不可否認,即便是她再找十個八個男人來陪她,還是無法讓那深植入腦的身影轉移,看來他對她的影響力還真不小!
既然這樣,算了,時間自會慢慢抹掉一切。
正當她出神的想着,突然有人粗魯的擰開了門。
干擾她思緒的身影陡然出現在鏡子中。
“啊——”愣愣的看着鏡子,她失聲驚叫,眨着大眼以爲自己看到了幻覺。
鏡子里人開始動,漸漸靠近她……
因他的出現,她整個人宛若石雕,一動不動。
直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從身後將她包圍住,俊凜的臉龐就在她的旁邊。她才如從夢中赫然驚醒,猛地轉身,卻讓自己落入了他懷抱中。
“鬆手!”不客氣的冷哼,她就是無法看見,一看見他人她就滿心堵塞,一肚子的火。
他沒有說話,夏寶兒氣得扭開,沒想他順勢圈住她,肢體觸感給了她更加真實的感覺。
一臉驚愕的瞪眼,她嬌嗓略顯激動的質問:“你在這裡做什麼?快出去好不好!”
“讓我看看。”語氣清冷,深邃的眼眸卻赤灼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夏寶兒一愣,卻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推他,“你出去啊,知不知道這裡是女廁!”他怎麼怎樣?這麼大大咧咧的闖進來,還能不能再囂張一點!
不理會她驚怪的叫嚷,南牧離逕自擡起一隻手,將她的領子撥開了一些。當看到她脖子有着紅紅的燙印,黑眸頓時沉凜,俊顏浮出危險的精芒。
“疼?”他不知道該怎麼關心她,也不想說更多的話讓她生氣。
搖搖頭,她不想跟他這樣糾葛不清,“你出去吧,我也要出去找我朋友了。”
“哼!”冷哼一聲,他毫不理會她:“安分一點!”
來這裡之前他已經通知餐廳把那對人給攆了出去,並且從此將他們列入了顧客黑名單。
看着她燙紅的位置,他不應該便宜了他們,該好好教訓一下他們纔是。那個小白臉竟然敢約他的女人出來吃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冒犯他的女人,統統不可原諒!
匯豐企業?他明天覺讓他們崩潰!
沒察覺他此刻熾怒的火焰,她氣惱揮開他的手,俏臉冷凝,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麻煩這位有未婚妻的先生自重一點,別隨隨便便就對別的女人動手動腳!”
皺皺眉,南牧離目光仍緊盯着她的脖子,表情看起來極度的不高興,但卻不知道他是想要做什麼,或者要準備做什麼……
“你、你這麼看着我就怕了嗎,走開了!”
專注而精銳的目光如魔似魅,似火似冰,讓她不由心跳失序,慌亂不已的惱他。
然而這個男人還是一動不動。
“喂!我叫你走開,聽到沒有!”她不知道要怎麼辦,只能以這樣斥責的嚴厲口氣來掩飾自己的無措。
沒想他置若罔聞,突地擁住她的雙肩,俯下頭,湊近她的頸子。
“啊、不、不要!”夏寶兒嚇得一陣顫慄,整個人像被下了定身咒,繃直,無法動彈。這一刻,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他嘴碰觸的地方。
可是下一秒,她忽然呆住,他、他在親她燙傷的地方!
她的小臉,瞬間泛著醉人的嫣紅,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好半晌她纔回過神來,伸手使勁的推他。“放開我啦!”
彷彿知道她的意圖,他一雙結實的臂膀牢固的鎖住,不允許她推開。
無奈之下,她只能羞忿的捶打他的虎背,小貓般的力量,男人只當她是空氣。
無法抗拒他,總有種抽走她力量的魔力。
被他碰到之處,感覺更加的灼燙了。只是這種燙不痛,酥酥麻麻,讓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動着不安。小手不自覺攀上他的肩膀,微弓的迎向他,磨蹭着他的身軀。
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而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時在做着什麼?
腦子渾渾濁濁,像攪了一攤漿糊。
夏寶兒覺得自己應該要推開他,大聲地斥責他,命令他滾出自己的視線。
可是——
“你、滾……”想開口,口中卻逸出令她都面紅耳赤的聲音,不敢開口了。
偏偏此時外面有人開門走了進來。
不出所料,一位女士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驀地瞠大一雙眼睛,呆怔住。
被突然闖入的人給嚇到,夏寶兒又羞又窘,不知該如何是好。
“出去!”南牧離仍抱着她,一雙厲眸瞪了一眼不知好歹的闖入者,有些不耐煩的皺眉。冷冽懾人的命令,讓來人嚇得匆匆帶上門,顧不得內急的逃開。
夏寶兒怔了怔,不敢置信這個闖入女廁的男人,竟然還敢這麼理直氣
壯的把人轟走!
真是的,果然對別人他的臉色和口氣就從來不會緩和一些啊。
今天到底撞了哪路衰神,怎麼處處不順,各種丟臉,還做出去找男人這種離譜的事情……
天!
還有此時,她怎麼能跟一個有未婚妻的負心漢,在這種地方……
完了,完蛋了這下——
捂臉,她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要是腳下有個洞,刀山火海,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跳進去。
看着她一副不想見人,後悔莫及的模樣,南牧離便將她的手拉下來,嗓音還是冰冷的:“走了。”
什麼走了?夏寶兒一時不知道他說的是那個撞見他們的人離開還是他和她可以離開,愣住了。
“那人已經離開,你不用這麼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
‘啪’!
