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下護士才知道,悅悅推媽去醫院後面的小園曬太陽了。 {首發}
他拎着車鑰匙走過來,一眼就看見坐在輪椅上,曬在太陽的凌母。
他剛準備叫一聲,不經意的一瞥,就瞥見坐在旁邊草坪上正在說悄悄話的兩名女子。
其中一個是他妹妹凌悅悅,而另一個則是他日思夜想的慕容煙。
走動的步伐,不知不覺的停下,他愣愣的站在那裡,雙眼死死的盯着坐在草坪上,一臉淡然的女人。
好像這樣就能夠緩解心中快要發狂的思念。
聰明的腦子裡,一遍又一遍重複着四個字:她回來了!
她回來了……
回來了……
來了……
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視線過於的炙熱,就連沉寂在自己思緒裡的慕容煙都感覺到有人在看她。
她順着視線來源處看過去,就瞧見離她大概有十幾米距離的位置,站着一個裡面穿着一套銀灰色西裝,外罩一件黑色大衣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正是她每天都在想念的男人。
金色的眼光,打在他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英俊瀟灑,卻少了一份冷冽,多了一份溫和,變得更加的優雅,充滿魅力,讓她鼻尖一酸,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
明明才一年沒有見到他而已,卻讓她有種一個世紀沒有見過他的錯覺。
回憶的河流開啓,過往的一幕幕,飛速的在腦海裡掠過。
好像又回到了那段甜蜜而幸福的時光。
曾經的他們,那麼的相愛,那麼的幸福,那麼的甜蜜,是什麼讓他們走到了這一步,相愛相殺,相互折磨。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兩人的視線交匯在一起,像是在互說着想念,十分的纏綿。
回過神來的凌悅悅,扭過頭,剛準備跟慕容煙說話,就發現她臉上的神情很奇怪,似悲似喜,眼睛也不知道再看哪裡。 Wωω⊙тt kán⊙C○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凌悅悅順着慕容煙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站在十米開外的凌寒禹。
她哥什麼時候來的,她怎麼沒有發現?
凌悅悅瞅了瞅凌寒禹,有瞅了瞅慕容煙,發現他們兩個現在眼底都只有對方,匆匆的丟下一句話我先送媽回病房,就推着凌母溜之大吉。
打斷舊情人久別重逢是不道德的事。
所以她覺得她先閃人是很正確的做法。
她相信他們兩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就把空間留給他們吧,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轉機。
兩人對視了不知道有多久,才錯開視線。
凌寒禹大步向她走過去,慕容煙從草坪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語氣平淡的打着招呼,好似許久未見面的老朋友一般:“好久不見,還好嗎?”
心底的喜悅,還沒有維持十分鐘,就被她這疏離淡漠的態度弄得煙消雲散,注視着她的眼神,不復先前的柔情,變得分外的冷酷。
“這就是你要說的?”凌寒禹冷聲問道,心底壓抑着一團無名怒火。
慕容煙淡淡一笑,反問:“舊情人見面開場白不都是這樣嗎?”
舊情人這三個字,不僅是在提醒凌寒禹,也是在提醒她,讓她不要在沉淪在這個男人用感情編織的漩渦中。
舊情人這三個大字,如同一把生了鏽的匕首,一點一點的插-進他的心窩,讓他又痛又怒,他死死的盯着她,如看仇人一般,咬牙切齒的質問道:“慕容煙,在你心中,我就是你的舊情人?”
“不然呢?分手之後,再見面,不是舊情人是什麼,哦,你還是我閨蜜的哥哥!”慕容煙放佛惡作劇的兒童,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
“慕容煙!”怒吼中燒的凌寒禹低吼一聲,倏地,他一把將她拉住懷中,脣邊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好,很好,那麼我也不容對你客氣!”說罷,他捏住她的下巴,薄脣覆上那柔軟的雙脣。
被他這麼一拽,直直的撞進他堅硬胸膛上的慕容煙,疼的她吸了一口氣,剛準備罵他一句,耳邊就傳來了他那如大提琴g調的嗓音,她心中忍不住發笑。
凌寒禹你何時對我客氣過?
這個想法剛在腦海閃現,她的下巴就被他捏住,她只感覺脣上一熱,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讓她心尖發顫,所有的僞裝在這一刻變得不堪一擊,只能任由着他胡作非爲。
他的吻霸道、野蠻、帶着懲罰,不停的掠奪着她的空氣,讓她如溺水者般,緊抓着他的衣服,柔軟的身體貼着在他的身上。
路過的病人,看到這火辣辣的一幕,都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周圍的空氣,持續升溫,變得的火熱而曖-昧。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寒禹才喘着粗氣結束這個吻。
慕容煙氣喘噓噓靠在她的胸膛上,蒼白的小臉上,騰起兩抹不自然的紅暈,清水盈盈的眸子,略顯的有些迷離,精緻的眉間透露出一股嫵媚,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迷人。
凌寒禹低頭看在懷中小女那迷人的小模樣,只覺得喉嚨發緊,一股沉寂多時的**,全部甦醒過來。
他斂了斂心神,壓下那股**。
半響,他纔開口:“煙兒,回來我身邊行嗎?我已經厭倦每天都要靠着思念度過的日子了,我想要你陪在我身邊,我想每天都能夠看見你活生生的人,回來吧,我想你!”
他妥協了,他不想再放手,他要將她留在身邊,再也不放手。
靠在她懷中的慕容煙,聽了這一席話,她澀澀發苦,那顆早已經千瘡百孔的心臟,痛得無法呼吸。
回來?她等了多久,纔等到這句話,可是一切已經遲了,早在她出國的那一天,就已經失去了回來了的機會,所有的一切也全部被改寫。
她再也回不來了!
慕容煙猛的推開凌寒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美目裡一片譏諷,她強忍着心中的悲傷,一字一句說的分外的冷酷無情,“回來?呵,在你心裡我慕容煙就是這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只要你一句話,就會搶着來到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