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帥---”
說完最後一句話,顧依米薄薄的臉頰,又浮上了一層迷染的緋紅,就像天邊的紅雲,白裡透紅的嬌羞模樣,惹得男人又是呼吸急促了!
看着女人嬌羞萌逆的樣子,季澤風笑得越發的溫柔了。
依米說,她喜歡他看她是笑着的樣子,她說,很帥。
她要的,只不過是他的一個承諾,卻足足等了他二十年。
一個吻,落在了女人漂亮的額頭上,充滿磁性的聲線,屬於季澤風專有的霸道的溫柔的語氣,直直的對着顧依米說着:
“傻女人。”
聽着季澤風的話,女人笑着的眉眼更加的璀璨湛湛了。
是啊,顧依米就是一個傻女人。
一個從五歲開始就喜歡了一個十歲的小哥哥的女孩。
男人攬在女人腰上的大手,加深了力度,卻沒有把女人弄疼。
顧依米的頭,埋在了季澤風那結實性感的胸膛裡。
聽着耳邊傳來的那真實有力的男人的心跳聲,這是顧依米曾經夢裡遷回的場景---
她就這樣,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聽着耳邊他爲她而跳的心跳聲,感受着他的存在。
一切,竟然有一天能夠變成現實。
這一刻,真的等的太久了,
.。。
“依米,我以前那麼對你,甚至忘記我們小時候的約定,你就沒想過要放棄嗎?”
男人隱忍着的聲音,從腦袋上面傳來。
顧依米聽見了,並沒有擡頭。
這個問題,曾經有一個金頭髮的男人問過她,雖然不是一模一樣,卻也大致相同。
那個時候,顧依米很認真的回答了那個男人的這個問題,因爲,當時她不只是純粹的回答問題,而是要讓一個那個男人清楚的知道,他愛上的是一個再也無法愛上別的男人的女人,所以他不該爲了她而放棄一切。
可是,今天季澤風卻同樣問了她,而顧依米卻並不想回答季澤風。
曾經的一切,她說過,只要結局是她和他在一起,即使過程讓她生不如死,她也心甘情願的承受.。。
伏在男人胸膛裡的女人,保持着原來的姿勢,因而語氣聽起來有些悶悶,卻是淡淡溫爾的說着:
“季澤風,過去的悲劇都過去了,現在已經是喜劇了,就好。”
說着,女人更深的埋進了男人的懷裡。
聽着顧依米的回答,顯然,男人並不滿意。
因爲,這個問題,他一直在想。
那天,他出車禍在病房裡,他便開始‘假失憶’,問她是誰。
然後,她就那麼看着他,說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季澤風的心,便再也無法平靜。
直到那一刻,他才發現,原來顧依米所承受的,是比他承受的殘忍的多。
所以,季澤風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輕輕地,男人的大手覆在了女人裸露的肩膀上,緩緩地讓女人的眼睛看着自己,煙眸深邃,純暗黑玄的看着她,語氣裡染着一層冰一樣的堅定:
“依米,我想知道原因。”
看着那雙暗黑的眸子裡,只有她一個人,那麼堅定。
顧依米那雙曜石一般濯濯的瞳眸,劃過一道流星一般,勾着笑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