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不對勁了
小臉一熱,她有些惱瞪了他兩眼。“神經病,你都知道還瞎折騰,閹掉不就造福女人了啊。”
他無視,直白的看着她,“還疼不要不等會我在幫你擦擦”
呸死不要臉的
夏寶兒整個人都不淡定了。這人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些油腔滑舌真是壞得
“吃你的早餐再亂說話小心我把你舌剪掉”兇狠的嬌喝,他總算是樂呵呵的停了下來。
吃飯了早餐,南牧離翹着二郎腿沒有去公司的意思。
“怎麼公司倒閉了還是怎麼的”斜望了他一眼,她笑得皮緊的問。
他沒有回話,她也就不用等着,姑且收拾了碗筷。
洗刷着碗筷的時候,夏寶兒有些愣,要是可以的話,她不是應該扔着,不用搭理嗎
刷刷的水聲從掌心流過,有些冷。
背後一沉,有溫熱的呼吸落在她頸間。
“你不想洗的話留着給阿姨回來洗。”從背後環住她,他的手從她腋下穿過,直接將她的手撈起來。嘴裡還嚷嚷的,“真冷,我們回去再睡一會吧。”
夏寶兒原本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當某個地方開始膨起來的時候,讓她俏臉又惱又羞的,狠狠拍了去。
“滾開”
“啊哦”被拍到的南牧離叫得那啥那啥一樣。“寶貝你下手真狠,要是我廢掉了,難道你要我用手和嘴幫你啊。”
她停下手裡的活,不淡定了。
他還特貼心的抱住她,口氣是笑眯眯,“看,你臉紅的時候多可愛,讓我都忍不住想吃上一整天。”
“走開了要吃去外面去,你招蜂引蝶的本領不小。”
某人不只是走出了那個冰封的世界,臉皮還厚道不行。趁她不注意,偷了一個香才轉身,“我去公司了,你要是無聊的話就跟我去,中午我可以帶你去兜風吃飯,享受兩個人的世界。”
“要走滾早點,囉嗦什麼。”她不適應的扭捏着不看他。
等她走出來的時候,南牧離已經一身黑色西裝從樓上下來。尊貴英俊,渾然天成的領導風範在舉手投足之間,盡展無疑。
墨一樣的眉朝她挑了挑,他看了她一眼,“不跟我表示一下啊”那口氣,好像臨門的丈夫跟妻子討要親暱。
她不解情給他一個大白眼,“明天我給你煮回不就行了。”
南牧離一愣,笑得壞壞的,讓人心跳一陣加速。
他走不過來,在她逃掉之間,飛快在她額頭落下溫柔,“晚上等我回來。”
她完全不適應他的節奏,在他懷裡扭捏得不成樣子,“隨便你,多去陪陪她也好。”
暖融融的氣氛,忽然有些冷掉,他捏着她下巴的手驟緊,卻沒有再說什麼。
“走吧,九點多了,你十點半不是要開會嗎。”輕推了推他,夏寶兒聲音淡淡。
“恩,那我先出去了。”臨走的時候,他將一張卡放她手裡。
夏寶兒有些驚慌的退開身子。
“拿着吧,我不能隨時隨刻陪着你。”
心尖有些刺刺的,在望向他手裡躺着的卡,止不住的眼前有些搖晃。
是不是給她這一張卡,他的心就能心安理得
他不會不知道,她要是收下這張卡,他們之間,也就真的只剩下交易和利用了
嘴角有些苦澀,也對啊,他給的是正確的,而她收下也是自然的。要不是他將卡拿出來,她差點就忘記了他們此時的關係,就是這麼的髒。
眼眶有些溼潤,她嘴角盪開大大的笑容,將手伸向他掌心。沒想他卻是忽然收了回去。
“還是不用了,你要是去外面缺錢的話,直接報上我的名字,我會讓秘書去處理。”
“拿着你親自給的卡一刷,不是更簡單嗎,搞得那麼麻煩做什麼。”她笑笑,沒有任何過激的口氣和舉動。
南牧離轉身,哼了一聲,落下滿身光華,走了。
夏寶兒舉目望去,看着他黑色的車消失在大門,心中說不出的難過。
可是這樣,不是很好嗎對他們來說,這種交易的方式是最適合了吧
南牧離走後不久,他請的阿姨就來了。
打過招呼回到房間,渾身虛弱的躺了會。
這麼呆着,實在是鬱悶極了。睡也睡不着,她爬起來就出門,隨便逛逛也好。
跟小咪在外面吃了午飯。
