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邊再說什麼,他就瞬間消失在車廂裡,只留下一隻還沒有掛斷的手機。-叔哈哈-
如果路過的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以爲自己產生幻覺。
慕席城瞬間移動到慕家,慕司麒正好剛掛斷電話。
“怎麼回事?”他來不及叫一聲坐在沙發上,略有些擔心的父母,就徑直問嚮慕司麒的情況。
“現在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很快就會有消息,不過我剛纔接到一個電話,他說我的‘女’人在他手上,讓我先老實點,等着他的電話。”慕司麒皺着好看的眉,簡明扼要的將大致的情況告訴給他。
慕席城緊繃着一張臉,眸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你的仇家?”
“多半是!”他沉‘吟’道:“白道上沒有不怕死的敢動我的人,眼下的情況,綁架凌悅悅的多半是黑道的,這幾年,我在黑道上‘插’上了一腳,又搶了不少地盤,道上不少人對我有意見,這次綁架凌悅悅多半,是想用此要挾我,‘逼’我讓出地盤!”
“說來奇怪,道上的人,都沒有見過我的真面目,怎麼會找上凌悅悅,再說了,我又沒有跟凌悅悅在一起,怎麼會抓到她?”將事情好好的整理了一邊,慕司麒倒發現了一處不正常的地方。
“這件事應該沒有這麼簡單,多半是衝我來的,只是打錯了電話!”在聽慕司麒說現在的情況的時候,他的大腦也沒有閒着。
將事情好好的理了一遍,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這羣人是衝着他來的。
“席城,你的身份有曝光嗎?”一直沒有說話的慕瑾然,突然出聲問道。
慕席城好好的想了一遍,在確定自己的身份確實沒有曝光之後,搖了搖頭,“我就怕我的身份曝光,會引來一些麻煩的事,所有十分的謹慎,並沒有將身份曝光過!”
“那他們綁架凌悅悅幹什麼?又爲什麼會打電話給司麒?難不成那綁錯人了?應該不可能吧!”洛音‘摸’着下巴,掃了兩個兒子一眼,又說道:“你們兩個在好好的想想,是不是哪裡出了錯!”
經過洛音這麼一說,兩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一件事來。
“會不會是那一次?”慕司麒看着他,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現在看來,多半是!”又將整件事想了一遍,慕席城抿了抿‘脣’。
見自己兩個兒子打起啞謎來,那邊着急上火的洛音,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上前十分不客氣的將兩人,各自都踹了一腳。
“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有時間打啞謎,到時候我的小白兔兒媳‘婦’,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趴了你們的皮!”
“媽咪,那丫頭怎麼就成你媳‘婦’了?”慕席城沒好氣的看了一臉不爽的洛音一眼,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洛音輕挑眉梢,依舊年輕的臉蛋,綻放出一抹風情萬種的笑容,“你老婆,不就是我兒媳‘婦’?”
聽了這話,慕席城只覺得滿頭黑線,也放棄跟她解釋下去,因爲就算他再怎麼解釋,他媽咪都會當成是在掩飾。
只是最讓他鬱悶的一件事,就是那討厭的小臭丫頭,怎麼就這麼討他媽咪的喜歡!該不會因爲家裡的腹黑太多了,所以才這麼想拐進一隻純潔的小白兔!
慕司麒幸災樂禍的看着很頭疼的弟弟,動了動嘴巴,剛準備說話,手機卻在在這個時候響起。
他看也不看就接起來,徑直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
“恩,我知道了!派人去給我找這羣人的行蹤,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給我找到人,聽見沒有!”
“恩!”慕司麒應了一聲就掛斷電話。
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的洛音,忍不住問道:“小五怎麼說?”
“綁架凌悅悅的這批人,是我的仇家,沒錯,只是綁錯人了!”慕司麒臉上沒有往常那邪魅的笑,變得凌厲而霸道起來,邪肆的眸子,被濃濃的嗜血所佔據。
聽力到達變態地步的慕席城,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心裡倒有些底了,便開始盤算起來,要怎麼救凌悅悅。
“別給我磨磨唧唧,趕緊說怎麼回事!”人到中年的洛音,脾氣還是一樣,倒是這耐心,越來越少了。
在自己媽咪兇狠的目光的注視下,慕司麒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緩緩道來。
三年前,心血來‘潮’想要霸佔b市整個黑道勢力的慕司麒,開始大肆搶起地盤來。
搶地盤嘛,自然會惹上不少麻煩。
他好巧不巧的將b市第一黑幫一一青龍幫的一處地盤給搶了。
他們幫主聽了這件事,氣不過,便派人去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敢跟他搶地盤的人,一點顏‘色’。
讓雲青龍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沒有找到慕司麒的麻煩,反而還讓自己損失了不少。
雲青龍心中暗恨,卻又做不了什麼,只因爲慕司麒來勢洶洶,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收復了b市一半的黑暗勢力,那個名不見經傳的暗‘門’也一躍成爲與青龍幫並列第一的黑幫。
這個消息,在黑道上造成了不小的轟動,同時對黑道上一些勢力衝擊力也不少。
有些幫主、‘門’主之類的不願意自己的幫派也淪爲被收復的下場,紛紛來到青龍幫,詢問一下雲青龍有什麼好主意。
他們雖然不喜歡雲青龍這人,但也不想b市黑道被一個連姓名都不知道的外來人士所佔據。
所以只能來看看雲青龍有什麼方法可以將這股勢力‘逼’出b市。
雲青龍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大夥一起將這股勢力‘逼’出b市,‘私’人恩怨,以後再說。
這些‘門’主、幫主,都十分清楚,如果不將慕司麒‘逼’出這個圈子,b市黑道勢力肯定會重新洗牌。
勢力被重新洗牌,自然少不了一些幫派會消失。
爲了不讓自己的幫派走向滅‘門’的境界,這羣人只能答應雲青龍的條件,先攘外。
這羣人徹夜詳談了一晚,好不容易敲定下計劃,可還來不及實施,就被滅‘門’。
這羣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