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爵又試了好幾次,總算是找到平衡和技巧,騎得的也越來越熟練。
那叫一個揚眉吐氣啊!
他就說,他怎麼可能連這個簡單的東西都搞不定。
剛學會不久,溫爵也不想騎得太快。
在加上週邊的風景不錯,騎得慢一點,到有種很浪漫的感覺。
就像是愛情電影中的那些鏡頭。
男主載着女主遊走在小道,兩旁都是綠蔥蔥的樹木和叫不出名字的野花。
氣氛唯美浪漫!
“溫爵美人,你覺得這裡的風景怎麼樣?”慕卿恬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
“還不錯!”溫爵給出中肯的評價。
“溫爵美人,你最喜歡的國家是那個國家!”
“以前是美國,現在是中國!”
沒遇到她之前,他喜歡的只有自己國家。
在遇到她之後,他慢慢喜歡這個東方國家。
因爲這個國家孕育了他愛的人,而他的國家卻傷害了他愛的人。
他沒有辦法在繼續喜歡他自己的國家。
慕卿恬忍不住笑出聲來,“溫爵美人,你就不怕有人說你不愛國啊!”
溫爵直視前方,抿脣不語。
它傷害了你,讓我如何在愛?
我的心就這麼小,小到只能裝下你,再也裝不下其餘的東西。
而我也只是一個平凡人,沒有可以犧牲心愛的女人,去維護所謂正義的高大情操。
我要的不多,就只有一個你。
慕卿恬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她望着那如同被雨水洗禮過的天空,幽幽地說道:“溫爵,你回去吧,不然你的前途全部都要毀了!”
美國內部,有不少人都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再這樣下去,溫爵的前途遲早要毀於一旦。
這不是她想要看見的。
一年前她確實很恨溫爵,恨不得拉他進地獄。
可是這一年裡面發生的事,讓她對他的恨也淡了許多。
當在面對殘酷的命運時,恨就會變得渺小許多。
溫爵眸光幽深,沒有一絲起伏的說道:“我要的從來都不是功名利祿!”
在他還是一名軍人的時候,他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還社會一個和平。
他之所以會脫下軍裝,去當反恐督查,全是因爲責任、信念和信仰。
根本就不是爲了所謂的權利、地位。
如果他要的是這些東西,他就不會選擇上前線。
慕卿恬臉上都是掩飾不住的疲憊,“那你父親呢?他對你期望那麼高,你忍心讓他失望嗎?”
響起父親對他說的話,溫爵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強硬的說道:“這些事,我已經有了決定,無需你操心!”
慕卿恬的意思他怎麼能夠不明白。
一如父親對他說的,卿恬會毀了他!
可是他們之間到底是誰毀了誰,已經說了不清了。
要算起起來,是他先毀了卿恬。
他沒有去接近卿恬,就不會有後面那麼多事。
如果說他們的開始就是一場錯誤,那麼現在只能在錯下去。
他們都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能夠跟他說這麼多,已經到了極限。
“隨你,反正這是你的前途,不是我的!”慕卿恬聳了聳肩,不甚在意道。
該說的,該做的她都已經做了。
他還要執迷不悟下去,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溫爵冷哼一聲,諷刺道:“什麼時候你還會關心我的事,真是稀奇了!”
他可是還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她知道他的身份後,恨不得立刻將他抹黑,巴不得政府的人以爲他叛變了,將他當成內奸呢!
能幹出這麼恨的事來的女人,會在乎他的前途,開什麼國際玩笑。
他的冷嘲熱諷,對她來說不痛不癢,“溫爵美人,來,給我好好說說,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我可是一直都很關心你的!”
溫爵冷冷的說道:“慕卿恬,你說這話的時候,你牙不酸嗎?”
關心他死沒有死還差不多!
這個女人狠起來,真是六親不認。
他可是深有體會!
慕卿恬裝模作樣的感嘆幾聲,才說道:“看來你對我的誤會真的很深啊!”
對此溫爵不發表意見!
慕卿恬剛準備在給自己洗白一下,眼尖的看見抱着凌悅悅走過來的慕席城,當下催促道:“溫爵,快點騎上前看看,席城他們好像出了什麼事!”
溫爵也看到了走過來的慕席城,加快速度,騎過去。
車子一停下來,慕卿恬就跳下來,急忙迎上去,關切的問道:“席城,悅悅這是怎麼了?”
“我們去荔枝園摘荔枝,一條蛇纏到悅悅腿上,等我把蛇從他腿上弄下來的時候,她被嚇暈了!”慕席城輕描淡寫的將剛纔危機四伏的緊急情況一筆帶過。
知道人沒有事,慕卿恬鬆了一口氣,“荔枝園裡面怎麼會有蛇?”
她以前也去荔枝園摘過荔枝,都沒有遇見蛇。
慕席城沉聲說道:“不知道!”
“荒山野嶺有蛇也不奇怪,人沒事就好,等一下讓酒店的醫生檢查一下!”
“恩,我先帶悅悅回去!”慕席城無意多留,抱着凌悅悅離開了。
出了這事,慕卿恬也沒有心思在逛下去,拍了拍桌椅,說:“我們也會去吧,時間不早了!”
溫爵沒有意見,轉了一個彎,就像酒店方向騎去。
在他們到酒店沒有多久,慕席城就抱着凌悅悅回來了。
醫生他們已經叫道房間等着了。
慕席城將昏迷的凌悅悅放在牀上,讓醫生把她檢查身體。
檢查了一番,沒什麼大問題。
就是驚嚇過度導致昏倒。
睡一覺就沒事了!
聽到凌悅悅沒事,慕席城鬆了一口氣。
送走醫生後,慕卿恬和溫爵也只覺離開,將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
慕席城走進浴室,放好水。
才抱着凌悅悅走進去。
他們兩個身上都是黏黏的。
洗個澡,她睡得也舒服一些。
在慕席城心裡,凌悅悅還是他的妻子,所以這衣服脫的毫無壓力。
當看見那凹-凸有致的身體,壓抑的三年的**,以銳不可當之勢快速甦醒過來。
理智讓他移開視線,可他的眼睛,就像是生根一樣,根本就移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