“小寶兒。”
“嗯哼,怎麼了。”看小咪好像很嚴肅的樣子,夏寶兒放下筷子看向她,“看你臉這麼凝重,是不是有什麼重磅的事情跟我宣佈啊,比如你明天就結婚”
張小咪白了一眼過來,“跟你說正緊事呢,別跟我嬉皮笑臉的。”
她無辜眨眼,“那你說啊,我不正等着聽嗎”
“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跟南牧離有住在一起”
手背一抖,面對張小咪的話她還是有些被震驚道。
“你真的這麼做嗎”張小咪整個人都站了起來,臉上顯而易見的怒氣,“你明知道他跟藍大小姐是你怎麼還要”後面的話張小咪說不出口,她就是想把這女人的腦袋給敲醒。
三年前爲了他逃跑,三年後纔回來多久竟然又在一起
三年前他們是自由戀愛,她管不着,可是如今南牧離可是有家室的人啊她怎麼還這麼糊塗都說愛情是病,得治還真沒錯。
唉,也怪他們,要是看出一點端倪,說什麼都要把她給綁在身邊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小咪,我”
看她臉發白,張小咪也不忍心在責怪,心情沉重的坐下來,“你怎麼這麼糊塗,我寧願你跟着顧向東也不要你這樣。”顧向東是真心想要對她好的,他們都看得出來,尤其是這幾年。唉,誰讓夏浩翔的案件是由顧向東負責,結果
他們也不能怪誰,可能是她跟顧向東的緣分註定只能這樣了。可惜了顧向東一腔愛意,又愧疚。
面對好友,夏寶兒一句話也無法辯解,安靜的坐在那裡。
“小寶兒,聽我的,趕緊離開吧,誰對你真心好你也不是不知道。南牧離那樣高高在上的人註定是不能給你全心全意的,他現在還可能對你疼愛,可他終究是要回那個家,他到死那天,他身邊的女人,也只會是藍心柔。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嘴角擱淺了半刻,她點頭,“我都明白的。”
“明白了爲什麼還不離開他”張小咪不瞭解,所以在她看來,小寶兒從來就不是寡斷的人。可是她這麼安靜,讓她無法心安。
就怕是她掉入愛情的墳墓裡,心甘情願的犯傻。南牧離畢竟是公衆人物,他們的事隨時都被人挖掘出來,到那時她名聲臭了,可要怎麼辦啊
“你不用擔心,我跟他在一起跟愛情無關。”看到小咪擔憂的眼神,她心裡暖暖的。只是有些事情不能給出十足的解釋,那麼就只能,用最簡單的話一句概括了吧。
“不是因爲愛”張小咪更不能理解了,“小寶兒你該不是在做什麼可怕的事情吧你在報復他嗎”
夏寶兒擡起小臉,窗戶上的灑落的陽光落在她臉上,那一抹笑容,燦爛得奪目。少了以一分沒心沒肺,多了幾分韻味的魅力。
只是張小咪知道,她這笑容,是真正經歷過時遷而綻放的笑容。
若沒有經歷什麼,也不能可能有這樣沉澱過後的笑吧。
“小寶兒。”她有些心疼這麼微笑的小寶兒。她一直都是他們心中沒有任何心事,藏不住任何秘密的丫頭。可是才短短几年,變的卻只有她,經歷那麼多的,也只有她。
愛情這東西啊,唯一的好處,就是讓人成長。
“不要擔心我了,我沒事。”
“還說,我都擔心死了好不好。”
兩人相視一笑,便明瞭。人生有這樣的友情,難能可貴。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跟他”
她這麼一問,張小咪整個人都繃緊了皮,“你啊,就這點犯傻沒有變。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少記者盯着南牧離嗎昨天晚上我們組有人接到小道消息,說南牧離在外面養着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而且說了那個女人聽說是三年前在他被隱秘下去的婚禮中,出來鬧的人。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這麼說,夏寶兒也放寬了幾分,淡淡的笑了笑,“只是傳言而已,他們沒有證據的吧。”