沒多想,她忽然顫抖着身子給了他一個火辣的耳光。
實實在在的巴掌打在他右臉上,空蕩地洗手間裡,這一巴掌的聲音聽來特別響亮。
所有的憤怒,委屈全集中在這一巴掌上,着實不輕。她顫抖的指尖打亂了他梳理好的頭髮,幾絲劉海垂在額前,讓他本就峻冷的面孔,此時看起來更加狂狷難馴。
緩緩轉回臉龐,明亮地光線能清楚映照出南牧離左頰的紅印。他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火熱銳利的眼神穿透進她微微打顫的心坎裡。
這樣的他,忽然讓她有些無措起來,似害怕,又似有什麼東西從心底裡生出來,叫人心跳不規律,一直‘砰砰’的跳個不停。
小手緊握,夏寶兒凝足勇氣地迎視他的眼神。
明明就是他不對在先,爲什麼要這麼不顧她的清白直接衝進來,一聲也不吭!難道他不知道要是別人宣揚出去,說的只會是她一個女人不要臉,引他去衛生間裡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她不怕,她沒有錯,是他先來招惹她的,不能怪她給他一巴掌……!
心裡是這樣想,但她不知道爲什麼,看着他臉上的五道紅色痕印,就有些不自然的歉意。
真是該死!她不能這麼想,對着他,她爲什麼還要繼續善良!
她表面看起來很鎮定的樣子,可是她的內心卻還是爲自己這舉動感到後怕。
一動不動,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沒有說話,沒有任何舉動,就這麼的僵直着。
心裡莫名的心慌慌,她在等他發火,對她做出無法預知的可怕事情來。
但等了很久,他也沒有發火!
面前的他依舊深邃赤灼的冷眸,詭魅如夜。看不出他任何情緒,卻更教她更爲心慌,一種快要無法呼吸的窒息。
詭異地沉默還在繼續着——
隔了許久,夏寶兒受不了只有兩個人,死一樣安靜的空間。擡起小臉,她正要開口,卻望見他嘴角動了動。
“氣消了嗎?”輕輕淡淡的話,沒有火氣。
見他那不慍不火的模樣,她一愣,心裡反而更生氣。
她順着他的話,再度甩出去一巴掌。倔強的瞪着眼睛,如果他還不滾的話,她不介意再給他三四個耳光。
小小的巴掌貼在他臉上,她在最後一刻控制住了自己的用力,反而貼了上去。而他表情依舊淡漠,即便俊臉上紅印似乎有着加深,他眉頭仍沒皺一下。
她對他做的,永遠都會是不痛不癢。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
爲什麼不生氣?他爲什麼不制止她?爲什麼他一句話也不說!~
這麼任由她拿他出氣是什麼意思?內疚?還是他在贖罪?
她無法明白,因爲他的眸子是那麼冷清,他的人也是這般,那麼的冷靜疏離。連半點透露出屬於他氣息和情緒的話他都沒有說!
就這麼讓她打下去?即使打得他內傷,臉上皮開肉綻也不願意開口,或者像以往那樣避開,捉住她的手嗎?
小臉怒得發白,哼!別以爲這樣對她使苦肉計,她就會原諒他!
抿着嘴角,倔氣竄入她烏瞳,她冷着臉推他,命令他,“你給我讓開!”
他不爲所動,宛若萬年冰川不移半寸,夏寶兒氣急,又憋屈到底哄着眼眶,聲音不由提高了分貝,“我叫你讓開,你聽不懂人話?你未婚妻在外面等着你,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以爲自己是國王,可以三妻四妾,可以隨便玩女人嗎!滾你的——”
“跟我回去。”
淡冷的命令,他無法容任她繼續這樣了!
隔三岔五一個男人,每當讓他看到,心情就陰雲密佈。他恨不得電閃雷鳴霹死她身邊的所有雄生物。
“跟你回去!你在跟我說哪國冷笑話嗎?”像是見到什麼大怪獸,聞言的夏寶兒簡直都要冷笑出聲了,“你憑什麼說這句話?不管之前我們的關係有什麼,我再次跟你正式宣佈,以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奈河橋。”憤然宣佈關係決裂,她推開呆滯的他,轉身離開。
她的手還沒觸到門把,便被那獨霸的人給攬住腰。低涼的嗓音彷彿沒當一回事,很平靜的在她耳邊沉了下來:“只要我沒開口,我們之間不會結束。”
“你這樣算什麼!還不願意承認是你在玩我嗎!”聽他這麼霸道的話,她氣結的掙扎,“你個混蛋!我不想跟你玩遊戲了,放開我!你想跟別人玩什麼遊戲隨便你們,但我不想出現在你們的名單上,你聽清楚沒有!”
悍然的將她轉過來,南牧離大掌固定她肩膀,眼神堅定:“不管你怎麼想怎麼認爲,我不會放開你!你最好也給我聽明白!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你、你這個惡霸!無恥之徒!”怒極的夏寶兒抓狂地對他連踢帶踹。但可氣的,是這個男人根本不當一回事,怒得他引嗓高亢的喊道:“救命啊——”
激烈的反抗在他頸和臉側,都劃出了幾道指甲血痕,但他完全沒有任何在意。
這個男人,簡直……
南牧離的反應讓她也就不知道還能對他做出什麼事情,才能讓他放棄。
就在她絕望的不想做任何反抗時,突地,她靈動的眸子一轉,一眯,突擡起腳,用力往上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