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晴……安以晴……憑什麼讓我做安以晴的替死鬼!你放開我——”舒浣浣聽完女子的話,頓時怒火燒心,做出劇烈的掙扎、反抗——安以晴的造的孽,憑什麼讓她去承受報應,那又不是她乾的!
“就憑你是舒鴻彥的妹妹,所以你必須代替他們血嘗!”女子有些招架不住舒浣浣的力氣,手卻依舊揪扯緊她的頭髮,使勁拽了拽,揚手朝她漂亮的臉蛋上揮去一拳,鼻血迸出……
“啊——”舒浣浣吃痛的慘叫一聲,這個瘋女人,竟敢打她,這明明該打的人是安以晴纔是!
門外不知是不是被誰聽到休息室裡有動靜,開始在門外急急拍打着門扉:“浣浣,浣浣——你怎麼了?快開門……浣浣——”
舒浣浣狠狠的吃了女人兩拳,耳朵被打得翁翁作響,反鎖閉緊的門外,似乎有誰在喚她……心裡頓時升起一股強烈的求救感,恨不得拍門大喊她的人,能快點進來求她……
憤怒的女子沒有想到這麼快有人來打擾,她纔剛開始虐出點快感……不成,她要在被人撞門進來之前,把舒浣浣給做了……若她不死,她今天落入他們手中,她也必死無疑,先殺了她,再跳窗逃走!
對,就這麼辦!
女子想到這,用力丟開好舒浣浣,起身東看西看,找找有沒有利器,最好是一把剪子,或是水果刀之類的,她要狠狠的給她紮上幾刀,才能泄恨,才能讓她消氣!
舒浣浣以爲女子放過她了,好不容易纔爬起身,緩回口氣,鼻樑上傳來的陣陣麻痛,影響着腦袋此時還是暈眩眩的,想要用力呼吸都覺得痛……
女子急慌亂的在休息室時找了圈,不時看看身後的門被撞成什麼程度了,她必須要趕在門被撞開之前,讓這小賤.人血嘗!
利器沒找着,倒是找到了鈍器——女子拿握手上,陰冷冷地猙獰一笑:“呵呵,看來天都註定讓你死得難看,我有什麼辦法?”砸她個血肉模糊之類的歷面,女子光是幻想着,就痛快。
語畢,女子目光一冽,高舉起鈍器就往舒浣浣的天靈蓋上砸去,據說這個位置砸下去,定會腦漿四迸,呵呵……正合女子的意……
舒浣浣以爲女子要逃走,沒想到她在房間裡轉了圈又走回面前,擡頭看到她舉起什麼東西,往她身上惡毒敲下,見着渾身逆起陣陣寒毛,出於求生的本能,快快側過身子躲開她的攻擊,但仍然沒躲過鈍器落下的擦傷……
女子沒砸中舒浣浣,那頭看到門快要被撞開,心裡恐慌,她其實很怕死,怕死在報仇之前,想着不禁殺意紅透了雙眼,不管待會衝進來的會是誰,她都要拼了命,把這小賤人給殺了……
咬牙冽齒的猙獰吼了聲,揚起鈍器,再度狠毒的逼向舒浣浣!
舒浣浣嚇得狼狽逃躲,哭喊着門外的人快進來救她,她幾次險險逃過女子襲來的要害,肩膀和手肘抵抗時被砸得很痛,她幾度似聽到她的骨頭被敲裂的聲音,很痛……痛得她生不如死……但是,又不能讓自己白白冤死在這個瘋女人的手裡,該死的人又不是她,該死的人是安以晴!
“呯——”一聲刺耳的的門板與牆面碰撞響過,女子一雙紅眼看向門口,只有一個男人……那好,反正舒浣浣已經被她折磨得反抗不了,那她就先殺了這個男的,再殺舒浣浣!
“阿輝……”舒浣浣被嚇得淚水滿面,隔着眼淚的朦朧視線裡看到來人是鍾璟輝,心裡急急的喚他,希望他能救自己……雖然她知道自己對他很沒良心,甚至不屑一顧,可如此,她卻將希望投注在他身上,她現在不想死,只要他救了她,她一定……
舒浣浣想到這,意識撐不住,兩眼一黑休克了過去……
“浣浣……浣浣——”鍾璟輝看到倒在牆角一邊,渾身是血的人兒,活似被兇殘的野獸撕過一般慘烈!
再看傷害她的那個瘋子,竟然是個女人,到底是誰放這種瘋女人進來的?
不給他想下去,瘋女人拿着鈍器襲來,他一時沒來得及反應,只能用手肘抵擋,硬生生的捱了一記近似碎骨之痛。
“該死的瘋女人!”鍾璟輝吃痛後情緒受刺激,頓時爆怒,這個瘋子竟敢把他心愛的女人傷成這樣,若他制服她,狠狠的報復回虐它一番,怎麼對得起浣浣,怎麼泄得去他心頭之憤!
休息裡的打鬥聲很快引起了守在附近的保鏢注意,找到事發現場,看到房中情況嚴重,趕緊上前去把鍾璟輝護住,另外兩個三兩下就把瘋女子制服按壓在地板上!
瘋女子此時已被恐懼引發的負面憤怒黑暗了心理,整個人如是一頭沒有人性的野獸,嘶吼,嘴裡喊着要殺了誰……要誰血償。
休息室外,此時傳來幾個零碎的腳步聲,一保鏢使了個眼神,讓人把門關上,今晚是舒家重要的訂婚宴,萬萬不能引發恐慌。
門及時合上,保鏢把瘋女子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用布團塞住她的嘴巴,防止她大吼大叫,等宴席結束後,再交給Boss處理。
鍾璟輝和舒浣浣在幾個保鏢的掩飾下,匆匆離開宴會,送往安仁治療……
與此同時保鏢去向舒斌彙報情況,舒斌臉色一沉,眸色冷冽吩咐了聲:“先別張揚,一切等宴會結束再說。”今晚是大兒子的重要訂婚姻,他知道女兒和大兒子之間那點破事,這事等宴會結束後,再給他說,否則,他怕大兒子會丟下整個宴席。
唐蜜見狀走過去問了聲:“發生什麼事了?”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般。
舒斌聞聲斂去冷色,轉身已是溫和的臉色:“已經讓人處理了,一會宴會結束了再說。”
“是什麼事?”唐蜜從剛纔就一直右眼眼皮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有個瘋女人闖了進來,我讓人處理了,宴會結束再說,沒事……”舒斌避重就輕給愛妻說,他現在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唐蜜很疼女兒,雖然面對大兒子跟女兒之間的事,他們夫妻倆都狠心了些,但這事還不能讓妻子知道,因爲她因此太過擔心,從而引起大兒子的注意,爲了這場宴席能順利圓滿,更是爲了安家的面子,他就做一回‘壞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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