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壞小傢伙,卻好似認準了她似的,追着他,在她的後背上狂熱跳動。
很快,跳動得越發猛烈,溫度也越來越炙熱,即便隔着衣服,她依舊能夠感覺到它的來勢洶洶。
她躲他。
兩個人你躲我追,不亦樂乎。
宋筱筱一直躲躲躲,都躲到牀邊了,都沒有躲避過他。
眼看着,馬上就要掉在地上,她皺皺眉頭,停下向前摩蹭的動作,回頭看着眼前眼前那個笑容宴宴的男子。
他的眼中漾了柔柔的微笑,身上的氣息格外曖昧。
他精神奕奕,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來強烈的情~欲色彩。
宋筱筱臉紅心跳。
她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忍不住帶上了顫抖:“你真的不累嗎?”
“不累。”
爲了說服她與自己共赴潮海,他道:“你可以試試。”
說着,雙手握住她的腰,手臂用力,便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兩個人一上一下的姿勢,彼此對視。
他眉目含笑,宋筱筱哼了一聲,突然而生的勢如破竹:“挑戰就挑戰!”
豁出去了。
她要用她的規律將他打敗,讓他再也沒有能力打擾她睡覺了!
這樣想着,她直接伸手,粗魯的扒掉她身上的衣服,伸手,在他身上有遊移,很快,就點燃了他的皮膚。
慢慢變得灼熱。
她巧笑一聲。
和他,從零距離,變成負距離。
她用他自己的規律,起起伏伏,但很快……
她就發現……
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儘管她用她的規律,但是,還不到十下,她就感覺自己力氣就和放飛的鳥兒似的一去不復返。
她被累垮了……
氣息大喘,哈赤哈赤,帶着奔跑了十三萬公里的疲累。
打了聲哈欠,感覺自己更困了。
再也沒有了讓他跪下唱征服的打算,從他身上起來,栽倒在一旁,委屈的哼道:“我不做了!我要睡覺!”
閉上眼睛,真的打算睡了。
帶着些負氣的味道。
赫連爵低垂着眼眸瞥了一眼,只給吃了一口肉,就被宋筱筱中途中斷了他的糧食……
它豈能善罷甘休?
於是,便雄赳赳氣昂昂的跳躍兩下,由主人帶領着,繼續馳騁沙場。
赫連爵貼上,雙手覆在宋筱筱的腿上,將它們分成一個角度,在她睜開眼就要抗議躲避的剎那,分分鐘佔領了沙場。
宋筱筱原本想反抗的。
真的想反抗的!
但是,此時此刻,她毫無力氣,別說反抗了,連一句話都懶得說,於是便閉着眼睛,強行將自己的意識收回來,逼迫自己睡覺睡覺,不要去理會身後某個仿若洪荒兇手的男人!
只是……
酥酥麻麻的感覺那麼強烈,她又豈能睡得着……
最敏感的地方被撩撥着,她整個都沸騰了起來。
喉嚨裡忍不住的發出曖昧的聲音,身體也化成了一灘水,任由他擺出各種姿勢,強烈的攻城佔地。
這一戰,不知過了多久,一直到她連忙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赫連爵這才停止了進攻。
什麼是男人?
什麼是男人中的男人?
宋筱筱有最深刻的體驗。
她在睡着前的一秒鐘,還在思索着,難道,赫連爵就不累嗎?
他是想要把整整一個月的存量全都釋放出來嗎?
這一天,宋筱筱基本都是在牀上度過的,唯一一次離開牀,也是由赫連爵抱着,上個WC,順便洗個澡,然後,回來繼續睡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在赫連爵的手就要搭上她小蠻腰的時候,她直接猛的跳了起來。
不顧自己還在腰痠背疼,慌亂的繞過他逃了出去。
速度如疾風。
看的身後的赫連爵都懵看一下。
她一直慌亂的逃到樓下。
看到周姨,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哦買噶的!
總算逃出魔掌了!
昨天一整天,她真的要累壞了,感覺到現在,整個人的身體都是虛脫的,腳下軟綿綿的,此時踩在地上,他都感覺,腳下好似踩着一片雲……
飄啊飄的,都不知道要飄到哪裡去。
周姨有些詫異:“宋小姐,你見着老鼠了?”
“老鼠?”
宋筱筱誠實的瑤搖頭:“小赤赤比老鼠更加可怕!”
她實在沒好意思把自己逃跑的原因說出來。
難道,和周姨坦白,是赫連爵抓着她做運動,她受不了,所以,這才逃跑的嗎?
她當然不會這樣說出口!
於是,乾巴巴的衝着周姨笑了笑,“周姨,中午有什麼好吃的?”
“馬上就出鍋了,今天煲了什錦湯。”
“嗷。”
宋筱筱鬆了一口氣,可她這口氣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身後赫連爵踩着拖鞋噠噠噠下樓的身影。
她連忙回頭看去。
那個讓她驚恐的男人,穿着慵懶的家居服從樓上走了下來,姿態閒散俊秀,可是,她怎麼看,都覺得他在釋放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第一時間,她的身體猛的緊繃。
她防備地向後退了兩步。
神啊!
你千萬別過來!
否則,我就叫了!
她準備隨時喊救命。
她如此防備自己的樣子,就像自己十惡不赦似的,赫連爵被她可愛的樣子惹得發笑。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裙子上,衝她招招手。
“……”
宋筱筱躲的更加勤快了,也躲得更加明顯。
她向後跨出兩步,衝他搖搖頭,一臉堅決的樣子。
她堅決不要靠近他!
太危險了!
尤其是……
他盯着自己的裙子看做神馬?
赫連爵再招手。
宋筱筱直接情緒狂亂開口,“別招手了,我是不會過去的!”
“你確定?”
赫連爵挑眉,放下揚起的手臂。
“我!確!定!”
她可不想讓自己在牀上再躺一晚上!
今天晚上,他們可是約了很多人吃飯的。
“那好,你隨便。”
赫連爵無所謂的語氣,於是,就坐到沙發上,不理她了。
他不理她?
天啊!
宋筱筱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他就這麼輕鬆的放過她了?
宋筱筱總覺得有點懸。
鑑於他的黑歷史,她防備的看了他兩眼,往沙發旁挪了兩步,見他並沒有什麼反應,那淡定的樣子,好像根本不像是會撲上來的樣子。
於是,她送一口氣。
想着,他估計也累了,畢竟,他就算再大神,也和她一樣,都帶着“人”屬性。
這事兒,應該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