“你還真別小看作者和狗仔隊的能力。很多消息都是我們收到小道傳言,然後纔開始安排蹲點,一般只要有這樣傳言的事情,到最後都會是百分百,你這事不也證實了嗎”
夏寶兒一口氣梗住,這話倒也千真萬確。以前她就愛看八卦,也跟小咪他們天天才八卦,到最後最起碼大部分都是真實的。而且,她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你知道是誰給你們打的小道消息嗎”
張小咪這下也爲難的看着她,“我不是騙你啊,我還真的不知道是誰。要知道我早就去幫你調查她了,不過你放心。你們的小道消息我已經幫你封鎖好了,就是你唉,你來跟我住吧,我不想看你這樣。”
到最後,張小咪的聲音也小了下去,她實在是不忍心往後面想了。身爲鐵友,她只是想要好好朋友開開心心的,光明正大的活着每一天。
夏寶兒的心思開始飄,飄到了很多很多的畫面。
只是她要是提出來,不知道南牧離會怎麼的可怕呢。好不容易讓自己接受這樣難堪的關係,只和平相處等着被他一腳踢開,真正自由的那一天。
可是,看起來,她的想法,估計不能實現了。
她可以預見自己要是不做出決定,一定會颳起一股逼自己進入死衚衕的災難。
“小咪,你採訪過南牧離嗎”收回情緒,她輕聲的問好友。
張小咪猶豫了一會,嘆了口氣,“採訪過,雖然我現在對他的所作所爲唾棄到了極點但不可否認的,他是個成功的商人,有頭腦有長相有魅力。但他怎麼能這麼對你”
嘴角淡淡彎了彎,也是啊。她也不能否認南牧離。
“那你,你們媒體是怎麼對他們夫妻做評論呢。”
張小咪真不忍心回答,但還是老實回答,可能這樣,這個笨丫頭才能徹醒悟也說不定。
“他們在外界眼中是模範夫妻,人人都捧着呢,除了好話全是讚揚。雖不知道真假,但他們的關係一直都沒有讓人捉到半點瑕疵。要不是有人遞交小道消息,我知道你們的事,我也快要默認了他們真的相愛到骨髓裡,只羨鴛鴦不羨仙了。”
“這樣,就好。”
“什麼”張小咪有些聽不明白她的話。
夏寶兒喝光了杯中的飲料,有些苦苦的在口腔內蔓延。
再次擡頭,她笑容明媚,“沒說什麼了,你還不去上班小心被炒了哦。”
“啊,還真的是,我得去上班了。”張小咪一看時間,都一點多了,嚇得她小臉都白了。“對了小寶兒,我覺得你還是去上班去。在這裡找一份工作吧,如果短時間內你還不能回去拉斯維加斯,聽我的話,先找份工作做着。”
給十萬火急趕上班的張小咪打個ok手勢,她這才放心的趕車去。
結了賬,夏寶兒慢悠悠的走出店門。冬日的陽光照在人身上,特別的暖和,也許只有她覺得依舊冰涼吧。
她裹緊了外套,打車去醫院看父母。
趕到的時候,醫生正給他們檢查好身體。
她站在窗外往裡面張望,覺得今天的醫生長得很高大,足足有一米八五吧像個巨人一樣擋在父母的面前。
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感覺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怎麼了。
小護士們很快就離開,那個醫生走出來,門外南牧離的人便關上房門,安全謹慎。
她正要推門走進去,在與醫生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忽然嗅到了一股氣息。一股不適於醫院,男醫生的氣味。
就好像好像
她有些苦惱的推門,看了一眼身邊被南牧離派來的人,腦海中忽然一閃。對就是跟南牧離身上氣息非常相像的氣息
“剛纔的醫生,是你們老大派來的嗎”她條件反射問着身邊的保鏢。
“不是,這是醫院裡的醫生。”
夏寶兒心臟一縮,忽然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