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隨便讓自己受傷了……”林依曼真的不想說,那麼沒尊嚴,說給方仕禹聽後,她更沒尊嚴可言了;
或許她在他面前從來都沒有尊嚴過,如他說的,她只是他的玩具,在沒被玩膩之前,他只是不想玩具上出現一絲瑕跡罷了。
“洗好,就滾下樓吧,醜死了。”方仕禹不爽,她不說沒關係,他總能查出來,每回她都不把他當回事,被欺負了,吱都不吱一聲讓他知道,難道他就沒有替她出頭的能力嗎?
“是……”林依曼聞聲鬆了口氣,低着小腦袋,伸手拉了條毛巾走出浴室,心裡暗暗嘀咕:醜你還看什麼,討厭鬼。
想着,走到牀邊,看了牀上的裙子,真漂亮,漂亮得她捨不得穿。
噢,正要穿的時候,她悲劇的發現‘內內們’漏在浴室裡了,算了,先穿上,等方少出來再進去拿好吧。
話說方少在裡頭洗澡真久,洗了二十多分鐘了都不見人出來,她真空穿着裙子坐在牀邊,總覺得感覺彆扭,有種羞恥的難堪感。
剛纔不知道是誰說肚子餓的,現在卻在裡頭洗那麼久……
直至三十多分鐘後,方大美男終於出浴了,一頭溼轆轆的頭髮,不時滾落幾顆水珠,滴到精壯的蜜色棱角肌塊上,薄薄的濺起一小片細密的水珠兒,僅裹了件單薄浴袍,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赤足走到她身邊,把毛巾遞向她,酷酷說道:“幫我擦頭髮。”說罷坐到牀邊。
“哦……”人兒拿起毛巾,走到他面前,忍着臉上的燙意,怦怦的心跳,小手隔着毛巾在他大腦袋上擦拭,那麼近距離的跟他面對面,心思難免有些不在焉。
方仕禹享受着她給自己擦頭髮,看着人兒小臉泛起微紅,聞着她身上誘人的芳香,明明用的都是同一種沐浴露,差別卻那麼大,讓他忍不住伸出手臂,把她抱住,人兒卻小小掙扎了下。
“方少,你這樣,人家很難幫你擦頭髮的……不是說肚……嗯唔……”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奪去了小嘴,溫暖的薄脣包覆,粗重的呼吸與心跳產生共鳴,觸碰的瞬間,醉了了意識;
多少天了?
不記得多少天了,忙得沒有時間找她重溫舊事,想念她細細嬌嬌的嗚咽,聲聲呼喚他方哥哥,他現在想聽從她口中盈出的那三個字的稱呼。
“叫我方哥哥……”方仕禹薄脣依依不捨的挪開段距離。
“方哥哥……”她迷迷糊糊的喚了一聲,柔荑無力的抵在彼此之間,觸到他膛前那炙熱棱角,似充滿了力量,囂肆的張揚着它的完美。
“嗯……啾……”一聲方哥哥,柔了心坎,暖化冰冷,溺愛的啄了下她眉心,吻後他突然愣了下,隨即回神起身,又換上冷豔的臉色說道:“我餓了,下樓吃飯吧。”說完自個先走了下樓。
林依曼愣在牀上還沒反應過來剛纔發生了什麼事,呆愣的躺在那裡小會後,才羞嗒嗒的起身,下樓去。
樓下,方仕禹坐在餐桌邊,等着她下來給他盛飯,聽到樓梯傳來腳步聲,側臉睨了眼,只是一剎那間,人兒倩影驚鴻若翩的朝他走來,她漸行漸近,他不着痕跡的收回驚豔的視線。
心裡又嘆想:這裙子果然很適合她,沒白買下來,就是上頭的貓眼石太次了點,下回讓公司裡的設計師給她設計幾套孤品,留着日後帶去宴席見人……
想到這,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有了這麼長久的打算,不過也不算長久,再過幾天,祝家老頭過生日,正好沒女伴,帶她去也無妨。
林依曼覺得每走一步都好彆扭,下樓的時候都沒察覺自己忘了穿回內內,結果看到方仕禹的身影后,她才反應過來,總覺得有種,像被他扒光了衣服在他面前遊晃似的——這感覺好羞人啊……
穿着十幾萬的裙子,在方少別墅裡做傭人給他使喚,這感覺好高調,給他盛好飯,筷子雙手遞上,站到一邊看着他吃……好可憐哦,每次都這麼虐待人,她也很餓的好不好。
就在她心裡幽怨抗議的時候,方仕禹冷豔的盯了她一眼,隨即若無其事的捧起飯碗,酷酷說道:“愣站這幹嘛,拿碗吃飯啊,還要我伺候你不成?”
林依曼聽完驚訝的眨眨眼睛,以爲自己耳朵幻聽了,暗暗的兩手背後,狠狠的掐了把小手臂上可憐的肉肉,痛死了,方少今天真的神經搭錯了嗎?
竟然允許她同桌吃飯?
“快滾去啊!”方仕禹怒,那死丫頭看他那是什麼眼神,敢情他是虐待狂嗎?
他有虐待過她嗎,破丫頭!
兩人默默的吃完飯後,方仕禹丟下碗就回了二樓,林依曼自個小心翼翼的收拾餐後殘局,生怕弄髒了裙子,十幾萬的裙子呵,生平第一次這麼昂貴的裙子,要告訴花旗知道,不知道她會高興成什麼樣。
邊洗碗邊想事情,被趕出林家已經五天了,不知道外婆現在怎麼樣了,又不知道她老人家住在哪個醫院裡,要不然她也想偷偷的去看一眼,只想要確定外婆沒什麼大礙,才能安心。
可是,外婆看了那些照片,不知道她現在心裡會怎麼想,一定很失望,很痛心吧,想給她解釋那些照片裡的人不是她,她沒有做過那些事;
只是……也許沒機會解釋了吧,都不能回林家了,見不到外婆了,外婆,曼曼好想你……想着想着,又染溼了眼眶,擡手擦去準備掉下來的眼淚,深呼吸,不想讓方少突然出現,看到自己哭,因爲他討厭看到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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