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沈墨走到李良的身前,向着他笑了笑,然後把這個東西的針尖順着李良的手指尖上,一直插進了他的指甲蓋裡,直到半根鋼針都沒入了李良的手指。
“還沒開始呢,你不要害怕!”只見沈墨笑着對李良說道。
“大家可能還不知道”沈墨指着鋼針上面的那根木條說道:“這個東西是一根細細的松明。也就是松木裡面帶着油脂的那部分木頭,咱們的家裡面通常用它來作爲引火之物。”
“松明的裡面由於富含着松脂,所以很耐燒。”沈墨一邊說着,一邊掏出了火摺子,把它在手中晃亮。
“大家可以看到,當我點燃這根東西的時候……”沈墨一邊說着,一邊把手上火摺子的火苗,慢慢的湊近了這根松明的頂端。
然後就見這枝木條,無聲無息的冒出了一簇的火苗,就這樣燃燒了起來。
只見沈墨接着說道:“這個時候,松明點燃的熱量,會藉由這一根鋼針傳遞到犯人的手上。”
“這些熱量保持着恰到好處的程度,它既不會灼傷犯人的身體,又會在同時緩慢的加熱他的神經末梢,使得他的身體……”
就在沈墨說到這裡的時候,猛然間,他的話卻被一聲慘烈至極的嘶喊聲打斷了!
只見他身後的那個李良渾身顫動着,嘶聲的嚎叫了起來!
只見他的渾身上下,都被極度的痛苦震顫的直哆嗦。李良的身軀在鐵鏈的捆綁下不住的扭動抽搐着,眼前的這一幕,簡直把大家都給嚇呆了!
“這種對於神經的輕度加熱,會使他產生極大的痛苦。”沈墨說到這裡的時候,朝着燕白魚眨着眼睛笑了笑。
“這就是我說的,既不損傷他的身體,又讓他能產生極大痛苦的方法之一。”
“真是精彩之極!”這個時候,只見萬紫鱗不動聲色的看着沈墨,還稱讚了他一聲。但是此時萬老總的心裡,卻猶如波濤一般翻滾涌動着!
眼看着面前這個正在受刑的李良,之前還被冷水潑得渾身上下直打哆嗦。但是現在從他的身上,卻在一層一層的往外冒冷汗!
毫無疑問,沈墨的這種刑訊方法,和那些夾棍皮鞭、老虎凳之類粗陋無比的刑具比起來,簡直堪稱爲一種藝術!
“好了!現在這個犯人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現在什麼也聽不見。”
只見沈墨一邊說着,一邊朝衆人笑了笑:“在刑訊中最主要的一件事,就是不要讓他以爲他說出來的情報,對咱們有多重要。”
“最好的方法,是讓他們看到我正在享受這個過程,就像是在享用一頓美餐。我要表現得根本不稀得要他的口供,我其實只是單純的喜歡折磨他而已。”
等到這根細細的松明漸漸燃盡,鋼針上的熱度慢慢開始消退。這時候李良的慘叫聲也終於停了下來。
看他現在的樣子,這根的松明,已經在剛纔的片刻之間,把他折磨得精疲力盡了!
“好了,雖然我們可以把他的十根手指挨個來上一遍,然後再周而復始、無盡無休的重複這一過程。”只見沈墨接着說道:
“但是畢竟我們今天這是一場教學,而並不是真要在他的口中得到什麼口供。所以我們還是來看看我的下一項發明。”
沈墨一邊說着,一邊從那個布包裡又拿出來了一個形狀怪異的鉗子。
這個鉗子把手細長,在握持的部位是兩個只能通過手指的圓圈。而且在圓圈的內側還有一個用於三級鎖死的梭扣。
這把鉗子打造的異常精美細緻,它的鉗子尖而細得就像是挖耳勺,一看就知道不是用來做粗活用的。
如果要是一個現代人在這裡的話,他一眼就可以認出來,這是一把醫學上常用的止血鉗。
“這是我在最近新打造出來的東西,”只見沈墨慢慢的說道:“用這個東西夾在人體的適當部位,然後把它鎖死之後,就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見沈墨一邊說着,一邊又走到了李良的身邊。
如今這李良再看向沈墨的時候,他的眼神中已經充滿了恐懼。
畢竟這個猶如魔神一般的人,剛纔還在他身上施予了無與倫比的痛苦。如今他的這個新花樣,又會把他帶入怎樣的一個深淵?
只見沈墨擡起了李良的胳膊,露出了它肋下的腋窩。
然後他手中的止血鉗咔咔的發出了兩聲鎖緊之後的細響,鉗子尖兒立刻緊緊的鉗住了李良腋窩處的一塊的皮肉。
隨即在這間牢房裡面,又響起了李良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聲!“這個地方的肉皮下面,有一個東西叫做腋下神經節。”只見沈墨笑着對他們幾個人說道:“這種刑罰的妙處,並不在於它能給犯人帶來多大的痛苦。而是在於你能夠把這種痛苦,隨時隨地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
就當沈墨說到這裡的時候,只見他回過頭,伸出一根手指,在李良腋下懸垂着的那個止血鉗的上面,輕輕地撥了一下。
“啊!”就在這一瞬間,只聽李良聲音又是提高了八度!
這一聲極度痛苦的嘶喊,幾乎讓他把嗓子都喊破了!
“看見了吧,你只要不斷的擺動這個東西,偶爾推它一下,你就會成爲這個犯人心目中的魔鬼。”只見沈墨笑着說道:“你看看他,現在還敢用那種輕蔑冷酷的目光看着我嗎?”
此時,站在一遍的鵜鶘、萬梓琳和燕白魚一起看着沈墨。
這個人的臉上正帶着隨和的笑意,一邊給他們如同教科書一般細心的講解着,一邊還在犯人身上施加着極大的痛苦。
說實話,面前這種極度詭異的場景,就連幹了一輩子老刑名的萬紫鱗都覺得胃裡面一陣一陣的犯惡心!
至於燕白魚,這位娘子如今的臉都已經慘白得快變成一張白紙了!“好了!”當沈墨說到這裡的時候。只見他把李良腋下的止血鉗輕輕的摘了下來。